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1 / 2)

談, 沅予炩親自談。

這讓喬舒雅詫異的同時立刻攔下他, “還是我去吧, 我和他比較熟。”

“叔,你去了性質就變了。”沅予炩卻一針見血,“其他人去,鶴垣九輕易不會服氣, 我去最適合。”

若還在會議中, 旁人必定要嘲笑沅予炩猖狂。

但在場幾人不同, 他們都知道沅予炩有兩世,絕非表麵上那麼普普通通的小亞雌。

沅予炩行事作風雷厲風行, 決定了就去做,準備什麼的。他心裡早有打算, 帶上幾分資料,讓喬舒雅問了鶴垣九如今的地址後,自己孤身一人前去。

是的,阿爾伯特險些鬨了。

沅予炩難得穿上一身不太休閒的便服, 冷眼掃過那頭在地板上來回打滾的巨蟒, “你去像話嗎?你去是挑釁鶴垣九的?”

“豺狼虎穴,您一人獨自前去也太危險了,阿爾伯特不去也可以讓馬克等人陪同。”溫迪特不讚同道。

“沒必要, ”沅予炩扣上扣子,“真打起來, 你們隻會礙手礙腳。”

溫迪特頓時一僵, 而地上來回打滾的那條毒蛇也慢慢的停下, 憂愁的把自己團成一團,“要不,還是讓他做頭吧。”阿爾伯特感覺自己在沅予炩麵前就是個廢物...

溫迪特沒好氣的瞪了眼自己的上司,“你該知恥而後勇! 你是想被你媳婦壓一輩子嗎?”

“這不可能,晚上我還是能...”阿爾伯特沒嘚瑟完,就被沅予炩騎在腦袋上揍了。

“要不是老子我一來就是個亞雌,輪得上你?輪得上你?!要我也是雄性獸人,行不行現在就杠了你?!”今兒不揍的這條蠢蛇滿眼是花,自己就不姓沅!

喬舒雅瞧著熱鬨,抿了口熱茶還不忘歎了氣,“我兒子可真是...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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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垣九收到喬舒雅的消息還有些蕩漾,但後麵那句來意,卻是眼中含著冰刀,“蠢貨!”還不忘吩咐克羅,“等等把人攔在門口。”

他或許剛來時的確有意,但直到如今這群蠢貨才幡然醒悟,實在是令他倒足了胃口。

可惜,一杯酒尚未喝完,門外就傳來打鬥聲。

能直接打到自己家門口?鶴垣九起身,眉頭緊鎖。

阿爾伯特和他手下幾個親信也來了?

剛想著鶴垣九打開門詫異的看到眼前那生龍活虎的小亞雌一腳踩在許烈咽喉,雙手還在和克羅纏鬥。

克羅和許烈都沒有獸化,畢竟二對一打一個亞雌已經夠丟臉的了,再獸化,贏了他們也臉麵全失。

許烈還不服氣,幾次欲掙紮起身,可咽喉被人死死踩住,自己身上那個亞雌穩如泰山。這一腳自己怎麼都掙紮不出,許烈是不服輸的人,先前隻是掉以輕心,否則這個亞雌!

許烈抬腿踹向沅予炩的膝蓋,可沅予炩就算和克羅打的難分難舍依舊有功夫分心,避開他踹來的腿,同時速度快如閃電的踹向許烈閃避時的後腰。

克羅越大越心驚,他們原本見一個小亞雌孤身前來隻是想要意思意思阻攔下。

可誰知沅予炩放下微腦,脫下外套,直接想他們兩人衝來。

許烈和克羅怎麼會把一個弱不禁風的亞雌放在眼中,可惜,片刻變落了下風。

如今兩人越打越認真同樣越打越心驚,就在許烈被激怒要摸出兵器時。

鶴垣九臉色鐵青的嗬斥,“住手!”怒視許烈,“二打一都打不過一個赤手空拳的亞雌,你還想用兵器?!”

許烈不服氣,卻陰森森的掃了眼沅予炩,“下次!”說罷,轉身就走。

沅予炩知道他的意思,等著下次,下次...

克羅活動著手腕,目光放肆的打量著眼前輕輕呼了口氣,帶著暢快笑意的亞雌,“沅予炩?”

“恩,”撿起外套披上,“在家他們都不會和我好好過招,真是無聊死了。”擺擺手,“今兒謝了,過幾天再來找你們玩。”拿起微腦,“我們進去談?”

鶴垣九冷眼掃過恢複天真活潑,仿佛許許多多生活在主星上無憂無慮的小亞雌一樣的少年,“阿爾伯特知道你這一麵嗎?”

“知道啊,他都知道,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沅予炩特彆驕傲,可一跨入房門,確定如今是密室後,他神情再變,“不過,閣下是希望我稱呼你為鶴先生還是鶴叔叔?”

“這要看你今天來談什麼。”鶴垣九半分不讓。

“談的事兒,鶴先生怕是心知肚明。”沅予炩放下微腦,示意他接過。

後者點開掃了眼,“什麼意思?”

“這位兩麵三刀,剛剛被我懟了通就要退出,我們這種組織那是你想走就走,你想來就來的?所以請鶴先生幫忙搭把手了。”沅予炩說的理直氣壯。

“他們就讓你一個亞雌來?”鶴垣九既沒答應也沒同意,反倒是諷刺的勾了勾嘴角,“阿爾伯特是無能到這地步?他們那也沒人了?”

沅予炩不是容易被激怒的,聳聳肩“我來,”抬頭目光直視鶴垣九,“才能讓閣下看出更多的問題,能明白更多不是?”

