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2 / 2)

薑蜜躺在秋千上,有了一層墊子,確實舒服很多,她心裡甜滋滋的,便把竹筒杯子拿出來,再喝一口用楊佳和送的紅糖衝的紅糖水。

剛準備喝,有什麼東西‘啪’的一下子落在杯子裡……

???

是一片枯枝。

薑蜜歎氣,這就喝不成了?

蘇文臣把晾好的豬食倒進豬槽裡,在旁邊碎碎念:“哎,多吃點,再吃兩頓,以後就吃不成了。"

薑蜜也湊過去,把紅糖水倒進去,

"再給你們加點餐。"蘇文臣: "怎麼倒了?多好的東西。"

薑蜜: “剛剛有樹枝子掉進去了,沒法喝了。”她也趴在旁邊看這幾頭豬吃豬食。加了紅糖水後,這幾頭豬搶著喝紅糖水。

這可不是普通的紅糖水,這是用空間水煮沸後衝的紅糖水。小白和烤乳豬不在,便宜這些豬啦。

楊佳民提著一個網兜子進來,也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豬吃食,還道這豬吃的真歡。看了一陣,楊佳民道:“蜜蜜,我給你煮了荷包蛋,你趁熱吃。”兩人坐到藤椅上,楊佳民把食盒從網兜子裡拿出來打開,裡麵是紅糖水,上麵飄著兩個白胖胖的

荷包蛋。

她把飯盒遞給薑蜜。

薑蜜驚喜: “謝謝二姐。”

楊佳民抿嘴笑: “這可不能謝我,這是佳和安排的,讓我早飯後隔一個半小時煮上紅糖雞蛋茶給你送來。害怕送太早了,你不餓。"

薑蜜更開心: “那謝謝佳和哥想的這麼周到,謝謝二姐又是煮飯,又是幫我送飯。”

楊佳民笑看著她: “快吃吧。”

薑蜜先吃了荷包蛋,都是糖心的,特彆香甜,紅糖水放的糖也多,非常甜。她這邊紅糖水還沒有喝完,豬圈裡就開始躁動起來。

一頭豬嗷嗷嗷的叫著,模樣非常的狂躁,攆著其他的豬跑。

蘇文臣把手裡的書撂在書包杯子旁邊,也跑了過來,看著豬圈裡的豬,他蹙眉: "怎麼回事?"

那二百多斤的大肥豬追到了一個稍小一點的豬,按著那豬,直接騎在它身上,那小一些的豬嗷嗷嗷的叫,想要甩開背上的豬,呲牙要咬。

大肥豬看著跟發瘋了一樣,眼珠子都是紅的。

豬鞭子都長在了外麵,這是發.情了?這豬都閹割了啊。

他拿起一個棍子把那大肥豬推開,那另外三頭豬也都不正常起來,豬鞭子都出來了,都要騎在其他豬的身上,騎不上就要咬打,場景非常混亂。

薑蜜和楊佳民目瞪口呆,都沒眼看。

蘇文臣:“蜜蜜趕緊去喊人。”他跳進去,儘量的分開這些豬,結果這些豬連他都要蹭,他黑著臉又跳了出來,先放出來一頭豬,先用繩子捆著。

蜜轉身往外跑。

楊佳民長在一旁: “我,我怎麼幫你?”

蘇文臣: "你走遠一點,彆被傷著了。"

家養豬跟野豬不一樣,這會兒跟瘋了一樣,但是攻擊性也不高,蘇文臣很快捆住了這一隻,那豬嗷嗷嗷的在地上狂叫,想要掙脫繩子,豬鞭子也跟著甩蹭。

楊佳民臉都紅了,雖然是豬,但是大姑娘哪裡好意思看啊, "那,我我走遠點,需要我幫忙了,你喊我。"

蘇文臣準備再放出來一頭豬,突然就覺得自己也躁得慌,眼睛不由的落在了不遠處背著身的楊佳民身上,並朝著他走去。

步子剛邁出去兩步,他就頓住了,抬手給自己兩巴掌。

楊佳民回頭, "你咋了?"

