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一把抓住雲瑤,“你以為自己真的是高貴的郡主了?誰證明你的身份?一個不入流的鄉下野丫頭,竟然敢汙蔑江東王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公子?”
“二嬸!手鬆開!”慕滄瀾當即起身,上前一步,將簡郡王妃和雲瑤分開了。
他力氣很大,弄得簡郡王妃手腕一陣疼,不由嗷嗷叫喚,“疼、疼疼疼!疼死我了,你竟然敢對長輩動粗?還有沒有一點王府的規矩禮儀了?”
慕滄瀾表情鄙夷,說道:“二嬸你作為長輩,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反倒來到晚輩這裡無理取鬨,叫人如何尊敬?”
雲瑤藏在哥哥身後,戲謔道:“昨天聽說二嬸暈倒了,我們還好生擔心,沒想到今天二嬸就活蹦亂跳的,看來是不用擔心了。”
“你…,你們…”簡郡王妃氣得胸悶氣短,差點真的暈過去。
慕滄瀾當即喊道:“來人!二嬸身體不舒服,趕緊攙扶回去,叫大夫看看,彆真的落下什麼毛病了。”
雲瑤更是火上澆油道:“是啊,現在二哥也殘廢了,二嬸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也真是太可憐了。”
“你、你們…,欺人太甚!”簡郡王妃氣得跳腳。
但是,慕滄瀾剛才捏得她的手腕還在作痛,根本不敢上前鬨事兒。
最後在婆子們的勸說和拉扯下,氣鼓鼓的離開了。
回去以後,簡郡王妃就覺得氣得肝疼,兩肋也是一陣陣的不舒服。
叫了大夫過來診脈,勸說道:“郡王妃最近肝火太旺,動怒太多,已經傷到了肝肺,需要平心靜氣好生保養。”
“保養?保養個屁!”簡郡王妃氣得一巴掌打翻了茶杯。
“這就…,下去給郡王妃開藥方。”大夫嚇得趕緊退下了。
慕汐月勸道:“娘,大夫說的也沒有錯,你的確不應該這麼傷肝動火的,對你不好,反倒讓那些小人稱
心如意了。”
簡郡王妃恨恨道:“我當然知道大夫說的沒錯!可是…,他們是在是太氣人了,叫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啊?我又不是沒脾氣的泥菩薩,我受不了!”
慕汐月皺眉道:“但是這件事,的確是二弟沒有想周全,中了彆人的圈套,所以咱們也隻能替二弟掩飾,而不是火上澆油。”
“什麼火上澆油?”簡郡王妃一時間沒有回過味兒。
慕汐月忍不住有些責怪之意,“說好的,娘親你是被氣得暈倒了,怎麼又跑去吵架?豈不是前後矛盾?故意讓人知道你是在裝病麼。”
“我…,你還怪我?!”簡郡王妃氣得頭暈眼花。
這天晚上,她真的開始高燒不退病了。
第二天,慕汐月一大早起來,就親自照顧娘親,然後又要去看望被打傷的弟弟,忙了半上午憔悴不堪。
昨天因為忙碌弟弟和娘親的事兒,根本沒有見到霍天铖。
慕汐月不由對自己的婚事感到懸心。
畢竟她和霍天铖一天不訂親,就一點不能踏實,夜長夢多隨時都會有變故啊。
慕汐月心裡琢磨了一陣。
也好,借著母親和弟弟的事兒,正好有了借口去見霍天铖。
因此她刻意打扮了一番,帶著丫頭出了門。
霍天铖因為做客,現在暫時住在江東王府二房的客房內,是一個單獨的幽靜小院子。
慕汐月自然一路暢通無阻。
霍天铖聽了丫頭的稟報,親自出來迎接,“慕大小姐,今日過來可是有事?”
“世子…”慕汐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今天故意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衫,頭上的首飾也是水晶之類的,襯得她肌膚嬌嫩如雪,整個人像花骨朵兒一樣柔弱惹人憐惜。
特彆是淚盈於睫的時候,簡直好像一直雨後的嬌嫩梨花,真是楚楚可憐,
隻可惜,霍天铖似乎有點不解風情。
他平靜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慕大小姐直說便是,不必遮遮掩掩的叫人不解。”
遮遮掩掩?說得她好像在做賊似的。
慕汐月噎得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但是來都來了,再說,她也不願意放棄和霍天铖獨處的機會。
因此假意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實際上根本沒有眼淚,哽咽道:“世子,想必也聽說了我娘和弟弟的事吧?他們一個殘了,一個病倒,我這心裡真是慌亂的不行。”
霍天铖站在原地看著她,說道:“那就應該多請幾個好的大夫啊。”
----不解風情簡直登峰造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