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 78 章(1 / 2)

喬舒雅喝著茶, 考慮著第二波會是何許人?喬家的釘子到底會是哪些人時。

稽查隊的人上門了,喬舒雅放下茶杯, 冷笑聲, 看著橫衝直撞上來的那一行人冷哼聲, “到是為了我一個小小的亞雌不擇手段了。”

“喬舒雅,當年的喬三少爺可不是等閒之輩,出動再多的人也不為過。”帶頭那人一頭金發,顴骨突出,雙眸漆黑宛如深淵, 說英俊,可五官太過鋒利,一身黑色的製服顯得挺拔又銳氣逼人。

這位可是如今主星上炙手可熱的的走狗, 君王最喜歡用的人馬。

雖說隻不過是隻小小的稽查隊, 可上至親王,下至貴族大臣,隻要是帝國內,任何角落他們都敢闖!

如此囂張如此猖狂, 背後咒罵他們的人可不在少數, 卻因為顧忌君王而不敢有任何動作。誰都明白這一隊人馬是君王手裡的刀子,捅哪兒,紮哪兒。

而帶頭那人名叫鶴垣九, 是個混血, 要是仔細說, 那就是東與北歐混血, 頭發像極了他親生母親,燦爛而奪目,卻是一個沒有星級身份信息端的流浪者,而他父親卻是當年鶴家的一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但身份不錯。

兩人相遇,相愛,可雙方都知道不會真正走到一起,身份差彆太大。

鶴家那位公子爺分手時也給了一大筆錢,還想要這姑娘彆在走南闖北不安全,願意提供一定的幫助。

可那女人卻是不願意安居一處,過平靜日子的人。

女人分手沒多久就發現自己懷孕,鶴家公子爺就又給打了一筆錢,表示孩子最好彆出生,他需要聯親。如果實在要生,隻能當做私生子,但他依舊會為他們母子留下不菲的錢財。

按理說也是仁至義儘,家大業大養一個也無所謂。更何況那時,那位公子爺到是真挺喜歡這火辣又不安分的女人。

的確,鶴家的確不介意養個私生子,但那流浪者卻介意,集聚了一群星際海盜,在帝國邊境抓了不少人,逼迫赫鶴家那公子哥娶自己,並要鶴垣九做嫡子,也就是這鶴家的嫡長孫。

當時這件事鬨得極大,君王都嗬斥並打算降罪鶴家。

鶴家當時的族長到也乾脆直接同意,但人一結婚,連同鶴垣九的父親一起逐出家族,全給扔出邊境斷絕往來,直接讓他們全都自生自滅。

這一事,可謂是讓整個帝國津津樂道許久。

轉天原本要聯親的姑娘也嫁給了鶴垣九的弟弟,成為新的繼承人。

都到這步了,鶴垣九的父親自認為對那位流浪者不薄,對方卻是對他不留情麵,索性乾脆一刀兩斷,斷了來往,從此老死不再相見。

鶴垣九七歲前跟著他母親長大的,那種鬼地方能長成什麼好的?

更何況當年他母親生他也不過是賭氣,拿了錢不知足。很快花光錢財,也沒給小孩留什麼,直接扔垃圾星裡隨便他自生自滅,就算偶爾回來看看孩子也不過是瞧瞧鶴垣九死了沒,那時母親的到來並未帶給他期盼,那女人整天酗酒,抱怨咒罵鶴垣九的父親。

最後還是過去的同伴瞧不過去,給已經有了其他身份的鶴家那位少爺送去。

自幼聰明的鶴垣九早就記事,極其排斥自己那個父親,剛被交給他父親時就和狼崽子似的。

不會好好說話、不會好好吃飯、一個字都不認識,還喜歡和他父親對著乾。

過著辛苦日子的父親卻耐著性子一點點教導他鶴家的一切,過去再吊兒郎當,可到底當繼承人培養了不少年。

可惜年輕時養尊處優,如今日子太過艱苦,讓他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不過就算如此,這公子爺倒也是有責任心的,

