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得到孟青傳話的孟元和孟青一起去了縣城。到了縣城後,兩人就分開,孟青去了飯館,孟元則去了與駱玉相約的酒樓。
孟元被小二引至包廂,沒一會兒,駱玉也到了。孟元一見到駱玉,臉上就露出溫柔的笑容,他上前牽著駱玉的手道:“玉哥兒,你來啦,我好想你。”
駱玉臉頰微紅,瞪了孟元一眼:“想我怎麼不來縣城找我,還要我讓青哥兒傳話給你你才肯來。”
孟元輕輕的擁著他的身子:“我這不是因為剛退婚要小心行事嗎?”
提到退婚,駱玉興奮地問道:“怎麼樣,我們的計劃成功了嗎?周瑾他現在是如何?”
若是按他和孟元的計劃,周瑾不死也是重傷,若是死了,退婚這一步都省了,若是重傷,毀容或是落個殘疾,孟元都有借口退婚。
比起讓周瑾直接死,駱玉更希望周瑾毀容或者殘疾。他曾經在縣城見過周瑾,周瑾容貌俊美,絲毫不輸於他,他不相信孟元和周瑾定親了一年多,對著那樣俊美的容貌會一點也不動心。若是這容貌沒了,或是身體殘缺了,即便他曾經在孟元心中留下過美好的痕跡,也會被如今醜陋的模樣掩蓋,這樣孟元心裡就完完全全隻有他了。
孟元聞言腦海中驟然浮現出周瑾答應退婚時傲然的模樣,眼中有一瞬間的恍惚,沉浸在興奮中駱玉並沒有看到:“他運氣好,被我們村裡的一個獵戶救了,不過扭傷了腳,被獵戶背下山,我們家便以他和其他漢子有了肌膚之親為由退了婚,周家也同意了。”
“隻是扭傷了腳?”駱玉不死心的問道,見孟元點頭,他心中對救了周瑾的獵戶十分怨念,多管閒事!他和孟元不愧是一對,連想法如此都一致。
駱玉問道:“那他之後有沒有糾纏你?”
孟元道:“沒有,退婚後他一直在家中養傷,我們倆再沒見過。”他將他抱進懷裡,湊到他耳邊調笑道:“放心,就算他養好傷後來糾纏我,我也不會搭理他,我心裡隻有你,哪裡還容得下彆人。”
駱玉聞言羞澀的靠在他懷裡,孟元眼神一暗,低下頭吻住他的唇。
此時兩人所在包廂的隔壁包廂裡,兩人漢子正在因為包廂的歸屬發生爭執:“是我先來了,這包廂憑什麼給他。”
另一個漢子道:“你先來又如何?這個包廂是我一早就定好的,當然是我的。”
小二在一旁恭敬道:“這位客人,我們的包廂雖然沒了,但大堂還要位子,要不您今日就在大堂將就一下。”
那漢子道:“我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怎麼能在大堂,多跌份兒。我看隔壁包廂也吃了挺久了,我去問問他們吃好了沒有。”說著他就大步去了隔壁,身後的小二連攔都來不及。
此時包廂中的兩人吻的忘我,門突然被撞開,一個漢子大大咧咧道:“你們吃好……誒?你們在親嘴兒?”因為驚訝他的聲音拔高了不少,正好讓整個酒樓的人都能聽到。
兩人之前的爭執本就引起了不少人關注,如今他這一嗓子,讓酒樓所有客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包廂中抱在一起接吻的兩人身上。
被人撞破,駱玉“啊”的驚呼一聲,連忙從孟元懷中跳出來,孟元也連忙鬆開抱在他的手。
小二連忙上前歉意道:“對不起,駱公子,這位客人非要撞進來,我攔都攔不住。”
剛剛駱玉在孟元的懷中,漢子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如今他從孟元懷裡出來,他這才看清:“你是縣太爺家的哥兒?對不起,駱公子,我不是故意,打擾了。”他誠惶誠恐的鞠了個躬,然後匆匆的離開了酒樓,一副生怕駱玉追究的模樣。
酒樓的食客們聽到漢子的話,紛紛看向駱玉:“真的是縣太爺家的哥兒,我前幾天還在街上見過他,他親口說的。”
“沒聽說縣太爺家的哥兒定親了呀,這是和野漢子私會,嘖嘖!”
“這駱玉平時那麼高傲,沒想到私下裡既然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