蘇文臣梗著脖子,眼睛泛紅,臉頰上有兩個巴掌印,很明顯,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的理智越來越淡,他怒指著楊佳民: “出去,現在立刻出去,把門鎖上。”

楊佳民瞬間紅了眼眶,前一刻還好好的: "蘇同誌,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

蘇文臣伸手又給了自己兩巴掌,眼睛更紅了: “我要控製不住了,你滾出去。”

“你堅持住,我去喊張大夫。”楊佳民紅著眼眶掉頭就往門口跑去,結果她剛跑到門口,還沒有關上門,就被蘇文臣從後麵抓住了衣領,又把她拽了回來。

蘇文臣此時幾乎是理智全消,滿眼都會欲,望,把楊佳民扯住按在了門上,手掌按在了楊佳民的胸上,楊佳民哭著推他,抬手拍他臉:"蘇文臣,你醒醒!"

手中的柔軟,還有楊佳民的眼淚,讓蘇文臣丟失掉的理智回來了一些,他咬破舌尖,血從口中流出來,他眼睛通紅,抱著楊佳民把她往外扔,並迅速的合上了門, "滾。"

薑蜜剛跑出去沒多遠,想到那些豬出事的原因,幾乎是瞬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是設計她和蘇文臣的。

楊佳民不能跟蘇文臣待在一起。

二姐要是出了事情,她得自責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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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麵是蘇文臣的低吼聲,他發瘋一樣的拍著門,試圖拆掉大門把外麵的女人拉進來,他力氣也大,門被晃得咣當咣當的,喊他名字,他並沒有任何的回應,恐怕已經是理智全無了。

感覺這門怕是挺不住太久。

楊佳民抬手抹眼淚,哭著道: “蘇同誌不太正常,沒有理智,隻想,隻想……你不能進去,你去喊人。"

她以前不懂,但是現在,她都懂了。她娘和嫂子該教的都教了。

"你去喊人!"薑蜜不知道這藥是什麼情況,就怕損害身體根基傷害腦子,她操控著小水滴,往蘇文臣嘴裡送了半滴靈水。

蘇文臣這種情況,萬一從裡麵出來,外麵的楊佳民肯定要遭殃。

她有空間,能自保。

楊佳民瑉唇: "你去,我離遠點。"

正在這時候,遠處來了一群人,楊佳民驚喜:“來人了!”

蘇文臣原本理智全無,瘋狂的拉著門,一瞬間,他覺得嘴巴有點甜,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看到自己這樣子,衣服都甩了,一手撞門,一手擔這那玩意兒。

他趁著清醒,趕緊用繩子把自己捆在樹上。沒敢捆手,怕自己被憋死。他隻是清醒了,那種欲望並沒有減緩。

楊佳民: “裡麵沒有聲音了?蘇同誌,你怎麼樣?”

蘇文臣剛把自己綁好,聽到楊佳民的聲音,覺得自己簡直要炸了,他非常的想把她哄進來,當這念頭剛起,他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去喊人大夫!"

薑蜜: “有理智就好些。”她看到社員們都來了,她眼神跟冷。

如果她和蘇文臣同時喝了這藥,她又沒有靈水,楊佳民也沒有來,後果會怎麼樣?薑書音,真是好下作的手段。

外麵一群人過來,說是看看豬,也把豬提前宰了,明天就要割麥子,今天活真不多,在地裡也是磨洋工。

大家鬨著早點殺豬分肉,都說早上殺豬好!喜慶。好事都得趕上午。

這就浩浩蕩蕩的一起來了。

走進豬圈,崔會芳就看到薑蜜和楊佳民站在外麵,薑蜜抿著唇,楊佳民紅著眼眶。

楊佳民: "娘,蘇文臣出事了,在裡麵。"

