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靖王年富力強並不算老,身份也很貴重,要說起來跟了這樣的男人也不錯,但是怎麼比得上年輕俊美的世子啊。
再說了,靖王已經有了霍天铖和霍子嶼兩個能乾的兒子,根本就不需要其他子女了。
就算她不嫌棄靖王年紀大,不嫌棄不能做王妃,還能順下生下靖王的兒子,那也沒有用處,根本不可能去爭奪世子之位的。
而且,蔣側妃又豈能容得下她?霍心妍也會翻臉找她麻煩的。
白素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不要…,我不想活了。”
靖王冷冷道:“吵死了!你想死,那就自己找個遠點的地方去死!彆臟了靖王府的地兒。”
白素漪立馬停止了哭聲。
因為…,她不想死。
蔣側妃見狀心下快意,但是忍著沒有流露出來。
等丫頭端來了醒酒湯,她便趕忙服侍著靖王把醒酒湯給喝了。
蔣側妃看著靖王緩了緩,才試探問道:“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靖王揉了揉頭,說道:“原本是我和世子喝酒來著
,剛巧外麵有點事,世子急著出去,我又有點醉,就想歇息一會兒。”
“然後呢?”蔣側妃雙眼冒火的問道。
“然後…”靖王揉了揉額頭,仿佛依舊酒醉不太清醒,聲音含混道:“然後我也不知道床上怎麼多了一個人,嗯…,你說她,是白家二小姐?不是丫頭?”
“是啊!白二小姐。”蔣側妃氣得咬牙。
要是普通丫頭,她早就把白素漪給拖出去打死了。
靖王看向白素漪,問道:“白二小姐,你怎麼會在世子的房間裡?是世子約你來的?還是你自己悄悄藏起來的。”
白素漪臉色慘白好似一張紙,渾身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當著靖王的麵,她哪裡敢汙蔑說是世子約她來的?而且,要是說了,霍天铖也不會放過她啊!
再說了,就算真的是霍天铖約她來的,霍天铖不承認,她敢說,也一樣是死!
白素漪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靖王接著道:“這就奇怪了,我和世子好好的說著
話,白二小姐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在這書房之內,也不知道有何圖謀,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蔣側妃忙道:“王爺,是不是世子讓白二小姐藏在屋裡的,然後故意找借口出去,把王爺給留在這裡,就…,弄成了現在這樣。”
靖王眼中光線一寒,掃過蔣側妃。
蔣側妃立即意識到說錯話了。
她臉上表情僵了僵,忙道:“我也胡思亂想的,不當真的。”
靖王冷聲道:“不是世子找借口出去,是我有點事讓他出去,他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是說,這個白素漪是悄悄潛入進來的。”
蔣側妃心裡頓時一片涼。
靖王如此護著霍天铖,明顯就是護著霍天铖的世子之位,不允許彆人詆毀。
她心中苦澀得好似吃了黃連,還得附和道:“原來如此,是白素漪自己悄悄潛入進來的啊。”
靖王又道:“白素漪悄悄潛入世子的書房,無非是想勾引世子,結果陰差陽錯,反倒上了我的床,真是
不知廉恥的下.賤女子!”
蔣側妃滿腔怒火,又不敢說霍天铖的壞話,悉數都轉移到了白素漪身上。
當即痛罵,“下.賤!不要臉!虧你還是千金大小姐呢。”
白素漪不敢還嘴,也不敢辯駁。
頂嘴隻會讓蔣側妃更加憤怒,搞不好直接上來扇她幾個耳光,辯駁的話,彆說本來就是她有錯,就算沒錯也不敢和靖王辯啊。
她不想死,而且現在木已成舟,以後還得靠著討好靖王過日子呢。
白素漪一邊無聲掉眼淚,一邊忍著悲傷和心痛,盤算以後該怎麼去做,怎麼應對,所以暫時裝作柔弱可憐的樣子。
任憑蔣側妃怎麼罵,怎麼難聽,都當做耳邊風不理會。
“王爺,現在這事兒要怎麼處置啊?”蔣側妃對於木已成舟的事不想多問,更焦急接下來對白素漪的安排,隱隱覺得一個大隱患。
靖王淡淡道:“能有什麼安排?既然睡了,那就做一個侍妾好了。”
蔣側妃臉色一變,“侍妾?王爺是說,讓白素漪做你的侍妾?那不行,實在是太惡心了!”
靖王反問道:“那你說怎麼辦?是把她殺了?還是活埋了?”
蔣側妃,“……”
白素漪裹著衣服下了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王爺,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她不敢說彆的,怕惹怒靖王,隻能不停地淚水漣漣央求,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因為她隻剩下這一條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