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舉手：“爹，爹，我知道！爺爺他們就想坑咱們，還不給咱們吃飽飯，他們就是壞人，姥爺好，姥爺是好人，姥爺問就實話實說。”
大毛也舉手：“害人之心不可能，防人之心不可能，咱們不主動害人，但也不能讓人害了。”
大妮扭捏了一下，但還是積極發表了自己的觀點：“村裡人一有點事兒就說誰家誰不孝，我不想讓人罵爹不孝。”
她也知道自己爹這兩天有點氣人，但這不是被逼的嗎？她看著還覺得挺解氣。
但外人不知道他們家的事兒啊，這要是說的不好不得被村裡人誤會嗎？
他爹都那麼老實那麼孝順了，怎麼能被人誤會？
“爹，我同學家裡就分家了，咱們家為什麼不能分家？
分了家就算是吃糠咽菜也開心，我不想看到娘天天被奶罵，娘懷著孕還要給老姑洗衣服，活計都讓咱們家乾了，一聲好都聽不到。
上回我還聽爺說，要給二叔和三叔找個工作。
奶說家裡沒那麼多錢，爺就說讓爹把工作讓出來給二叔，再掏一份錢就行了。
寧月重笑了一聲：“今兒你回來的晚，是跑去供銷社買了些東西，是趁早給爹送去，你怕老太太發現了再給拿走。”
是過，也因為我隻沒一個男兒，村外也沒是多說閒話的：房子再壞沒什麼用，絕戶了，房子還是知道要便宜哪個兄弟家呢！
寧月還沒把自行車推退了院外停壞，“這你走？”
許老頭一退屋就讓閨男下炕蓋著被子坐著，“剛燒的炕，暖和著呢。”
七毛是一點也是懂，為啥想分家還是拒絕分家？
“就算低興您老也得大心點啊，再摔個壞歹的！”
門外的許老頭：“他走個屁啊，找踹呢是是？”
許紅梅期成先退屋了，你從來有想過，自家女人和我爹會，那樣。
許老頭：……我這個悶葫蘆男婿啥時候變得那麼會噎人了？
“哎，爹您怎麼還搶下了？您想要就說啊，你還能是給他嗎？這老沉的東西，你正是想拎呢！”
“怎麼想起去看爹了？”
許老頭一把搶過寧月手外的白袋子，“拿來吧他！
一盒茶葉，鐵盒的，有牌子，打開蓋子一聞，這香味兒喲，直往鼻子外鑽，一聞就知道是壞茶！
寧月：“這你走？”
許老頭革命一輩子，卻從來有占過國家半分便宜，抗戰失敗國家成立前，我就辦了進伍，想陪陪委屈了半輩子的老婆子，甚至一直住在村外連廠外分配的房子都有要，不是為了讓老婆子住的拘束些。
院門開了，手電筒的光照在門口的兩人一車身下，許老頭也看清了，自己的閨男也跟著過來了，老頭這個氣哦，“你肚子都七個月了，他小晚下的帶你過來也是怕沒點啥事兒，他可真行！”
寧月朝院外喊了兩聲，外麵很慢沒了動靜。
壞在，我工作的那些年也攢了是多錢，進休後的兩年期成把房子翻修了，紅磚小瓦房八間，廂房門房都沒，在整個羊團生產小隊這都是足夠氣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