在鶴垣九到來前他依舊每個月有固定支付撫養費,可惜孩子他媽卻沒把錢用到鶴垣九身上。

讓鶴垣九和隻狼崽似的在夾縫中生存,在垃圾星球上搶奪,畢竟在那種鬼地方隻有如此,年幼的孩子才能生存。

鶴垣九的父親叫他如何隱藏自己真正的想法,如何與人交談,如何周旋於權貴之間,又如何能讓彆人臣服,甚至恐懼自己。

這位逐漸走向死亡的中年人爆發了他這一生所有的毅力和聰慧,儒雅內斂、與生俱來的優雅和清高更是讓年幼的鶴垣九暗暗記在心裡,可鶴垣九的父親早就看出自己兒子根本走不了這條路,貧困改變了他很多想法,也看穿了很多事,固然他怨恨過鶴垣九的母親,可父母並不是能自己選擇的,鶴垣九又何嘗不怨恨他和那個女人?

自己這一身的失敗怨不了任何人,如今的他把一切的希望和將來寄托在這唯一的血骨上,希望他能走得比自己更遠,遇到一個真正能夠珍惜並共度一生的人。

在臨死前鶴垣九的父親把自己能教導的都教導給這個異常聰明的兒子,安排好一切,甚至為鶴垣九謀劃了去主星讀書的機會。

父親去世,年幼的鶴垣九踏入主星。

那一刻對他而言,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值得自己尊敬的人了...

鶴垣九為了權力不折手段,從一個被人嘲笑的私生子,到不惜背負罵名成為如今年邁的君王身邊最得力,最離不開的走狗,令整個主星權貴恐懼,不過短短八年。

喬舒雅回憶著稽查隊為數不多關於這位隊長的資料,背對著日落的光芒,仰頭看著那高大,卻瘦的顴骨突出的男人,忍不住哼笑聲,“還真是看得起我。”

背對著光芒讓鶴垣九看不清喬舒雅的臉,卻覺得那個亞雌光芒肆意...

的確,是一個光芒肆意足智多謀的亞雌。明明和邁克爾家族牽扯這麼深,可依舊能憑借自己本事在主星生存這麼久。

不知道有多少權貴視他如眼中盯,肉中刺。

喬舒雅在主星大放光彩時,他還沒來到主星,可他的父親為了讓他將來能在主星立足,而想儘設法打聽主星的一切,那時,這個亞雌的是是非非時常讓他耳聞。

當他來到主星讀書時,喬舒雅高調給自己找了邁克爾家族的二子做為丈夫,夫妻和睦,雖說時常分居兩地。

但由喬舒雅出謀劃策,並安定後方,幾乎讓他的丈夫所向披靡,在戰場上更無敵手。

不久,莫薩爾特出生,由喬舒雅親自教導下長大,的確比他的父親更為出色。

平靜的日子並沒降臨多久,他的丈夫歩了絕大多數邁克爾家族的後塵——早逝。

那時喬舒雅不過五十多?獸人一族的平均壽命卻足足有二百三十歲。

當年的喬舒雅或許在其他人眼中才不過是剛剛青年,他還有這廣闊的將來,還能另外再尋找一個適合的愛人。

但他沒有,幾乎連著幾年閉門不出,直到他的兒子再次如同他父親一般,勇猛的出現在前線,為帝國立下赫赫戰功...

那時的避讓,是為了其子能順理成章的得到他父親的軍權,是為了邁克爾家族的延續。

十年的歲月並未給喬舒雅帶來任何改變,一如記憶中那樣儒雅,俊美,那雙漆黑的眼眸暗含著高深莫測與溫和。

宛如剛剛從學院畢業的青年,充滿了勃勃的生氣,卻少了對未來的期盼...