崔會芳皺眉: “出什麼事了?”不是楊佳民和薑蜜出事,她的心放下了一半。

楊佳民支支吾吾,然後湊到崔會芳耳邊道: “他和幾頭豬都吃了不乾淨的藥,發,發,情了。我去喊張大夫。"

崔會芳震驚,拉著楊佳民,讓一個跑得快的青年去喊張八針,先讓幾個老爺們先進去。

其他人也是心焦: “裡麵咋了,豬出事了,豬怎麼叫的這麼淒厲,怎麼還不讓我們進去?到底是怎麼回事?蜜蜜,敏敏,你們快說啊。"

薑蜜: “你們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崔會芳: "殺豬啊。"

薑蜜:"誰讓殺豬的?"

其他人道: “彆管是誰讓殺豬了,趕緊讓我們進去看看啊。”推開門就要闖進去。

崔會芳: "佳中爹,能不能進去?"

楊家營道: “進來吧。”

崔會芳聽到這話,也就不攔門了,把人都放了進去。

院子裡挺混亂,幾個老爺們都在豬圈裡,費勁的把三頭豬給分開了。蘇文臣也沒有捆在樹上了,被大隊長給帶到牛叔住的房間裡了。楊佳民: "爹,蘇文臣同誌呢?"

楊建營綁著一頭豬的四肢,跟楊佳民道: “在裡麵呢,沒事。小姑娘小媳婦都出去。”

崔會芳也推薑蜜和楊佳民出去,還有幾個小姑娘看著地上綁著的幾頭豬,也都出去了,幾個小媳婦不樂意走,也被她們婆婆給推出去了。

小輩媳婦的怎麼能留下來。

幾個老爺們手動給這幾頭豬舒緩,真怕憋壞了,影響以後出欄!!!

四頭豬哼哼唧唧的叫喚,顯然很舒服,把幾個老爺們氣的臉都黑了,崔會芳幾個婦女雖然擔心這

四頭豬,但也忍不住樂,這可真是太逗了。

那幾個爺們臉更黑了,趕人道: “誰笑,誰來。”大家趕緊憋著笑。

過了一陣,張八針提著藥箱子過來了。崔會芳道: "大夫,趕緊先給小蘇看看。"

豬貴重,但人更貴重。

而且這幾頭豬現在看著都很爽,模樣也不猙獰了

,非常的順從。

蘇文臣坐在屋子裡自己動手解決,大隊長在門口站著,看到張八針過來,他道:“小蘇,讓大夫給你看看。"

蘇文臣穿好衣服,靠在床上大喘氣,這麼一番折騰,命都要去掉一半了。不過這會兒總算是遏製住了,身體也算是恢複了。

張八針先給蘇文臣把脈,眉頭越皺越緊,然後讓蘇文臣躺好,把衣服都脫了,給蘇文臣身上紮了八針,腦袋上也紮了八針。

這就是十六針了,大隊長越看越心焦, "這小蘇到底怎麼樣?剛剛也發出來了,有沒有影響?"

張八針: “這藥有些烈,藥發以後,毫無理智,隻有本能反應。因為藥太烈,會影響大腦,重則變成癡兒,輕則也會變笨。"

蘇文臣懵了, “我會變傻變癡?大夫,你救救我。”

張八針: “我摸你脈相,藥性挺重的,應該沒有這麼快清醒。這藥我見過,沒有個三五個小時,清醒不了,醒來以後也沒那麼聰明了。"

蘇文臣: “那我是不是沒事?我覺得我這會兒腦子特彆清明,一點也沒有變笨,眼睛看的都更遠了。”

薑蜜可是喂他吃了半滴靈水的!

張八針琢磨不明白,過了一陣,他把蘇文臣的十根手指頭都紮了一陣,黑血珠子從指尖往外冒,等血液變成了鮮紅色以後,才幫他止了血。

等他身上的最後一根針一拔掉,張八針給他撐著袋子,蘇文臣哇哇狂吐。

等吐完以後,整個人都清爽了, “張叔,我真覺得我腦子特彆清醒,我覺得自己變聰明了。”

張八針: “還有這種作用?”

