第23章 你是誰?(1 / 2)

尖利的骨刺從四麵八方飛速而來,夏油傑微微側身躲開骨刺。

五條悟開啟了無下限,將骨刺彈開。

夏油傑毫不客氣地躲在了五條悟的身後,將五條悟當成了人肉盾牌。

他不由的內心感歎,真好用啊。

紮普手中的血刃就沒停過,打落了一批骨刺,下一批應接不暇的來。

“傑,有沒有覺得大部分攻擊都是對著那家夥去的?”

五條悟摸著下巴,仔細觀察著那個巨大骷髏的攻擊。

紮普同樣也發現了,他迅速向後撤,準備跟夏油傑一樣躲在五條悟的身後。

從骷髏身上發射出的骨刺跟開了定位一樣,精準的打擊紮普,甚至因為有五條悟的抵擋從前方攻擊不了紮普,而開始拐彎從後方攻擊。

“……”紮普手握血刃,四處亂躥,“愛抱夢,你丫有毛病啊?這裡這麼多人追著我紮?”

五條悟嘲諷道:“紮普前輩,撐住,還需要你當拉仇恨的人。”

骷髏對紮普的攻擊更猛了,它抽出一個肋骨,毫無感情的四處橫掃,帶起了一片碎石。

國木田抱著阿尼亞迅速閃身躲避,太宰治脫掉了身上的風衣,揚起後兜了一堆碎石簌簌落地。

大部分的攻擊都被紮普三人吸引,而國木田和太宰治他們站在外圍處,隻是偶爾被攻擊波及。

伏黑甚爾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身邊,阿尼亞頭埋在國木田懷裡,悄悄探頭,一隻眼睛盯著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瞥了她一眼,阿尼亞迅速縮頭,過了一會又悄悄探頭,綠色的眼睛幽幽地盯著伏黑甚爾。

【……】

【……?】

【小鬼都這麼奇怪的嗎?】

他不由想到了因為自己入贅同樣改姓伏黑的兒子——伏黑……

什麼來著?

伏黑甚爾擰著眉頭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詞——恩惠。

對了,他兒子叫惠來著。

太過於普通,以至於他記不太住。

長期沒和他見麵,他不止忘了他的名字,還不記得伏黑惠長什麼模樣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那支愣的發型,以及每次相見似乎對著他都是一副死了爹的表情。

真晦氣啊。

會不會他十賭十輸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伏黑惠太晦氣了?

聽到了伏黑甚爾全部心聲的阿尼亞臉皺成了一團,這個叫伏黑惠的小弟弟也太辛苦了吧。

她更加抱緊的國木田,腦袋在他下巴處碰了碰。

呆毛剮蹭著國木田的臉,癢的他想打噴嚏。

他理了下阿尼亞亂糟糟的頭發,看到了她手臂上青色的針孔,臉瞬間沉了下來。

“害怕嗎?”

阿尼亞搖頭:“爸爸在,不害怕。”

父慈女孝的畫麵看的伏黑甚爾連連皺眉,阿尼亞又探頭去看伏黑甚爾,一雙翠綠的眼睛幽幽地盯著他,一眨不眨。

伏黑甚爾惡狠狠地瞪了回去,像條鬣狗,殺氣四溢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再看把眼珠子挖出來。】

阿尼亞嚇得瞪大眼睛,立刻把頭縮到國木田懷裡。

過了一會,她又探頭開始盯著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

太宰治注意到了阿尼亞的異樣,扯了下國木田剛剛幫她理好的頭發。

“小阿尼亞,太宰哥哥不帥嗎?來,盯著太宰哥哥看。”

阿尼亞歪著腦袋可愛的糾正他:“是太宰叔叔。”

太宰治不滿道:“太宰哥哥!”

阿尼亞:“太宰叔叔!”

國木田推開太宰治:“太宰治,你隻有三歲嗎?跟一個小孩子爭什麼?”

相比這裡輕鬆的氛圍,紮普那邊則要緊張的多。

三個人勉強還算有默契,但這骷髏就跟打不死一樣,被打散後還能重組。

無數的蝙蝠從骷髏胸腔中飛出,鋪天蓋地朝他們飛來。

夏油傑獻祭了幾隻咒靈,才將危機解除。

三人散開,骷髏的第一攻擊目標顯然是紮普。

紮普認命的吸引骷髏的注意力,給夏油傑和五條悟製造攻擊的機會。

“這麼大的仇恨,你是乾了什麼對不起那個愛……愛抱夢什麼事嗎?”

紮普大叫道:“他腦子有病跟我有什麼關係?”

