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錢和獎狀的魅力下,幾個老爺們一齊按住了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臉頰貼在地上,雙手被束在後背,她奮力掙紮的吼叫:“不要臉的放開我,我娃要是丟了,我跟你們拚命。”
薑蜜抱著小醬包在旁邊喊:“還有剛剛說我是拐子的,一起綁了,說不得都是人販子同夥。我不跑,我不動,我跟大家一起走!”她指著人群中的另外一個人,“抓住那個花襯衣的男人,他也是人販子同夥!誰抓的,誰得的獎勵就多。”
這男人剛剛在抓她。
那花襯衫男人邊喊邊後退:“大家彆被她騙了,這個人販子狡猾啊,這是想要讓我們內鬥呢,萬一放了這個丫頭片子,咱們就成了罪人。”
徐樂寧站在薑蜜的身邊,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喊:“我也不跑,我也不跑。我再添五十塊錢的獎勵,抓住他們,見著有份!大家一起分。”
薑蜜:還真是財大氣粗。
又有五十塊錢的獎勵,那就是一百塊錢啊!!!
而且看著徐樂寧的打扮,一看就是十分有錢的。
花襯衫被兩個老爺們堵住了退路,他抬腿就踹,左閃右躲的想要衝出人群。
薑蜜喊:“一百塊錢啊,抓住他們就是大家的了。買肉買糧買衣服啊,想當彩禮當彩禮,相當嫁妝當嫁妝!
大家心情亢奮,看著花襯衫就像是看到了大團結,將他堵在了中間,眼見著他手朝著背後伸去。
薑蜜:“他要掏武器,踹他。按住他。”
一百塊錢啊!那能買多少肉啊。
就算是有危險,也有人敢上。
幾個人把他按在了地上,一個老爺們扯了褲腰帶,把他綁了起來。
包括中年婦女和花襯衣男人在內,一共抓了五個人,都被人用褲腰帶綁了起來,中年婦女咒罵連連,讓人給她鬆綁,說自己不是拐子!
不過哪裡有人搭理她啊。
大家也怕薑蜜和徐樂寧才是人販子,提議把她倆也綁起來。
徐樂寧急:“我跟著走!這孩子我得自己抱著。”
薑蜜:“那咱們現在就看看她們是不是人販子,搜搜她兜。”
一個老爺們在她的兜裡找到了一個匕首、一瓶子安眠藥和一大把糖,“這就是人販子!藏了安眠藥啊,咱們送街道辦!”
真是人販子!
確定了中年婦女是人販子,那就沒必要綁著薑蜜了。
薑蜜看到有人要往兜裡裝糖塊,薑蜜:“這糖不能吃,應該是放了迷.藥的。咱們等會兒上交了。”
那中年婦女陰毒的看向薑蜜:“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薑蜜沒有理會她,“咱們送人去街道辦。”
穿著軍裝的男人慌了,他喊:“跟我沒有關係啊,我不認識他們。快把我放了啊。我是無辜的。”
綁著他的中年婦女直接把脖子上掛著的毛巾塞到了他的嘴巴裡,“你閉嘴吧,是不是人販子,到了街道辦再說吧。”
薑蜜把小醬包放了下來,牽著他的手,伸手摸摸小娃娃,跟徐樂寧跟,“把外麵這層包被拆了,這麼熱的天,捂得這麼嚴實,要出痱子了。”
徐樂寧在薑蜜的幫助下,拆開最外麵的被子,裡麵還有一層薄薄的,是藍底碎花的棉質薄被,最裡麵就是穿著小衣服的小娃娃了。
薑蜜摸摸孩子後背,果然出了一後背的汗,她拿了帕子墊在後背上,算是讓娃兒舒服一些。
旁邊一個阿姨道:“出汗了,彆見了風,這是月子裡的娃兒啊,出生沒幾天。”
薑蜜:“月子裡的!不會是在醫院裡偷的吧?”
阿姨:“八成是,這麼小的孩子,在家裡是不會抱出來的。”也就在醫院裡能有機會偷。
孩子真小啊,看著奶呼呼的,身體也軟乎乎的,徐樂寧都不太敢抱了,動作都顯得僵硬了,不過也沒給彆人抱,薑蜜讓她抱好。
明明薑蜜凶巴巴的,徐樂寧又習慣了聽她的。
似乎聽她的總沒有錯。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利了,十幾個好心群眾跟著薑蜜和徐樂寧一起到了街道辦,那幾個人販子也被拖拽過來。
一個大娘拖拽著軍裝男子,軍裝男子嗚嗚啊啊不樂意,直接被大娘提溜起來。
大娘威武,力氣真大!
路上吵嚷的厲害的,都被塞了毛巾,喊不出來了。
街道辦聽說是人販子同夥,十分的重視,不過他們辦不了這麼大的事情,趕緊讓人去請警察。
街道辦主任是認識薑蜜和徐樂寧的,之前才安撫過薑蜜被毆打住院的事情,對於兩人一起抓了人販子這件事情,十分吃驚!對徐樂寧態度也好了許多,像是看晚輩一樣。
可見之前欺負薑蜜也是單純,被人利用了。
她見兩人抱著孩子,都出了一身的汗,讓人給兩人倒水喝,又給其他群眾也倒了水喝。
還找了袋餅乾給小醬包吃。
徐樂寧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溫水:“這孩子是不是吃了安眠藥,要不然怎麼睡得這麼死?”
薑蜜:“是的,不過肯定沒事。健康的孩子比不健康的值錢。”她喝了一些水,又讓小醬包喝了一些。
小醬包激動:“姑姑是,英雄。”
公安來的很快,局長帶著局裡的公安一起來了,幾個被綁住的人交給了公安。
他們嘴巴裡的毛巾也被拿了出來,幾個人都在喊冤枉,他們不認識中年婦女啊!他們是路人啊。
其中穿著軍裝的男人嚎:“我不是人販子啊,我爸是閆峰,我是閆宇通,我在肉聯廠上班啊。樂寧丫頭,你見過我的啊。”
薑蜜:“你認識我她?那你剛剛為什麼要喊人抓我倆?難道你是人販子的內線?”
徐樂寧震驚:“閆叔叔,你怎麼能乾這種天打雷劈的事情。”
閆宇通急得一頭汗,“我不是內線,我不認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