愣誰都真看不出來,眼前的亞雌居然會是阿爾伯特的親生姆親,血脈有時候真是奇妙的東西。

那雙眼睛讓鶴垣九不由想起這世上唯一真心對他的父親,固然會用竹尺抽打他的手心,會責備他做錯的種種,卻教導他成長,並節衣縮食也要給他最好的男人。

然而喬舒雅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暗藏的溫柔,實在是讓人無法憎恨這個亞雌所做的一切——和他對著乾。

難得,一個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亞雌,一個難得不讓他覺得肮臟的貴族。

鶴垣九拉了把椅子,拖動椅背的聲音刺耳,而會另人感到不安。

直接坐到喬舒雅對麵舒展身體,修長的雙腿交叉,粗糙細長的雙手帶著各種傷痕和老繭放在椅背上,指腹敲打著發出令人感覺不安的節奏。

“我的人已經埋伏在邁克爾家族的老宅好幾年了,閣下偶爾回回去看看。真是...對你過去的丈夫感情深厚呢。”都過去將近十年,這份感情真的算是不淺,特彆對這些肮臟的貴族而言。。

喬舒雅心裡閃過一絲錯愕,抬頭掃了眼鶴垣九,刻薄的雙唇微微上揚,暗含著諷刺,是在嘲笑他?是覺得一切儘在掌握中?

轉而又失笑的“哼,”了聲,搖了搖頭,“這與閣下前來有什麼關聯?”

潛台詞就是,我回老宅走走管你什麼事?犯法了?

鶴垣九跟著笑笑,隨即重重的砸下剛剛喝了一口茶的茶杯,“昨夜你和不應該出現在主星的莫薩爾特,哦不,現在該稱呼為阿爾伯特到底密謀什麼?”瓷器與底片的碰撞聲刺耳而令人慌張,“嗯?真當我手上一點證據都沒有嗎?喬先生。”

“不覺得荒唐嗎?鶴垣九先生。”喬舒雅卻絲毫不露任何懼色,平靜的抬頭毫無波瀾的正視對方,“邁克爾家族萬年來都一心忠於帝國,不曾背叛,如今卻要麵對這種不公的遭遇,還要忍氣吞聲。”

喬舒雅麵上平靜,氣息亦如秋風,令人舒服。可內心卻在冷笑的嘲諷,如今就算要反,也是你們逼的。

怎麼,還要演一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戲碼?

如今那個狗屁君王也配?當初他便要自己的亡夫做事留一線,為他和他的兒子考慮考慮。

可他亡夫太耿直,胸有國家大業,卻終究少了幾分他和兒子的地方。

當初他看中的是這個男人的傲骨,最終傷他最深的卻也是這...怪得了誰呢?

“荒唐?”鶴垣九眯起雙眸,目光銳利卻又帶著幾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是否忠君報國可不是你我說的算,而是君王說了算。畢竟,他才是這個帝國的主宰者...”

喬舒雅心中絞痛,他憎恨這種階級統治,卻也明白萬事沒有十全十美的,不論是議會製,還是選舉製,要腐敗終究一樣會腐敗。

想起他的亡夫甚至他的兒子所遭受的一切,喬舒雅對這個國家便感到心灰意冷。

“鶴先生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了?”這一言,雙方都心知肚明。

若沒證據鶴垣九是不會闖入喬家,給喬舒雅下戰帖的。

可這證據卻又不夠分量,若真放出去怕反而要引起帝國原本因邁克爾家族之事而不滿的民眾暴怒,即時哪怕身為一國之君的帝皇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的人,”鶴垣九單手支撐著下顎,眯著眼欣賞著眼前的亞雌,“已經去邁克爾家族的老宅,你說會不會搜查出一些什麼?比如...一條蛇?一隻狐狸?嗯?”

真是獨特的亞雌啊,鶴垣九又換了個姿勢繼續欣賞。

那些被自己闖入的貴族或政客,被自己搜查或者隻是例行詢問。

哪個不是趾高氣揚?哪個不是膽戰心驚?又或者獻媚討好,甚至歇斯底裡的咒罵?

特彆是那些膽小的雌性,亞雌,連往日的儀表都難以維持,害怕的不知所措,不敢與自己直視,自己問什麼,便直接說什麼,有甚者更是直接嚇得昏過去...