蘇文臣:“張叔,謝謝你救了我一命,之前真是太難受了,張叔,你醫生真是太厲害了。”那感覺是沒有窮儘的,一波—波的非常強烈。

大隊長: “八針,你快給豬也看看,咱們這四頭豬可不能出了事。”

張八針又給其他豬放血催吐,等吐完以後,這四頭豬蔫蔫巴巴的癱在地上,總算是沒了興致。大隊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薑蜜等人也進來了。

蘇文臣靠在地上坐著,他也有些虛,他道: “我和薑蜜的水有問題,有人在我和薑蜜的水裡下藥。薑蜜準備喝水

時,正好有樹枝子落了進去,她就把紅糖水喂豬了,就是這四頭豬。我在那邊坐著,也喝了點水。先是這四頭豬出事,拱在一起折騰,我讓薑蜜和楊佳民去喊人過來,我才把一頭豬弄出來綁上,也跟著出了問題。"

楊佳民紅著眼睛看著蘇文臣,他臉上幾個巴掌印,已經腫了起來,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想到剛剛的事情,她咬了咬唇,不敢再看他。

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尷尬的事情,她這會兒還覺得胸很疼,被抓的。

他用了很大的力氣。

她不該怪他,這也不是蘇文臣能控製的,他已經做的很好了,給了他自己幾個巴掌,又是咬舌讓他自己保持理智。

把她給推出了院子,沒有傷害她。

她有些感動,又有些委屈。

蘇文臣看了一眼楊佳民,趕緊彆開目光,心虛又後悔,但凡他再多一點理智,也不會這樣了。他不自覺的搓搓手指,很快他又按住了自己的手。

眾人一驚,崔會芳破口大罵: “哪個不要臉的龜孫子乾這缺德事。肯定是知青點裡的,你們的水杯也就知青點的能碰到。”

幾乎不用去推測,蘇文臣就知道是誰,薑書音。

這個惡毒的女人。

薑蜜: "周叔,楊叔,你們怎麼這時候來了?"如果沒有各種各樣的意外,那這些人進來,估計正好能撞見……

大家仔細的回憶了,崔會芳猶豫道: “似乎確實是大家一時興起。”

張八針道: “這要是沒有我來紮針,這藥效能持續三個小時。就算是等到中午下工,該撞見的也能撞見。這下藥之人過於狠毒,這藥是會影響人的大腦的,藥性也會損害身體,必須得把知青點裡的這人找出來,不能留在村裡。這人心狠手辣,還能拿到這樣的藥,這次是往知青杯子裡下這種藥,萬一以後往其他地方下了其他藥呢。"

傷害大腦,損害身體?

楊佳民咬著唇看向蘇文臣,這對一個年輕人而言,太殘酷了,怎麼可以這樣!薑蜜皺眉: “文臣的腦子和身體也受影響嗎?”她看著蘇文臣,他就是被連累的。半滴靈水應該作用很大。

蘇文臣: “我沒事,我這腦子比以前都好,身體也沒多大事。”就是虛。讓誰這麼被折騰幾次,都得虛。

/>張八針: "這小子沒事,真是福大命大。"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蘇文臣在大隊裡這麼多年了,是一個老實肯乾的小夥子,大家都希望年輕人能好好的。

一個嬸子道: “那這些豬呢?”