骷髏攻擊得更狠了。

紮普突然停下,似有若無的血線在他手中聚攏。

他得意揚唇,抬手一拉,血線變得分明,從各個方向纏繞住了骷髏,將骷髏牢牢控製在了原地。

紮普打開打火機,細微的火苗將血線點燃,炙熱的火焰染紅了半邊天,似黃昏的晚霞一般慘烈。

五條悟將墨鏡往上抬,鬆散地彆在頭頂。

蒼藍色的雙瞳像一路往外延伸看不到儘頭的天際,火焰映在他眼中,多了一絲暖色。

他抬手,銀發染上火焰的顏色。

「術式反轉·赫」

姿態做足,氣勢兩米五,效果為零。

五條悟尷尬撓頭:“術式反轉,第一次實驗,失敗!”

紮普破口大罵:“你小子搞毛啊?花了那麼長的前奏裝逼,最終效果還沒有一個屁響!”

五條悟不在意道:“隻是一點小小的失誤。”

燃燒的血線開始斷裂,紮普麵色不善,鬆開血線向後一躍,躲開了骷髏帶火的一拳。

砰的一聲,地麵出現一個巨大的坑,邊緣焦黑。

紮普大驚失色:“這一拳要打中我,我就無了!”

五條悟掩唇咳嗽一聲:“前輩,你活著汙染空氣,丟垃圾堆裡還汙染垃圾,不如早死了算了。”

紮普雙眼通紅,目露凶光。

“要是死,我也要帶著你一起死。”

夏油傑深吸一口氣,默默退出兩個銀發的鬥爭。

他喚出咒靈,穿著白裙子的咒靈漂浮在空中,臉被長長的黑發覆蓋,它潔白的裙子上麵染上暗紅色的血跡。

一個簡易的領域在她周圍建起,暫時將骷髏困在了領域中。

【鬼、、、、、鬼!!!】

【@%@%@%%@@%¥%%】

國木田渾身僵硬,整個人像石化了一樣。

阿尼亞伸出手,大力地掐住國木田的臉頰,國木田毫無知覺,沒有一點反應。

【@@%%@¥@%%@!!】

阿尼亞默默將“爸爸害怕鬼”這一條記到了心裡。

她能一拳將鬼的腦袋打出大包,保護膽小怕鬼的爸爸。

阿尼亞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拍了下國木田的肩膀成熟道:“爸爸彆怕,阿尼亞會把鬼打跑,保護你的。”

說完她亮出小拳頭,對著空氣一陣亂揮,左一拳差點打中伏黑甚爾,右一拳差點打中太宰治。

國木田強裝鎮定:“咳,阿尼亞你在說什麼?”

“爸爸,你不是怕鬼嗎?”

國木田迅速捂住阿尼亞的嘴,瞪了下大聲嘲笑他的太宰治。

他一本正經道:“我不怕鬼。”

伏黑甚爾“嘁”了一聲,表情不屑。

國木田:“……”

【我甚至懷疑她是故意的了。】

看著阿尼亞一臉懵懂的表情,國木田摸摸歎氣。

【她還是個小孩子。】

煤煤球強烈譴責:

【玩家,不要一直欺負老實人。】

瀧澤夢也正在給他新養的仙人掌澆水,他不是特彆擅長照顧植物,以前養過花一類的,在他手裡不過一個禮拜,就死了。

他看著已經開始泛黃的仙人掌,表情複雜,這也快死了。

他究竟是多廢物,才能把仙人掌也給養死。

聽到煤煤球的譴責,瀧澤夢也放下水壺,一點也沒有愧疚。

他道:“欺負老實人真的很有樂趣,你看看劇情人物太宰治為什麼樂此不疲的捉弄國木田糾正知道了。”

煤煤球揪了一個仙人掌上的刺,對準瀧澤夢也。

【關愛老實人協會對您進行強烈譴責!】

瀧澤夢也吃驚道:“還有這樣的協會?”

【……】

他頓了頓,不在意道:“你看紮普,我欺負起自己來也不手軟。”

煤煤球擠出一個微笑,潔白的牙齒十分亮眼。

為了玩家能夠更好的扮演卡牌人物,扮演每個卡牌前,都會讓玩家與卡牌共情,灌輸進卡牌的部分情感。

進行卡牌扮演時,瀧澤夢也是自己,也不是自己,而是和卡牌融合之後,構建出了一個全新的自己。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他分出來十個自己,每一個都是不同的自己,他能夠和這些自己互通情感,互相對話。