鶴垣九眯了眯雙眼,“我這有一個問題。”

“你說。”沅予炩自顧自倒了杯茶,眼睛卻掃過櫃子裡的酒。

“阿爾伯特七個月前入院的醫療報告是否是真?”鶴垣九掏出當時的醫療報告,紙張的,扔到沅予炩的麵前。

後者掃了眼,笑了聲,“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我要那個能治療的東西!”鶴垣九眼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決心,“一物換一物。”

“不行,”沅予炩斷然拒絕,“這東西可不隻是能治療精神力,更能修煉精神力。”說著一把扣住鶴垣九的手腕,一股精神力擁入。

雙目緊緊盯著鶴垣九的眼睛,看著他詫異與不敢置信的神情,“現在你還和我說一物換一物?我來,已經代表足夠的誠意,你說對嗎?”

鶴垣九看著那個傲然的亞雌,注視和自己的手腕,“所以你才能逼的許烈不得不動刀。”

一個小亞雌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鶴垣九見過。他又是阿爾伯特的夫人,所以鶴垣九以為他隻是有著獨特之處。

可現在...

“彆想從彆的地方把東西弄到手,這東西複雜的你不敢想象。”沅予炩淡然的走到酒櫃前挑挑揀揀,“而且是我弄來的,一共有十五套。自然,我這些功夫最終會全部公布,但必須是我,或者阿爾伯特掌權後。他既能修煉,增長精神力,擴張筋脈,還能修複獸核,過去無法逆轉的一切都可以...被修複。你看阿爾伯特現在生龍活虎的蹦躂,他現在已經恢複鼎盛狀態,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3S,強悍的令人顫抖。”

鶴垣九眼中浮現出不信任,“證據。”

“你是要自己人來試試看,”指了指外麵一處,“那個天生獸形無法治愈的;還是看阿爾伯特的體檢報告?”打開一瓶酒,嗅了嗅,濃度太高了,放回去又開了一瓶。

鶴垣九看著那小亞雌囂張的幾乎把他所有的酒都開了一遍,愣是也沒挑出一瓶,又氣又有些趣味,“喬舒雅知道你這麼不規矩嗎?”

“知道啊,不過他會告訴我什麼酒好喝。”沅予炩聳聳肩,“我現在不能喝太烈,但這的酒精度數太高。”

鶴垣九吩咐薩爾維,“送一瓶果酒進來。”

“是。”片刻薩爾維親自送了一瓶果酒,神情奇怪的打量著沅予炩,並為他斟滿酒杯,“請。”

“先把阿爾伯特的體檢報告給我看看。”鶴垣九要了後者。

沅予炩笑了笑,“你和我過去一樣。”看似冷酷無情又狂妄自大,其實對自己人還是挺溫柔的。

阿爾伯特的體檢的一份是剛剛身受重傷的,第二份是在主星接受治療的,第三份便是鶴垣九剛剛遞給他的那份。鶴垣九看的很快,可當他翻到最後一頁時,手指微微一顫。

上麵的恢複數據很好,七個月內,一點點,很明顯的能看得出阿爾伯特的數據在一點點的恢複!

“我們沒有作假的必要,這東西太容易揭穿了。”沅予炩抿了口,“哎,你知道嗎?這酒...方子還是我給的!到哪兒都喝到自己的東西,簡直太糟心了。”

“薩爾維他們這段時間推崇萊克斯旗下的東西。”鶴垣九居然有心思回他一句,可手下的速度非常快,看完後神情有些怪異,“阿爾伯特撿到你真的是...狗屎運!”

“嗬嗬,”沅予炩笑笑,“我走時把許烈帶走?”

先前鶴垣九不同意,便是因為他不確定。如今...雙眸微微眯起,還有些掙紮。畢竟許烈已經支撐不了多久,每年他們隊裡也有太多因故受傷,獸核破損而無法再恢複的人。

如果,如果...“所有人都可以?包括已經獸核破裂的?”

“獸形完全恢複的,我現在是沒辦法,但隻要還有理智我就能行,但說實話,阿爾伯特當時情況特彆危險,我付出的代價不小,如今才恢複。許烈的情況我剛剛摸了底,其實也不太願意,獸性幾乎把他的理智都要吞了,獸核暴動,再加上長期藥物壓製。可為了我們能更好的合作,”沅予炩笑了笑,“勉為其難湊合吧,有得必有失不是?”

“許烈每天必須回來一次。”他們需要研究,確定可行性。

“前期不行,等我允許後可以每天回來,不過...”沅予炩鄙視的瞧著他,“你當接幼兒園小朋友嗎?這麼不放心你怎麼不一起住進來?”

“我到是想啊!”可喬舒雅允許?

後麵的話沒說出口,但沅予炩和他心照不宣,“嗬嗬”笑了聲,也有點尷尬,“但這東西不是藥物,所以我需要許烈保密,在你們付出忠誠前他就是死也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包括他深愛的人。可人的嘴皮子一張一合,他對你又這麼忠心,自己天打雷劈了也不怕,你又要如何保全我們?”

“許烈進來。”鶴垣九緊盯著沅予炩。

渾身上下散發著暴虐氣息的男人再次走進,目光宛如饑餓的野獸,死死盯著沅予炩,“你跟著他回去,他說能治愈你的問題,並且是根治!”

沅予炩笑著點頭。

“但...”鶴垣九深吸了口氣,“我要你發誓,用稽查隊所有人的性命發誓,在沅予炩同意前不許透露治療過程,任何人都不許說!”

“隊長?”許烈詫異,隨即慎重的點頭,“是,我明白了!”他為數不多的腦容量還是明白這代表著什麼,若兩方合作,自己的意義又有多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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