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彆怕(含小虐,主要爽...(1 / 2)

杏花大隊人心惶惶,他們大隊都乾了什麼,他們自己知道。

尤其是老高家的人,這會兒看著薑蜜還在蹦躂,隻想立刻讓她閉嘴。

一個中年婦女猛地撲了上來,伸手朝著薑蜜的臉上抓去,“你個牙尖嘴利的死丫頭,就知道縮在後麵挑事情,你娘有沒有教過你,大人說話,你個死丫頭片子少插花。”

薑蜜打架確實不行,不過她不怕,身邊都是人,哪能真的讓她一巴掌抓在臉上。

楊佳和護著薑蜜,抓住了中年婦女的手腕,用力一扭一推,直接把人推得仰倒在地,那中年婦女抱著手腕喊疼。

薑淼衝了上去咬了中年婦女的大腿,婦女抬腳就踹,楊佳和又把薑淼提溜起來拉了回來。

何招娣扯著那中年婦女:“你真行,打了薑蜜又打薑淼,有本事咱倆切磋切磋。”

中年婦女手腕也疼,大腿也疼,她的肉都要被咬掉一塊了,褲子上都染上了血印子,立刻和何招娣廝打了起來。

這時候,趙凡也衝了上去,拽著中年婦女的頭發往地上撞。

“就你厲害,就你牛氣,就你知道欺負人。”

趙凡在知青點裡挨得揍最多,高家的人都能踩在他們頭上蹦躂,剛開始,她也反抗過,但是沒用,隻要她反抗,立刻彆派去乾更臟更累的活,扣更多的工分。

你要說不乾,那就餓著好了。

“你個老妖婆,你個黑心爛肺的王八蛋。”她發瘋了一樣撕扯中年婦女的頭發,那中年婦女本來打何招娣都打不過了,如今再加上發瘋的趙凡,那就更不是對手了,頭發一片片的往地下掉。

中年婦女不敵兩人,哭爹喊娘,讓公安同誌救她。

薑蓉握著拳頭,這中年女人是高慶的母親,平日裡在大隊裡為非作歹,禍害知青點。

她也衝了過去,揮著拳頭砸在高慶娘的臉上。

其他知青也都衝了出去,有的廝打大隊長,有的廝打高慶,幾個中年婦女也被按在地上揍,知青們被迫害了那麼久,壓抑在心裡的憤怒和絕望終於能夠釋放。

杏花大隊的人想要救大隊長等人,不過還沒有靠近呢,就被楊佳共他們攔著了。

許念兒冷聲說道:“怎麼,還想當著公安的麵欺負我們呢?這是知青的恩怨,你們也想加入啊。來啊,我還怕了你。”

她扯著一個年輕姑娘的領子:“這麼想上,就一起上吧。”

她把那個穿著藍白裙子的姑娘扯了進來,把她按在地上。

餘飛抓著她的頭發揍,這姑娘是高為民的妹妹,齊瑤的死有一小半跟她有關,齊瑤挨得打一半都是她動的手。

這時候,他滿腔的恨意,哪裡還顧得上男女之分,隻想把她打死替齊瑤報仇。

場麵更加的混亂,楊家溝大隊的人幫著杏花大隊的知青揍人,他們也看出來了,公安同誌放縱他們揍人的。

公安是偏幫他們的!

那還慫什麼,這些惡魔就該被懲罰。

外麵圍的社員們已經開始害怕了,其中幾個社員扭頭跑回家,準備出去躲幾天,他們壞事沒少乾,害怕被一起算賬。

薑蜜:“為國為民的公安同誌們來了,他們是來掃除杏花大隊的土皇帝,土地主,受這些土皇帝土地主壓榨的老百姓們,站起來揭露他們的惡行,送他們去吃槍子。”

圍在外圍的社員有些激動,但是攝於大隊長的淫威,還是不敢動。

於達喊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難道你們還想再受加這些土皇帝的壓榨嗎?還要繼續包庇這些惡人嗎?”

一個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青天大老爺啊,我兒子挖渠時,喪了命。大隊長和會計勾結,他們畜生不如,拿了我兒子用命換來的撫恤金,還說我兒子耽誤了挖渠進度,挖渠的工錢都扣了。”

一個婦女也衝了過來,“我小兒子差點被餓死,我公公為了省下一口口糧,活生生的餓死了,這些人是畜生。”

又有人衝出來:“這些人畜生不如,高劍衝進我家,殺了我家的母雞,我們要反抗,就讓人打我們,這些人都是畜生。”