澆完花後,瀧澤夢也閉目靠著椅背,整個人像漂浮在雲端,而雲端之下,是能夠被他雙手所操控地碩大棋盤。

十顆棋子,全部被他用一根細細的線和他連接,受他操控。

紮普穿梭在風中,血線順著風,結成一張網,將骷髏困在其中。

骷髏剛掙脫出了簡易領域,又被血線所禁錮。

紅色的血刃上麵有細小的火苗,溫度灼熱,從骷髏身上劃過,留下一道很深的焦黑。

五條悟這次沒有掉鏈子,風在朝他聚攏,他站在遠處,精準的操控咒力。

紮普感覺到了身邊風的變化,迅速遠離骷髏,防止自己被吸引之力所卷入。

見紮普遠離之後,五條悟徹底放開了手腳,咒力跟不要錢一樣的傾瀉而出。

「咒式順轉·蒼」

吸引之力壓縮,細小的爆.炸先是從骷髏的身上炸開,然後範圍不斷擴大。

熱風席卷而來,站在外圍的國木田幾人幾乎是瞬間就遠離原地好幾米遠。

伏黑甚爾暗自心驚,這個五條家的人,假以時日,定能成長為咒術界實力最強的咒術師。

不過這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咒術界有什麼樣的術師,關他屁事。

太宰治眯著眼,唇邊掛著一抹不自覺的笑,看起來正在打什麼壞主意。

阿尼亞順著太宰治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紮普。

紮普察覺到了太宰治的目光,猛地轉頭,他眉頭下拉,一臉不善:“鄉巴佬,是你?”

太宰治身上的風衣因為剛剛擋碎石脫了下來,紮普發現他沒有再穿那件土黃色風衣,當即嘲笑道:“鄉巴佬,不穿你那件土黃色的風衣了?”

太宰治微笑:“我怎麼好像看到一隻尖嘴猴腮的銀發猴子一直叫嚷個不停?”

五條悟立刻附和,眼睛左看右看,最後看向紮普:“真有一隻尖嘴猴腮的銀發猴子一直叫嚷個不停。”

因為剛剛的打鬥,紮普灰頭土臉,身上的黑色緊身衣被劃開了好幾道口子,上麵還沾著灰塵,在黑色的衣服上麵十分顯眼。

他銀發變得黯淡,配合著褐色的臉,莫名像剛剛在某個工地搬磚回來一樣。

紮普甩了下腦袋,腳踩著剛剛炸飛四分五裂的骷髏的一根大肋骨。

“你們兩個是想挨揍嗎?”

說完,他不耐煩地踢開地上的骨頭,嗬道:“阿尼亞,跟我回去。”

“不回去,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紮普看向伏黑甚爾,不客氣道:“這是你的活吧?”

伏黑甚爾聳肩道:“委托人回複我說尊重這個小鬼的意願。”

聽到伏黑甚爾這樣說,紮普也不再強求阿尼亞跟他走。

他仔細打量著國木田,似在審視他。

紮普點燃雪茄,將雪茄塞到嘴裡叼著。

他開始盤問國木田:“叫什麼?年齡多大?有老婆孩子沒有?有沒有特殊嗜好?會帶孩子嗎?抽煙喝酒嗎?有房有車嗎?”

一連串的問題朝國木田砸來,一個接著一個。

見氣氛尷尬,夏油傑出來道:“這裡不是談事情的地方,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聊。”

國木田沒有異議。

洛警報補派來的人將救出來的孩子接走了。

沒過多久,月城雪兔駕車前來接他們。

他遲疑道:“人……這麼多?”

阿尼亞拉著國木田熱情的介紹道:“雪兔哥哥,這是我爸爸!”

月城雪兔審視了國木田片刻,隨後溫和笑道:“你好,我是月城雪兔。”

“國木田獨步。”

阿尼亞指著太宰治,繼續介紹:“這是太宰叔叔。”

太宰治笑眯眯的和月城雪兔打招呼。

“那這位是?”

“伏黑甚爾,一個路人。”

伏黑甚爾拉開車門,十分自覺的霸占了一個位置。

“路人?”

夏油傑解釋道:“伏黑先生是被你們老師委托來找阿尼亞的。”

月城雪兔點頭表示知曉。

車上坐著不少人,紮普霸占了副駕駛的位置,五個大人加上一個小孩擠在後麵,嚴重超載。

紮普朝阿尼亞伸手:“阿尼亞,過來。”

後麵實在擠,為了讓他們五個好受點,阿尼亞拉住紮普的手,爬到了副駕駛。

紮普跟揉麵團一樣使勁揉搓阿尼亞的臉。

他板著臉教訓道:“小小年紀還離家出走?你飯吃多了膽子這麼大?”

“壞蛋紮普,泥放開偶!”

