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在，隊長也在。”
寧月也不等對方進去通報，自己就走了進去。
剛用完早飯沒多久的齊敏佳十分詫異，要知道自己這個外甥女自從上次離開後可是一次也沒回來過，今天莫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月月，你怎麼來了？早飯吃了沒？我讓傭人馬上給你弄些吃的。”
張三保挑眉看了眼自己這個便宜外甥生，三年多未見，這姑娘倒是越長越好看了，明明出身鄉下，身上卻帶著種上海名媛淑女身上才有的那種氣質，自己的老婆就夠好看的了，這個外甥女竟然比她小姨還美上幾分！
“來了，坐吧，今天怎麼沒去上課？”
寧月一屁股坐在齊敏佳身邊，抱住她的胳膊，眼淚就撲簌簌往下掉，“小姨，我不餓，你彆讓他們忙了。”
“這孩子怎麼還哭上了？”
寧月委屈道：“學校的老師裡出了個共黨，軍統的特務過去抓人，學校領導被嚇得不輕，乾脆就給我們全放了假。
什麼時候開學還要另行通知，我有幾個同事已經在開始找新工作了。”
齊敏佳拍拍她的胳膊，“乖啊不哭，不就是份工作嗎？有你姨父在還愁沒地方上班？”
寧月視線朝張三保身上掃了一眼，心下卻是暗暗吃驚，今天，她在很多人的頭上都看到了光圈，紅的，黑的灰的。
不，嚴格來說，昨天她殺掉的那兩個軍統特務頭上也有光圈，不過他們都是黑的，隻是一個顏色淺些一個顏色深些。
但當時情況緊急，她沒來得深想。
後來就是白老師出現在她家裡，他的頭上是紅色的，還泛著淡淡的金色。
接著就是今天來的路上，偶爾能見到一兩個帶有光圈的，但大部分人都是無色。
剩下的就是她這個好姨父了，他頭頂上的光圈黑的都快能滴出墨了。
而她的小姨呢，也和大部分人一樣，頭頂是沒有光圈的。
她立刻有了初步的判斷，是不是普通就是無光圈的，壞人就是黑或灰色，而好人就是紅色，紅中帶金的是不是就是做的好事太多所以才有了道德金光？
張三保隨意的道，“小事一樁，你要什麼工作我都能給你安排，在上海，你姨父還是有點麵子的。”
寧月：那不是給你麵子，那是怕死好嗎？！
“不過，你乾嘛非得上班？咱家又不缺你掙的那三瓜兩棗，缺錢花朝你小姨要就是了。”
齊敏佳也道：“你姨父說得沒錯，若你不想上班，就先在家裡待著好了，不會差了你錢花。”
齊敏佳今年三十七歲，和張三保有兩個孩子，大的二十小的十八，可能是惡事做多了，心裡有鬼，兩個孩子前年就被張三保送去了M國留學，家裡隻有他們夫妻，她是真的挺希望外甥女兒能留在家裡陪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