杏花大隊一共有兩姓,東邊是高姓,西邊是何姓。

高姓跟著大隊長和會計一家吃香的喝辣的,西邊幾戶姓何的人家日子就不那麼好過了,被高家欺壓著,日子也艱難。

合著這些人不僅禍害知青,連外姓人也跟著一起害。

有一個男青年站了出來,“我要告高劍,他仗著自己是革委會主任的女婿,在大隊裡欺男霸女,我妹妹去年找不到了,我懷疑是高劍把我妹妹擄走了。”

薑蜜瞬間門想到了那間門鎖了大鎖頭的密室,她遞給領頭的公安

一個眼神,朝著屋裡跑去。

楊佳和也跟了進來。

先看到的就是牆根摞著十幾個被綁著的大漢,嘴裡還都被塞了汗衫。

房間門裡有燒過的痕跡,土坑也被拆了,房間門裡亂糟糟的,衣服東西被扔的到處都是。

他真心覺得,薑蜜實在是又彪又虎,領著十來個知青,就敢深入人家大隊長的家裡,還把彆人的房間門扒了個底朝天。

方明唇角抽了抽,這小姑娘真是有秦老爺子當年的虎樣!

薑蜜掀開櫃子,看著裡麵的大鎖頭,“叔叔,你給這裡蹦一槍,把這門打開。”

她懷疑裡麵藏了人,失蹤的人。

外麵亂成了一團,再次躁動了起來,大隊長吼:“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進去。人呢?把公安轟出去,難不成想要一起死?”

高劍也跟著喊:“都愣著乾嘛?衝上去,攔著他們,他們隻有十幾個公安,咱們有一村的人,他們不敢朝著老百姓開.槍!咱們不用怕。公安也不能在大隊裡橫行霸道,這事情結束了,殺了豬吃肉,我給大家開糧倉分糧。”

其他人心動,開始衝了進來。

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次,是朝著大隊長的腿上打的。

大隊長嗷嗷嗷的慘叫,“我要舉報你,你朝老百姓開槍,我要去縣裡舉報你,讓你挨批.鬥,讓你去農場改.造。”

這槍聲一響,再聽著大隊長嗷嗷的慘叫,還有那血液從血洞裡往外流,一會兒就把磚頭染紅了。

杏花大隊的人萎了!

“煽動社員造.反?你們倆還真是大隊裡的土皇帝啊。”那公安冷眼看大隊長,舉著槍朝著眾人:“誰說公安不敢開.槍的?”

大隊長抱著腿打滾,凶厲的衝著公安吼:“我要舉報你,我要讓革委會的革了你的職,我要抄了你的家,我要弄死你。大家一起上,把這些公安控製住!他們不能在咱們村裡為非作歹。”

一個年輕公安道:“還真是當土皇帝當慣了,當咱們縣都是你說的算啊?”

當著公安的麵都敢這麼威脅。

何招娣:“你們這些蠢貨,真是又蠢又狠,被煽動著反抗,他們不過是想轉移裡麵的罪證,等事後,不定揪出來誰頂嘴呢。”她一腳踩在大隊長的傷口上按:“你們大隊丟的小姑娘,被

你們關在密室裡了?”

不得不說,何招娣是有些腦子的。

大隊長被踩得嗷嗷嗷慘叫,腿上的血留的更多,疼的渾身冒冷汗,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剛剛說妹妹丟失的青年朝著屋裡跑去。

正在這時候,房間門裡響起了一聲槍聲。

方明朝著大鎖頭開了一槍,崩開了鎖頭,不過沒有完全炸開,他又開了一槍,這次,鎖頭斷了。

這鎖真的很結實。

他打開鐵門,裡麵是一條懸梯,黑乎乎的,環境很昏暗,什麼都不看清。

方明打開了手電筒,邁步進去,踩著懸梯下去,薑蜜和楊佳和也跟著下去了。

進去以後,逐漸的適應了黑暗。

裡麵是個很開闊的空間門,中間門有一個桌子,放著一盞煤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裡麵又是四間門房子,每個房子都從外麵上了鎖,同樣是大鎖頭。

最惹眼的是牆上掛著的一個鞭子,鞭子是紅褐色的,那是血液凝固殘留的顏色。

三個人都看向了鞭子。

薑蜜罵:“這個混蛋!”

方明摸了摸鎖頭,門晃動了一下,房間門裡似乎傳出了聲響。

真的有人!