這一個個的癱在地上,眼神看著都不靈光了。

張八針: “這藥都逼出來了,肉是能吃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養幾天比較好,這幾天,再讓這些豬吃點藥,排排毒。這豬也是為了吃肉的,腦子聰不聰明也不影響。"

一個小媳婦失望: "這雙搶前,吃不成肉了?"昨天大家都興奮著,就等今天吃肉呢。

"中午吃頓藥,再逼逼毒,下午殺了行不行啊?"又一個小年輕道。其他豬肯定不能吃,都不滿二百斤呢,哪裡舍得?這頭豬看著就比其他豬胖了一大圈啊。

張八針被眾人看著,他大孫子也道: "爺,奶說今天晚上燉豬骨頭,包餃子呢。"張八針: “我再努力努力,爭取讓大家吃上乾淨的豬肉啊。”也是有辦法的,就是費勁些。

他又給這豬紮了不少針,又放了些血。

一個大娘道: “這血浪費了啊!多好的東西。”

張八針: "等會兒我再給開副藥,爭取晚上吃豬肉。"

眾人都高興了。

大隊長道: “去知青點,把知青點的人都喊回來。”

他也猜測是薑書音乾的,但是得找到證據,要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也想辦法給薑書音送回去。

這整個一禍胎。

看看這乾的啥缺德冒煙事。

他們才剛到村口,不遠處就有幾個人喊道: “張八針,停一下,快救救這姑娘,這姑娘瘋了。”

幾個大娘抬著薑書音跑了過來,薑書音身上的衣服亂糟糟的,被一根藤條捆著胳膊和腿,嘴巴裡也塞了汗巾子,她臉上一片燥紅,眼睛迷離,跟條蛇一樣扭來扭去的,試圖蹭腿,嗓子裡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讓聽得人口gan舌zao,耳紅心跳。

楊大剛嚷嚷著:“薑書音在山腳下跳脫yi舞,脫得我都沒眼看,還攔著我直往我身上撲,我眼睛臟了,還差點毀了

我清白,啊,她這是強逼我娶她啊。"

眾人:.....大家眼神複雜的看著楊大剛和嗯嗯哼唧的薑書音。

一個大娘道: “男的都走遠點兒,都圍過來乾嘛?”崔會芳也讓大家都離遠點,這薑書音怎麼也中招了?難道還有什麼人動了手?

張八針先給薑書音腦袋上紮了八針,薑書音頓時沒有動靜了,眼睛逐漸回神,她看著眾人,之前的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她嘴裡塞著汗巾尖叫,啊啊啊啊。

張八針又給她來了一針,讓她不能說話了,把她嘴裡的汗巾子扯掉,薑書音的尖叫聲停止,他道: “剩下的抬我家裡再紮針。”

身體上的大穴,得脫了衣服讓他媳婦幫著紮。

幾個大娘又抬著薑書音往前走。

楊大剛繼續的嚷嚷著: “薑書音,你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愛我愛成這樣,不惜脫衣服都要嫁給我,我這是迫於無奈娶了你,你可彆指望著我們家能給你彩禮,但是嫁妝你不能少,自行車,縫紉機不能少,還得給我買個手表。至於其他的,你就隨便買吧。咱們先辦事,等你生了孩子,再去領證。你之前跟人勾勾搭搭的,可彆懷不上孩子了。"

楊大剛的老娘看著薑書音不滿意: “這破鞋,還沒有結婚呢,就這麼浪.蕩了。”也就是嫁妝多,要不然,她真看不上。

薑書音氣的鼻子都歪了,這樣的貨色也想娶她,她嗓子眼一陣發癢,直接氣吐了一口血,她恨得要死,卻又口不能言,她明明把藥下到周淮凜的水杯中,最後怎麼就被她喝了?她不要變癡傻啊。

還有薑蜜和蘇文臣,他們為什麼沒事?他們倆應該在養豬場裡乾,然後被人抓住啊,從此薑蜜身敗名裂,與楊佳和悲愴分手,未來變成癡傻蠢貨。

為什麼倒黴的都是她?

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沒有以前靈敏了,她怕了,她不能變成傻子,她要當女主,她尖叫啊啊啊啊。不過她發不出聲音,隻能做出口型。

楊大剛的老娘看著薑書音這副樣子: "這難道真傻了?生孩子會不會影響後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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