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APTX4869(1 / 2)

國木田又試著給阿尼亞撥打電話,依舊是關機。

太宰治建議道:“伏黑電話打的通嗎?”

國木田搖頭:“打不通。”

再過半個小時,就會第二次公布地圖位置。

愛抱夢宣布了隻有擁有藏寶圖才能進入永無島,這導致之後爭奪藏寶圖會更加激烈。

國木田急的直轉圈,電話撥打不通,他並不知道阿尼亞如今的狀況,甚至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太宰治蹲下,手指撚起地上暗紅色的泥土:“這裡是定位消失的最後地點。”

並沒有公布藏寶圖在誰手中,隻有定位,並不能確定藏寶圖是否還在阿尼亞手中。

不遠處的屍體,還有遍地的血跡,預示著這裡曾經經曆了一場戰鬥。

“國木田,有線索。”太宰治喚道。

事有輕重緩急,太宰治知道什麼時候該鬨,什麼時候不該鬨。

正經起來的他,倒格外靠譜。

“是腳印?”

從根據來看,是一大兩小的三組腳印,並不雜亂,看起來並沒有發生過爭鬥。

太宰治順著痕跡,往前找:“兩組小的腳印消失,後麵隻剩一組大的腳印。”

國木田仔細觀察腳印,發現了線索:“同一個人的腳印,兩組小腳印消失之後,這組大腳印腳步加重了。”

這說明……

“這個人重量增加,有可能是把阿尼亞和伏黑抱起來了?”

太宰治點頭:“從腳步的痕跡上看,阿尼亞和伏黑是自願跟他走的,腳步很整齊,並不淩亂,沒有爭鬥和強迫的痕跡。”

“能讓阿尼亞和伏黑惠自願跟他走的人……”國木田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是HL咒術聯盟的人?”

太宰治:“並不能確定,阿尼亞得到了藏寶圖這事本來就應該告知他們。”

國木田顧慮道:“他們要是得知藏寶圖在阿尼亞身上……”

太宰治知道國木田在擔憂什麼,他道:“不至於,你如實跟他們說就好了。”

國木田聯係了月城雪兔,將阿尼亞的狀況告知了他。

月城雪兔掛斷電話,表情沉重。

“紮普,剛剛國木田君致電,藏寶圖現在有可能在阿尼亞的手中。”

“什麼——!”他蹦了起來,差點震的傷口裂開,“那小鬼是天選之子嗎?可惡,為什麼財寶選中的不是我!”

月城雪兔:“……”

夏油傑眉頭擰起,頗為擔心,跟紮普羨慕的態度截然不同:“藏寶圖在阿尼亞手中,那剛剛定位顯示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去爭奪藏寶圖。”

五條悟叼著棒棒糖,棒棒糖棍子一抖一抖:“那可麻煩咯。”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聽的一頭霧水,這個阿尼亞又是什麼人?

不過顯然,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不適合問這個問題。

“國木田君說已經無法聯係到阿尼亞,從現場情況來看,阿尼亞和另一個跟她一起尋寶的伏黑惠,自願跟著現場的另外一個人離開了。”

五條悟稍微一想就想通了:“他是懷疑阿尼亞碰到了我們?”

月城雪兔眼裡是無法掩飾的擔心:“人全在這裡,國木田君的懷疑並不成立。”

紮普穿好鞋,將外套披在身上,他的意圖很明顯。

“都看著我做什麼?對於那麼一大筆財富我也是很心動的,好嗎?”

五條悟嘲諷道:“沒出息。”

紮普拿了個蘋果,隨意在衣服上擦了擦,他咬著蘋果含混不清道:“你這個可惡的富二代是不會知道窮人的感受的。”

五條悟:“你仇富?”

“不不不。”紮普不承認,“我隻仇你。”

他惡狠狠地咬著蘋果,仿佛咬的是五條悟。

“在HL咒術聯盟裡最帥的銀發男人隻能是我!”

五條悟:“……”

沾著口水,黏糊糊的棒棒糖棍子甩到了紮普的外套上。

紮普氣的跳腳:“五條悟,你是腦子有病嗎?!嫉妒我長得帥有人愛?”

五條悟“嗬嗬”一聲,理了下衣服,囂張笑道:“我不缺錢,但我也不想看到那麼多錢被一個銀發猴子得到,那我就勉為其難自己拿好了。”

五條悟“嗬”,紮普也“嗬”,他一連“嗬”了好幾聲:“那我們就各憑本事拿好了。”

五條悟瞥了他一眼,病患裝配外套,活像……

“您這打扮是剛從精神病院出來嗎?”

“你說誰精神病?我今天一定要修理你這個目無尊長不尊前輩的混小子。”

“誰對號入座誰就是咯。”

“五條悟,你從哪裡學來的這麼杠的說話方式?”

“近在眼前。”

“滾滾滾,你給我滾!!”

兩人吵吵鬨鬨吵出了病房,在走廊遇見醫生,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垂著頭跟鵪鶉一樣。

灰原雄看的目瞪口呆,他下意識地舉手,弱氣問道:“五條學長和紮普前輩關係很不好嗎?”

“啊?”月城雪兔迷茫道,“除了傑,HL咒術聯盟跟悟關係最好的就是紮普了。”

七海建人遲疑道:“關係……好嗎?”

對罵起來一點情麵都不留,跟上輩子就結仇的仇人一樣,完全不像關係好的樣子。

“他們兩個就是這樣彆扭,相處久了你們就習慣了。”月城雪兔看向夏油傑,臉上還掛著淺淡的溫和笑意,像一陣春風一樣,不疾不徐,“你說呢,傑。”

“嗯,他們是挺彆扭的。”

紮普他沒有那麼了解,但五條悟一個眼神夏油傑就知道他在打什麼注意。

明明是擔心受傷的紮普,才跟隨一起去,但彆扭的嘴上不饒人。

還有紮普,明顯是擔心阿尼亞,可同樣彆扭的說是為了財寶。

某一方麵,兩個人極為相似。

夏油傑道:“我跟著他們一起去。”

“小心一些。”

兩個最吵鬨的人走了,病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電子顯示屏上的倒計時還在不斷減小。

病人都不在了,他們也沒必要待在病房內了。

月城雪兔側頭,一縷淺淡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

他一直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生氣一般。

比起剛剛見的紮普,七海建人反而覺得月城雪兔隻是看似脾氣好,但渾身上下卻透露出似有若無的疏離,難以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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