他再次開槍,打開了門。

房間門的角落裡,有一張炕,上麵縮著兩個年紀很小的小姑娘,頭發披散,精神萎靡,正眼淚汪汪,一臉驚恐的看著門口。

兩人穿著單薄的衣裳,依偎在一起。

薑蜜看到這一幕,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心中大罵這些畜生,她慢慢的走進來:“彆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來救你們了。”

方明和楊佳和沒有進來,轉過身不再看著。

方明去開其他房間門,楊佳和沒有走遠,背著身站在門口。

兩個小姑娘看到薑蜜一步步走來,更緊張了,身體都在顫抖,流著眼淚,不敢哭出聲。

薑蜜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更柔和一些:“彆害怕,高慶和高劍已經被公安同誌抓住了,外麵的人也是公安,你們安全了,以後都安全了,以後沒有壞人會傷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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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蜜:“我不騙人,剛剛聽到槍聲了嗎?是公安開的槍,公安同誌會保護咱們。”

在她的安撫下,兩個小姑娘緊繃的精神徹底鬆垮下來,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薑蜜從兜裡摸出來一把奶糖,塞給兩個小姑娘的手中,“彆怕,我去幫你們找上衣服,再帶你們出去,送你們回家。”

短發小姑娘拉著薑蜜的手,哽咽:“你不要走。”

她們害怕薑蜜這一走,就不回來了。

薑蜜便坐在兩人的旁邊,剝了奶糖喂給兩個小姑娘,“吃顆糖甜甜嘴,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們,乖,不怕,咱們很安全。”她回頭和楊佳和說道:“去外麵找兩件衣服,去旁邊屋子找,彆讓人進來。”

楊佳和背對著屋子,並不知道裡麵的情況,但薑蜜的聲音很溫柔,很有力量感,安撫著兩個受傷的小姑娘。

楊佳和應了一聲,一個青年跑了進來,他喊道:“娟子,娟子,你在哪裡?”

那兩個小姑娘身體發顫,害怕的瑟縮在薑蜜跟前。

楊佳和攔著青年不讓他靠近。

那青年焦急的喊道:“娟子,你應我一聲。”

薑蜜低聲安撫:“彆怕,他的妹妹失蹤了,他是來找妹妹的。咱們很安全。”

短發小姑娘哽咽:“可能在另外一個房間門,也可能死了。”

薑蜜越發的憤怒,這些畜生不如的玩意兒。

她牽著她們的手:“彆怕,我不讓他們進來。”

楊佳和拽著青年的胳膊,“裡麵是兩個小姑娘,沒有你妹妹,你現在不能進去。”他把青年堆到方明跟前。

他要先上去拿衣服。

還有其他人要跟著下來,楊佳和沒讓任何人下來,喊了楊佳共守在上麵,指著楊佳共翻一翻地上的衣服。

他去旁邊屋子找衣服,這裡是高歡的房間門,很容易就找到了衣服,他多拿了幾件,又找了幾雙鞋子,一起拿了下來,喊薑蜜出來拿衣服。

薑蜜接了衣服,幫著兩個小姑娘把衣服穿好,都是襯衣褲子,讓兩人很有安全感。

有了衣服蔽體,兩個小姑娘的精神鬆懈了下來。

也開始跟薑蜜說兩人的情況,兩人都是洛城嶺的人,不過不是杏花大隊的,在彆的大隊。兩人年

紀也小,長頭發的姑娘17歲,叫餘梅。短頭發的姑娘16歲叫紀瑩瑩。

方明來喊她,旁邊屋子裡也有一個姑娘,他們不好進去。

那青年捂著臉大哭,裡麵的姑娘是他的妹妹娟子,情況更是糟糕。

薑蜜安撫著兩個小姑娘,又去了隔壁,這姑娘的神誌已經不太好了,身上臟兮兮的,已經瘦的脫了形,房間門裡也是亂糟糟的,地上都是糞便和尿液,幾乎沒有地方下腳。

薑蜜剛要進去,試圖安撫娟子,這姑娘拿著東西往她身上砸,楊佳和拉著薑蜜躲開。

薑蜜:“你叫娟子對不對?你彆害怕,這是你哥哥,他來救你了。”

娟子再次朝外砸來東西,是混著屎尿的土塊。

那青年見狀,也不顧男女有彆,直接衝了進去:“娟子,我是大哥,爹娘都在家裡等著你。娟子,大哥來救你了。”

娟子發瘋一樣的打他,但她那麼瘦,力氣真是小的可憐。

何文強抱著娟子,把衣服往她身上套,“娟子,我帶你回家,咱們回家。”

也看到了娟子身上成片成片的鞭傷。

何文強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落,“娟子,你疼不疼?”

娟子抓著何文強又是掐又是打,薑蜜在旁邊幫著,終於把衣服給她穿上,何文強抱著娟子嚎啕大哭:“都是我不好,你就在這裡,我怎麼就沒有找到啊。”

薑蜜心中酸澀,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她眨眨眼睛,讓自己不要哭,現在該哭的是高家人。

她不知道有沒有人被折磨致死,也不知道這些女孩未來的命運如何,這些事情沉重的讓她喘不過氣。

方明已經打開了另外兩間門房間門,裡麵都是糧倉。

一間門房間門裡存的是麥子,另外一間門房間門裡存的是玉米,這麼多的糧食,可謂是糧滿倉,至少得有上千斤了,這得是過去地主才能儲備的糧食。

其中一個小匣子子裡存著一盒子的黃金首飾,還有一匣子的大團結,估計也有千把塊錢了。

方明的臉色已經黑的和炭一樣了。

他管轄的縣城裡,出了一個這樣的土皇帝,魚肉村民,為禍知青,圈禁無辜少女,還不知道手裡有多少人命。

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薑蜜發現

,這些百姓還要被欺壓多久?