被紮普揉著臉,阿尼亞說話都說不利索。

國木田想製止,張口剛想說話,卻發現他沒什麼資格去阻止。

他默默閉上嘴,垂著頭一臉萎靡。

太宰治拍了下他的肩,靠近他賊兮兮道:“給我加工資,我就幫你將小阿尼亞拐過來。”

國木田不想搭理他,拿出筆記本,表情嚴肅,不知道在上麵寫些什麼。

太宰治湊近看了看,國木田正在寫自己的詳細信息,十分認真。

姓名:國木田獨步。

年齡:22。

身高:189cm。

血型:A型。

職業:武裝偵探社社員。

每月工資……

【未婚,不抽煙喝酒,沒有不良嗜好。】

【剛剛那些問題是測試嗎?】

【阿尼亞看起來和他關係很好的樣子。】

【都不關注我了。】

【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女兒,離開也很正常。】

【莫名有些難過,真奇怪。】

阿尼亞突然來了句:“阿尼亞最喜歡爸爸了!”

紮普控製住她:“笨蛋,你亂動什麼!”

國木田垂眸,笑容一閃而過。

太宰治算了算國木田的工資後麵的幾個零,他不滿道:“為什麼你的工資是我的好幾倍?!”

國木田關上筆記本,推開他:“因為我乾活,而你啥也不乾。提醒一下,你現在倒欠偵探社不少錢,我算了下,你今後三個月的工資沒了。”

伏黑甚爾側目,啥玩意,第一次見給人打工打到最後倒欠老板錢的。

這人是傻叉嗎?這樣黑心的工作還不快點跑路。

五條悟坐在夏油傑身上,他腦袋頂著車頂,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他好奇問道:“他做了什麼,怎麼上班還會倒欠錢?”

國木田打開筆記本,將太宰治的“罪證”公布於眾。

“騷擾咖啡店店員,被咖啡店店員報警抓到警察局,偵探社代為提交保釋金2萬。”

“出任務找貓,打壞雇主家的玻璃,偵探社賠償修理玻璃費1萬5。”

“拉無辜路人跳河,偵探社賠償醫療費3萬元。”

“……”

太宰治辯解道:“這些我都可以解釋……”

五條悟:“你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搗亂的吧?”

比他還能作,他敗了。

他眼珠子一轉,看向紮普,要像這位繃帶君學習,努力給某位前輩找麻煩。

阿尼亞探頭看過來,嫌棄道:“太宰叔叔,調皮鬼,羞羞。”

太宰治心裡十分強大,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甚至頗為自得:“還好啦。”

HL是座不夜城,白天和夜晚差不多,燈火通明,大部分商鋪都是24小時開放。

月城雪兔將車停在了一家早餐店前,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入。

紮普瞥了眼伏黑甚爾:“你任務不是完成了嗎?怎麼還在?”

伏黑甚爾理直氣壯:“蹭個飯。”

紮普:“……”

菜上齊了,除了阿尼亞和伏黑甚爾在吃外,其他人都沒有動筷子。

五條悟沒胃口,靠著夏油傑,跟沒骨頭一樣。

紮普在口袋裡摸索了陣,掏出一顆糖丟給他。

月城雪兔開門見山道:“我已經調查了你們的身份,武裝偵探社的人來HL的目的與我們無關,但阿尼亞是我和紮普的學妹,我們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太宰治屈指敲了下阿尼亞的腦袋,似笑非笑道:“小阿尼亞,你來頭不小啊。”

阿尼亞正拿著蝦在啃,嘴巴上沾滿了油,國木田皺眉抽出紙巾幫她擦乾淨。

“謝謝,爸爸。”

阿尼亞丟下蝦殼,將手伸向國木田,讓他幫忙擦乾淨手。

“雪兔哥哥,爸爸是好爸爸,阿尼亞要和他在一起。”

月城雪兔歎氣道:“國木田先生,你是怎麼想的?”

阿尼亞眨巴著乾淨看著國木田,並不擔心他會不要她。

她悄悄將手塞到國木田的手中,朝他露出一個超大的微笑。

“我……”

太宰治插話道:“你們每個月給我們一筆錢,我們幫你養孩子。”

紮普不爽道:“你這是敲詐嗎?”

太宰治無辜道:“養孩子很費錢的,怎麼是敲詐?”

紮普:“又不是你養?”

太宰治狡辯道:“我和國木田不分彼此。”

國木田瞳孔震驚:“……?”

【誰跟你這個混蛋不分彼此?!】

月城雪兔道:“我聯係老師了,老師同意了每月會給你們支付阿尼亞的日常開銷。”

太宰治眼睛發亮:“多少錢?”

“20萬。”

太宰治算了算,真是嫉妒啊,一個小鬼一個月的生活費有二十萬這麼多。

他熱切地看著阿尼亞,已經開始盤算怎麼向阿尼亞借錢了。

伏黑甚爾也在內心盤算,能不能多要點尾款,畢竟委托人好像是個大土豪。

瀧澤夢也並不缺錢,遊戲裡的錢財於他來說就是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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