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根據地裡白黨的間諜都抓得差不多了,就算是還有沒被抓到的,也是上不得台麵的小角色,且因為上層出事他們也成了失聯人士,掀不起什麼大浪。
所以,這位很可能是日方的一條大魚啊!
自打知道竹子將七星偷襲 76號的事傳回滬上時,她就一直在琢磨一個問題:明明七星這個代號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知道滬上那些事兒是七星乾的的人更是不多,且她有把握,那些知道她身份的人絕不可能會出賣她。
那消息到底是從哪兒泄露出去的呢?
現在她突然抓到了一絲靈感。
要知道,那些從滬上撤出的人,都是要到根據地彙報工作的,他們的身上都帶著傷,肯定要在邊區醫院療傷。
當然了,她相信,那些被敵人嚴刑拷打都沒有招供的同誌,肯定不會將她的消息泄露出去。
但,大家住在一個病房裡,偶爾就可能聊起那件事,身為這家醫院的院長,隻要稍稍動點手腳,比如在某幾間病房裡裝個竊聽器什麼的,聽到一些重要情報實在是太容易了。
好在,她每次救人都是經過偽裝的,因此,就算她得到了一些情報,也不知道七星的真正身份。
接下來的幾天,寧月常借著看望秦二柱的名義往醫院跑。
因著她時常帶些小零食分給好些小護士,很快和醫院的護士混熟了,平時不忙的時候,寧月可是沒少和她們套話。
“我頭一次見隨院長,真是被她的美貌吸引了,當時,當時我就恨哪,我怎麼就不是個男人呢,不然我就是用搶的,也得把她搶回家做老婆啊。”
護士站的小姑娘頓時被寧月逗得哈哈大笑,“被院長聽到不得以為你是哪兒來的登徒子給打出去!”
“怎麼會?隨院長那麼溫柔怎麼可能舍得打我?”
“嘿,院長又不是沒乾過這種事,那誰不就被院長給打出去過嗎?”
“那是因為院長不喜歡,你看劉副師長找她的時候,哪回她趕過人,還有……”
寧月笑眯眯的聽著,她就說嘛,一個長得這麼美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幾個優秀的男人做好朋友呢!
接下來,就是查查那幾個人男人有沒有問題了,當然,那些都是嚴大科長要做的事。
而她——
當晚,寧月再次換上一套黑衣,戴上千機麵具捏了張醜臉,大半夜的,摸進了隨院長在醫院的住處。
隨院長的警惕性很強,寧月走到她的床邊,她的呼吸就變了,寧月知道她已經醒了,出手就直接襲向了她的脖子,隨向心抬腿就踹向了寧月的胸口,可惜,她的腿才抬起來,就被寧月狠狠的壓住,她的手也變掐為砍,直接將人砍暈。
當隨向心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而她的房間也很明顯被翻過,電台被人搬了出來,保險箱裡的槍也被拿了出來,還有幾枚微型竊聽器,甚至包括她藏起來的那些金銀財寶。
“隨女士,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聊一聊了?”
隨向心目光閃躲,還帶著一絲緊張,但很快,她眼中的緊張消失了,再開口,聲音裡都帶了一絲妖媚,“先生,你為什麼把我綁起來啊?哎呀,我的胸好難受,你幫我鬆鬆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