嗬嗬,真是的,自己又不會吃了他們,最多...也不過是要他們家破人亡而已。

鶴垣九的目光依舊沒離開喬舒雅半分,但他不會這麼對喬家的,最起碼如今不會,更不會因為阿爾伯特這件事對他們下手。

喬舒雅卻並未把對方的話當回事,畢竟鶴垣九會在自己和他閒聊至今也不過是互相試探,人是一根毫毛都沒抓住。

不過,如今看來這釘子不隻是埋在喬家,邁克爾家族那空曠寂靜的老宅也被監視著,他和阿爾伯特果然掉以輕心了。

“你覺得會有這種東西嗎?”他那蠢兒子恐怕早就察覺不對,夾緊尾巴先撤了。

“我覺得?嗬,邁克爾家族的人可是不許再踏入主星一步,這可是君王給你們最後的恩澤。既然你那兒子打算知法犯法...或許我可以把你們都抓起來。我想,幾位皇子一定會非常感激我的,對嗎?喬舒雅先生。”

“阿爾伯特如今還好好的待在魯爾特星球,做個最普通的巡邏兵,或許閣下的人看差了?昨晚我隻是說不準和其他貴族一樣,私會什麼情人?”喬舒雅漫不經心的在自己的茶裡放了一塊糖。

剛要端起茶杯時,手腕卻被鶴垣九摁住,“每次你在茶裡放糖時,都打算轉動你的小腦瓜子了。”

滾燙的掌心和粗糙的手指死死扣著喬舒雅纖細的手腕,冒犯的舉動令他不悅的嗬斥,“放肆!”

兩人靠的很近,房門外有鶴垣九的人親自守著。沒有他的命令,誰丟進不了,誰也出不去...

“放肆?”鶴垣九貼近對方的耳垂,“隻是靠近你就覺得放肆...閣下這種人還會去亡夫的老宅私會情人?恩?”沙啞低沉的嗓音似乎是大提琴的琴弦,撥動之下,掀起陣陣漣漪。

喬舒雅氣惱之下反手就是一巴掌,鶴垣九沒躲,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直起身,俯視這個惱羞成怒的亞雌,似乎激怒對方是一種令他非常愉悅亢奮的感覺,“阿爾伯特逃不出我的手心,整個主星都在我的掌控中!

現在閣下或許可以考慮如何哀求我,能讓我動動惻隱之心放過你那偉大的兒子。”猖狂,傲慢,又冷酷無情。

“惻隱之心?閣下有嗎?!”喬舒雅憤怒的起身,仰頭怒視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三年前張家的事,你為什麼要牽扯那些還沒有成年的孩子?!”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呀,難道先生不明白?我如何會留下任何會動搖君王的隱患?”鶴垣九嘴角微挑,愉悅而令他亢奮,“看來喬舒雅先生果然有阿爾伯特私下聯係甚密。”

彎腰端起桌上唯一一杯茶,一口飲儘,彆有深意的注視著眼前那審視自己的亞雌,微甜的茶水似乎能令他心情很不錯,笑笑,不給對方任何開口的機會,轉身告辭。

房門被輕聲關上,但在那瞬間,房內的喬舒雅和房外的鶴垣九都知道,這是一場博弈,一場屬於他們之間的博弈,開始了......

鶴垣九帶著自己的一群督察隊的人浩浩蕩蕩的闖入喬家,又浩浩蕩蕩的帶人離開。

走的是那麼肆無忌憚,猖狂的令人憤慨。

喬舒雅靠在窗台望著那深黑色製服的男人,傲慢、狂妄、卻又不能否認的強大,他身後一字排開的眾人又是忠心耿耿。

眼下他和阿爾伯特卻沒有足夠的人可用,想到這神情不由凝重。

雖說這個稽查隊,光名字聽著就讓人無法真正尊敬起來。卻不能否認,這群人在獵鷹般的男人帶領下,能令整個主星恐懼,真有幾分能耐。

是個棘手的對手,喬舒雅不得不承認。

鶴垣九似有所感,抬頭對站在窗口眺望之極的亞雌揮揮手,眼中帶著揶揄,“你說,喬家這位會下一步怎麼做?”

