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拽著甜甜的胳膊, 大步離開了醫務室。
還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留下了三個麵麵相覷的學生。
“棘…你休息的還好吧?聽五條老師說,你們在…約會的路上遇到了敵人的襲擊,是怎樣的敵人?”
禪院真希同熊貓衣服都沒換, 聽到狗卷棘受傷的消息, 便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現如今, 禪院真希看著狗卷棘無大礙的模樣,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將身上背了一路的刀放在了少年的床頭邊, 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
狗卷棘聽著禪院真希的措辭,整個人愣了一下;一雙紫瞳瞪的大大的、連忙反應過來, 拿手機開始手忙腳亂的打字。
【不…不是約會啊!不要亂說!天天她隻是想感謝一下我而已, 請我去吃飯。】
“…誒,這個不重要啦,我們也沒相信五條老師那個亂說的嘴巴…”
禪院真希推了推眼鏡,看著狗卷棘急紅了的臉頰,感覺蠻有意思;但是卻也沒有當真。
畢竟兩人認識的時間不到一個月, 其中夜蛾甘清醒的時間和意識混亂的時間形成了反比。
在這種情況下, 喜歡上一個人什麼的狗血事情, 少女動漫都不敢這麼編排。
“我感覺那個天天桑, 看起來還是個滿風雅的人嘛,而且清醒的樣子很有禮貌,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熊貓摸了摸下巴, 若有所思的說到。
不得不說剛剛甜甜那副往死裡吹彩虹屁的恭維模樣, 還是很好的滿足了熊貓的愉悅感和自尊心。
“的確看起來還不賴。”
禪院真希道。
她看著狗卷棘越來越難以言喻的麵孔,有些好奇;便轉頭開口詢問起狗卷棘。
“話說, 棘;這段時間你和她相處的時間最長, 你感覺這個女孩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好不好相處?嗯…智商方麵怎麼樣?”
趁著本尊不在, 禪院真希還是想好好的了解一下這方麵的問題。
畢竟過兩天可就是這個夜蛾甘帶隊領著他們去橫濱執行任務了, 摸清這個未來“領頭人”的脾氣還是很重要的。
不求旅途中一路順風,隻要不發生什麼小摩擦小矛盾就好了。
“芥菜。”
狗卷棘聽到禪院真希的問題,有些愣神。
他側頭看向窗外通紅的黃昏,眼中思索,似乎正在仔細考慮“甜甜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個問題。
“我感覺她還不錯,我可能和她聊的來。”
熊貓一邊說話一邊用長長的尖爪子剔牙,一股濃重的大叔之氣在熊貓的身上彌漫。
“……”
狗卷棘低頭想了一會,拿起了被子上的手機,開始敲敲打打起來。
【說實話,我感覺剛剛天天的樣子有點奇怪,不像是我和她之前接觸的感覺。】
“?”
禪院真希看到,疑惑的皺了皺眉毛:“什麼意思?”
這難道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套路麼?
“蛋黃醬!”
看到禪院真希的神色,狗卷棘明白她是誤解了什麼,連忙擺擺手,繼續在手機上打字。
【不是說天天不好的!她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雖然脾氣有些暴躁,但是天天心底很善良,也很好相處,很會為他人著想、即便是路上遇到與她無關的事情,也會選擇去幫助。】
他打這些字的時候,腦海中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之前甜甜幫助吉野順平和大戶涼的樣子。
還有在之前天天和那個男人衝突的時候,他趕過去…剛好看見大戶涼從窗台裡麵被丟出來的模樣。
一定是天天把他扔出來的吧。
她是一個,為了他人安危而戰鬥的人呢。
想到這裡,狗卷棘謹慎措辭,在手機上麵開始打字。
【接下來的時間裡,天天可能要和大家一起相處…她是的典型的“急性子”,如果到時候有冒犯到大家的地方,還希望大家可以多多諒解。】
【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先說,我在之後一定會和天天好好交流。】
等狗卷棘將這兩段字給熊貓和真希看的時候。
兩人眯起了眼睛,盯著狗卷棘,都沒有說話。
醫務室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海帶?”
狗卷少年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明白大家為什麼突然都不說話了。
“……是我的錯覺麼?”
禪院真希嘴角抽搐,一言難儘的開了口。
狗卷棘:“…?”
“感覺棘的模樣就像是為了壞脾氣的女兒操碎了心的父親。”
“胖達,你感覺呢?”
真希說完,還不忘轉頭問一句熊貓,全然不顧狗卷棘石化的臉。
“我感覺,比起父親和女兒…”
熊貓皺了皺眉,說話大喘氣。
“更像是為了給暴躁脾氣的妻子在外疏通關係,而在外周轉遊說的懦弱丈夫呢。”
狗卷棘:“?!”
什麼鬼?
少年先是一愣,隨後立馬惱羞成怒。
妻子和丈夫就算了!
懦弱的丈夫是什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