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側妃昏迷了
雲瑤大驚失色道:“天呐!我不知道!世子,我…,三姐她肯定也不知道。”
霍天铖淡淡道:“南珠當然不知道,她肯定也是被吳老爺做手腳騙了,所以才會毫不懷疑的把沉香送給你。”
雲瑤見他不懷疑南珠,鬆了一口氣,繼而氣憤道:“也太惡毒了!蔣側妃這麼陰毒,想出這種曲裡拐彎的損招兒,真是罪該萬死!”
霍天铖道:“她的確該死,看來…,是時候該把霍心妍的消息告訴她了。”
雲瑤愣了愣,繼而道:“也對,讓她有點煩心事,省得整天來找咱們的麻煩。”
霍天铖冷笑,“等我找個機會吧。”
雲瑤看著地上的沉香,聞著幽幽香味,忽地驚道:“哎呀,既然這沉香有問題的話,你砸開了,豈不是有毒散發出來?咱們快出去吧。”
霍天铖淡淡道:“彆太擔心,肯定是慢性毒藥。不過既然知道有毒,就先出去,等會兒讓大夫鑒定過後,再把屋子收拾乾淨吧。”
“嗯。”雲瑤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等大夫過來,鑒定過沉香裡麵的成分以後,回稟道:“沉香外麵是沒有問題的,裡麵摻雜了一些藥物,主要是讓人昏昏欲睡、食欲不振,繼而漸漸的精神萎靡。”
“啊?隻是精神不振嗎?”雲瑤問道。
霍天铖冷笑道:“你以為,這樣就不過分了?我如果精神萎靡不振,就會時常犯錯,那造成的後果可比受傷嚴重多了。”
雲瑤聞言倒抽一口冷氣,“也對,好陰毒啊。”
大夫又道:“不止如此,這個毒要是被滲透久了,人也是漸漸病倒的,到最後毒性深入心脈無藥可解,就隻能…”
話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已經很明了。
----就隻能等死了。
霍天铖問道:“到你說的毒性深入心脈,無藥可解,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大夫回道:“三年左右,具體看人的身體強壯程度而定。”
雲瑤聞言咽了咽口水,“就是像世子這般強壯的男人,約摸能挨個三年多,我這樣的小身板最多撐一、兩年?這也…,也,真是…,我好像罵臟話啊。”
霍天铖譏諷道:“叫人在不知不覺中等死,可真是好主意。”
於是,他轉手給蔣側妃送了一份大禮。
這天下午,蔣側妃忽然收到一封神秘的書信。
信上說,當初王府大火燒死的人不是白素漪,白素漪已經逃走,而真正被燒傷的人,是她的親生女兒霍心妍!
“混賬!”蔣側妃又驚又怒,拿著信紙的手止不住的發抖。
但是,她又忍不住接著看了下去。
信上還說,霍心妍沒有死,而是因為燒傷過於嚴重
被毀容,現在藏匿於王府的彆院中,可以悄悄探視便知真偽。
“不、不不…,這不可能!”蔣側妃發出鬼一樣的尖叫。
“側妃,側妃!你怎麼了?”丫頭們聞言衝了進來。
“滾出去!”蔣側妃一聲怒吼,雙手發抖,雙眼血紅,像是一頭瘋了母獅子似的,隨時隨地都要把人給撕碎了。
她不願意相信信上的內容,但是…,又忍不住相信。
因為她很清楚的記得,兒子霍子嶼,每隔十天左右就會出一趟門,但是沒說做什麼。
這麼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去妹妹去了啊。
蔣側妃一瞬間淚流滿麵。
但是,她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希望這封信是在騙她。
為了預防這是陰謀,蔣側妃帶上了最信任的侍衛,
借口出門去看首飾,溜出王府,然後直奔王府彆院而去。
等上了山,蔣側妃吩咐侍衛們道:“等下一路跟著我,不準任何人進去同風報信。”
“是。”侍衛們齊聲應道。
蔣側妃心情緊張的一路上山。
凡是看見一個下人,就叫侍衛拿住,悄無聲息一直到了內院。
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麵有人說話,“四郡主,該吃藥了。”
“轟!”的一聲,蔣側妃的頭頂頓時炸開了。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霍心妍的聲音,帶著沙啞和粗嘎,“吃藥、吃藥!我都吃了這麼長時間的藥了,還要吃多久?還要…,咳咳咳,我不想吃了!”
“四郡主,你彆著急上火啊。”丫頭勸道。
“滾開!讓我歇會兒。”霍心妍像是推翻了藥碗,“哐當”一聲脆響,繼而屋子裡一片奇異的安靜。
蔣側妃聽得身體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