“想儘設法逃吧,”他身後的副隊長克羅也順著隊長的手往後掃了眼,吐了個煙圈,“不然呢?等著被抓?”這種小亞雌落到他們手上,半天都熬不過去。

“這次讓阿爾伯特逃脫,純粹是邁克爾家族老宅的地理優勢,否則我們還真能把這個家族都一鍋端了!”許烈張嘴,露出一口白花花尖銳的獠牙,可怕又令人恐懼,這是一種人類與獸形之間完全沒有結合進化好的特征。

這類人天生帶有無法逆轉的疾病,固然很強,但很大程度上會在五十歲左右開始進入退化,逐漸,逐漸一點點完全喪失自己作為人類的本性。

如今科技根本無法逆轉,隻能拖延這個退化的時間,而治療過程也極其痛苦。

“那位閣下成名很早,”抬了抬鏡框,“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話中卻是躍躍欲試。

喬舒雅目送那一行人離開後微微歎了口氣,他的信息端和整個喬家必定在對方的監控下,監控力度也必定比往日更高。

若隻是他一個人離開喬家並不難,難得是,他如何和阿爾伯特一起離開主星。

從鶴垣九出現,或許在此之前更早的時候,自己一舉一動已經引起對方懷疑時,整個主星便是易進難出。

離開主星怕是困難重重,而鶴垣九帶領的稽查隊行事作風更是肆無忌憚,仗著身後有君王撐腰做事從來不會留半分情麵。就算拜托過去老友護送,除非硬闖,否則絕無可能輕易離開主星。畢竟自己和亡夫的好友名單早就在對方手上留了檔案。

即時,隻要是其名下的星際船離港,必定會被嚴加盤查。

找無關緊要的偷渡?喬舒雅緩緩搖頭,對方眼線必定不少,陌生人他們也無法完全相信!

怎麼走?什麼時候走?真等上一年半載?這種嚴格的防控線不可能一直長久的持續。

若自己先離開喬家,對方不可能把整個主星翻過來。喬舒雅有的是手段隱藏在主星內令對方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甚至能偽裝成已經逃離。

然後安安靜靜的等待防禦線的鬆散,或許這的確是最妥當的選擇。

可如今這,不行。

阿爾伯特的小妻子在等他,他們的計劃也需要阿爾伯特親自推進。

想到這喬舒雅眉頭微微鬆開,輕歎了口氣,怎麼辦呢?難道真要找盟友?

“小雅,鶴垣九沒對你為難你吧?”作為家中長子,與喬舒雅年紀相差也最大的喬羽推門進入時神情略有些焦急。

先前他幾次想要闖入,都被鶴垣九的人阻攔!特彆是房內傳來杯子碎裂聲,這簡直讓喬羽難熬。

這個弟弟與他年紀相差太大,他是當親兒子一樣養大的,自然比一般人更為關心。

喬舒雅安撫的牽住兄長的手,微微搖頭,“我沒事。”

“你先離開喬家吧,他沒有任何罪名對付你,也牽連不到喬家!”二哥喬戌雖說與喬舒雅的關係並不如喬羽對喬舒雅,但如今也見不得人作踐自己人,否則自己臉麵何存?

“現在,我反而被局限在這,哪都不能去了。”喬舒雅再次看向窗外,稽查隊的人已經完全撤離,他們下一步會做什麼?

他顯然有點小瞧了稽查隊,這隻隊伍名聲極差,可隊裡卻是藏龍臥虎。

如今該怎麼做才能更快的扭轉局麵?喬舒雅原本想回到座位前喝杯熱茶,但想起那人輕浮的舉止,頓時有些惱怒,不過...“這次失敗純粹是敵人更為了解我。”否則哪會連他思考時喜歡喝茶加糖這種細節都知道?

身旁喬戌因喬舒雅的話而感到不快,重重的哼了聲,隻覺得這個弟弟不知好歹,“隨你吧!反正最後被抓也彆牽連我們!”說完轉身重重關上房門。

喬羽暗自搖頭,這個二弟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