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彆說鯊,就是把她這副身體火化當肥料攪大糞她都沒有意見。
“……來人,把她帶下去。”
為首的八筒老者沉默了一下,用手扶著額頭,語氣破位陰冷的開口。
“彆帶下去啊,她可是當事人,處置她的問題沒有本人在場怎麼解決?”
五條悟針鋒相對的用手臂攬住了甜甜的座椅靠背,聲音無比高調,一邊說話一邊抬頭看著站在四周蠢蠢欲動的侍衛,姿態囂張又挑釁。
“五條!”
坐在八筒老者旁邊的年長女性看著五條悟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有些著急了。
五條悟:“我的態度很明確,想要把她處死就乾脆把我一起殺掉,到時候等著霓虹的咒靈知道五條家的六眼沒了;之後把整個霓虹變成絞肉機就皆大歡喜了。”
說到這裡,五條悟眼神冷冷的看著為首的八筒老者。
“當然,殺掉我的過程中我可不會乖乖承受哦,大家各憑本事,看看誰能活到最後。”
此話一出,滿堂死寂。
甜甜:“……”
這是她見過最糟糕的高層下屬關係…龍傲天都不敢這麼寫。
沒有權謀交織,純粹的對噴。
“臭小鬼!我看你是想站在整個國家的對立麵!”
八筒老者反應過來之後,頓時勃然大怒;他不顧周圍人的阻攔,竟然直接抄起桌子上的“領導之專用小茶杯”,直接一副龍顏大怒的模樣,想往五條悟的頭上砸去!
“住手!你們乾什麼!”
一陣嚴厲的嗬斥聲打斷了看著的行動。
五條悟和八筒齊齊一愣,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暗黑宛如eva會議室的場景被清脆的開門聲打破,幾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大叔們走了進來,其中夜蛾校長同樣穿著西裝混在裡麵,滿臉的嚴肅。
“……”
當夜蛾正道看見甜甜和五條悟兩條人完整的待在室內的時候眼睛微微放大,明顯鬆了一口氣。
八筒老者:“鬆田,我們正在審五條,你怎麼能隨便進來?還有他們是什麼人?”
老者看見為首的西裝男子走進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看著鬆田和他身後的幾個陌生人。
“把人鬆開把人鬆開。”
鬆田身後的幾個中年西裝大叔看見了被綁在椅子上的甜甜,愣了一下,他們抬頭疑問的看向鬆田,鬆田頓時額頭皮膚緊繃,一邊念叨,一邊上前主動給甜甜鬆綁。
不止是他,鬆田身後的幾個西裝大叔跟著鬆田把甜甜圍的團團轉,還輕輕推開了在一旁待著的五條悟。
五條悟:“……”
這離奇的發展看的五條悟麵部扭曲,有點沒反應過來,隻能迷惑的看著門口的夜蛾正道。
“……”
夜蛾正道苦著臉,朝著五條悟攤了攤手。
“……”
坐在椅子上的甜甜愣了。
她注意到,剛剛那個被稱為鬆田的人,說的“把人鬆開把人鬆開”,似乎不是日語。
是中文。
問題來了。
在什麼情況下,一個叫正宗霓虹名字的“鬆田”會說中文?
排除鬆田是中國人的可能。
隻能是鬆田說給他身後那三個人聽的。
也就是說,鬆田身後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是中國人。
“鬆田?!你乾什麼?”
八筒老者震驚的看著鬆田和身後幾個陌生人開始直接上手給甜甜鬆綁,一時間聲音都有點顫抖。
“八木!差不多可以了!”
鬆田轉頭朝著八筒老者嚴厲的嗬斥,直接爆了他的馬甲。
緊接著,鬆田有滿臉歉意的笑容看著正在給甜甜鬆綁的幾個中年大爺。
“不好意思,讓大使您見笑了。”
“小鬆,彆緊張,大家都理解的。”
被稱為大使的男人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吐露出一口流利的京腔。
大使一邊說話,一邊把甜甜從座椅上解放,然後擦了擦自己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話說,這屋子有點熱啊。”
然後被稱為大使的男人和剩下的兩個人,麵帶微笑的脫下了西裝。
露出了裡麵的中山裝。
甜甜:“……”
五條悟:“……”
“把燈開開,空調打開!”
鬆田馬上大手一揮,日語指揮。
作者有話要說: 以下是有味道的留言,姐妹們謹慎觀看:
請大家一定好好愛護自己的菊花嗚嗚嗚
不要上廁所一邊拉臭臭一邊玩手機,最後一坐就是一個小時,不然很容易生病的
做完手術每一次拉屎都是一把電鋸在無情拉菊花,痛的大晚上睡不著覺,到最後實在拉不出來,是醫生拿器材給我捅開掏出來的…
總結一下就是屎與血之歌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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