公安局裡有人接應隱瞞!

薑蜜進去看那兩個小姑娘,低聲說道:“信我嗎?我帶你們去出氣好不好?咱們把這口惡氣出了,就離開這裡,過自己的日子,光明的日子。”

紀瑩瑩瑉唇,她不想出去,她不想見人。

薑蜜摸摸她的頭發,又剝了兩顆奶糖分彆喂她們吃下:“如果害怕,我去替你出氣,然後回來和你講好不好?你可以在房間門裡,也可以去旁邊看看,旁邊有很多糧食?也有很多黃金首飾,可以玩一玩。等晚一些,再讓公安送咱們回家好不好?”

餘梅:“我要看。”

薑蜜朝她溫柔的說道:“嗯,我帶你一起看,如果你想動手,我會讓人按著他們,你自己出氣好不好?”

餘梅要跟著薑蜜一起上去,紀瑩瑩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一起出去。

薑蜜臨上去前,讓楊佳和幫著取下掛在牆上的鞭子,上麵還帶著已經乾涸的暗紅血跡,不知道上麵沾了多少姑娘的血。

方明朝她喊:“蜜蜜,喊陳明鏡和廖向元進來。”

薑蜜點頭,扶著懸梯往上爬,明亮的光線照的人睜不開眼睛,她眯著眼爬了上來,然後又鼓勵兩個小姑娘也爬上來。

餘梅仰著頭看光,光線照在她的臉上,把她那張蒼白的小臉徹底照亮,她是個很漂亮的姑娘,濃眉大眼,翹鼻薄唇,少了精氣神,像是一朵枯萎的花朵,缺少了精氣神。

她攀在懸梯上,每一步都爬的很慢,臨上來時,她又停了下來。

她聽到了外麵亂糟糟的聲音,很吵,也很恐懼。

薑蜜朝她伸手:“我拉你。”

餘梅伸手抓住了薑蜜的手,順著她的力氣一起爬了上來,她站在陽光下,感受著太陽的溫度,她眼睛有些酸疼,長時間門沒有見過這樣濃烈的光線,她的眼睛生理性的流出眼淚,她抬手抹掉,繼續的盯著窗戶外麵的陽光。

她以為這輩子都隻能在黑暗潮濕的地下室裡生活,沒有光明,沒有未來,等哪一日也許瘋了,死了。

她伸手去摸從窗戶裡穿透過來的陽光。

她都這樣了,還有未來嗎?

薑蜜又鼓勵著紀瑩瑩上來,她到了房間門裡,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十幾個壯漢,她瑟縮著身子抽

泣,她害怕。

薑蜜:“害怕他們?不用害怕。他們現在被綁著手,動不了的。你可以試一試,抬腳踹他們,他們都動不了。”

紀瑩瑩哪裡敢,倒是餘梅抬腳踹了過去,那壯漢仿佛一個蟬一樣扭動,但卻沒法反抗。

最後紀瑩瑩也踹了一腳其中的一個男人,是一個紅小兵。

那紅小兵扭動著身子,眼神惡毒的看著女孩。

紀瑩瑩後退一步,被嚇得。

薑蜜牽著紀瑩瑩的手:“不怕,你可以再試試,他是不是動不了?”和她演示如何踹人最疼,往襠部踹。

那紅小兵疼的臉都白了,額頭冒汗,陰毒的等著薑蜜。

紀瑩瑩大著膽子踩踏他,最後發瘋一樣的踩踏他的襠部,把他的襠當皮球一樣踢踹。

那紅小兵疼的一陣一陣的抽搐。

他的那處,一定廢了。

楊佳和和楊佳共:!!!

已經感覺到了疼。

薑蜜:“你認識他嗎?”

紀瑩瑩瞪著男人,看他如此痛,她痛快極了,“他是我表哥,是他騙我出來,也是他綁我來的。”

薑蜜把鞭子遞給她,“用這個。”

紀瑩瑩揚起鞭子:“賈進城,你這麼對我,你良心不痛嗎?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家對你那麼好。”

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了賈進城的襠部。

賈進城眼神更加的陰鬱,扭動著身子,不過都是徒勞的。

幾鞭子下去,賈進城已經疼的麻木,他旁邊的壯漢往一旁滾,都要遠離賈進城,不想被鞭子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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