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 112 章(1 / 2)

“陛下與我有知遇之恩, 再造之恩, 臣沒齒難忘。”鶴垣九回答的迅速而鏗鏘有力。

聽在耳中更是一片赤誠, 這如何不讓腹背受敵還被自己兒子虎視眈眈的君王感動?

“好好好,朕有你也就夠了!這次稽查隊因為我那兩個逆子而損失慘重, 朕允許你再擴大一個團的兵力。就讓你的手下克羅領兵吧, 他在你手下這麼久了, 也是時候出來自己曆練曆練, 可不能一直被你庇護。”看似打趣, 卻也是在給鶴垣九放權。

鶴垣九見目的達到, 再次跪謝,後退出宮殿。

離開皇宮後鶴垣九鬆了鬆領口,歎了口氣, 說實在的,他也沒想到能這麼順。

不過, “一條心?”鶴垣九臉上閃過嘲諷, “我和我媳婦一條心還差不多。”和那糟老頭一條心?不惡心死他了?

瞧著克羅給自己實況轉播那條蠢蛇被自己的小媳婦修理的模樣,鶴垣九再次感歎, 還是我夫人溫文爾雅, 高貴從容來的妙。

可絕不會動手動腳,一不開心就爬他腦袋上揪他頭發。

————

阿爾伯特恢複, 也就調整了一夜就要回魯爾特星球。

不過他第二天出現時一身軍裝, 頭上戴著帽子, 沅予炩卻遲遲不見。

到是讓喬舒雅有些擔心, “予炩呢?”

阿爾伯特僵著臉沒立刻回答, 到是一旁的莫非等人立刻不悅。

這次他們走,是按約定要帶走沅予炩的,畢竟那邊的事兒還沒收尾,他們的訓練還需要沅予炩的親自指點。

怎麼?阿爾伯特剛恢複記憶就囂張的不許了?

這也不問問他們允不允許?

“叔叔,叔叔我在這呢!”沅予炩的聲音悶悶的,但聽得出就在附近。

喬舒雅愣了愣,可其他在場的雄性獸人,一個個可是敏銳,立刻把目光集中在阿爾伯特的腦袋上。

阿爾伯特這頂帽子可是一改往日的風格,他就算去軍部或在前線也極少帶帽子。

隻有在嚴肅的正式場合才身著軍裝同時帶著帽子,現在...

“予,予炩?”喬舒雅有些沒想明白的樣子,“你在哪兒?”

阿爾伯特已經是個大人了,他又不能像小時候那樣撲上去對著自己的親兒子上下其手的來找小兒媳。

“在這呢~”小飛鼠一把掀開了阿爾伯特的帽子,喜滋滋的扭著肚皮,“這暖和。”

不,外麵也不冷。

不過...

“噗!”

“呲!”

“哈哈哈哈!”

“我屮艸艸艸艸艸艸艸哈哈哈哈!”

“你也有今天!!”

瞧著阿爾伯特的腦袋,感覺應該挺涼的~

阿爾伯特鐵青著臉,捏著帽簷,又給用力摁回去了,“我們走!”

“是!”一個個死命的繃著臉,唯恐一不小心就笑出聲。

阿方索是他堂兄,昨兒還吃了大虧,現在怎麼可能忍得住?

直接哈哈大笑,有他帶頭,阿爾伯特走到星際船前,那是道路上兩邊夾道歡迎,熱烈掌聲,歡聲笑語,熱鬨非凡。

“唉唉唉,等等,等等,先把小先生還給我們。”

克羅等人急匆匆的就追出來要攔著不放人。

阿爾伯特怎麼可能對方說給就給?更何況還是自己的老對頭,與他有著不共戴天的仇啊。

搶他阿姆,還想做他爹的仇!

“做夢!”想都彆想!

鬼才知道昨晚他付出了何種代價,才讓這隻小飛鼠消氣,現在不趕快回去占點便宜,回回本,萬一那小子又翻舊賬了怎麼辦?昨晚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了?

克羅為首的幾人冷笑聲,“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三傻。”

...這群不懂欣賞的王八蛋!刻耳柏洛斯這名字都酷!

都是那隻小飛鼠的錯,為什麼要取這個破外號。

地獄三頭蛇的確有三個腦袋,但他並不傻!

想到這就恨不得擰一把那隻肥嘟嘟的小飛鼠的屁股。

對這種挑釁阿爾伯特決定以武力來解決,之前那是因為八人成隊。

沅予炩已經告訴自己前因後果,如今在場隻有五人,阿爾伯特自然不再放在眼中。

克羅等人以沅予炩所教的八卦陣對敵,可隻是缺了三人,陣不成,2S與3S的分界嶺便凸顯。

阿爾伯特也再次感受到這次破損的陣法之間那種微妙而強大的氣場並未凝聚,明白後他逐一擊破。

果然克羅等人根本沒辦法在阿爾伯特手上超過三招,心有不甘的倒地,捂住傷口看著得意洋洋的男人,心裡憤恨又不甘。

阿爾伯特享受著此時此刻的勝利,考慮如何安排之前在邊境外的那夥星際海盜,若就這麼放了實在太可惜,更何況他還挺懷念那種無憂無慮,逍遙自在的日子。

傲然的揚著下巴,不屑的輕哼聲,“走了。”說著招呼手下離開此地。

可偏偏沅予炩不樂意,他掀開那頂蓋著自己的帽子喊道:“等等!”

“恩?”阿爾伯特不解。

可沅予炩卻對著心有不甘的克羅說道:“八卦陣是千變萬化,但萬變不離宗。”說著就從阿爾伯特的腦袋上往下蹦。

眼見小飛鼠要逃,阿爾伯特眼明手快的幾次要抓,可惜半路就又被他逃了!

“予炩!昨晚你答應我什麼?”眼見要溜走,阿爾伯特怒不可恥的咬牙切齒道。

小飛鼠穩穩落地,扭頭眼巴巴的瞅著阿爾伯特,半點也沒心虛,“你好意思出去浪了兩年杳無音信,我現在是出門辦正經事兒的,咱們不一樣!”說完,一扭肉呼呼的屁股,撒開小腳就往克羅等人那邊跑。

莫名心虛,莫名理虧的阿爾伯特想說這不是他的意思,但失憶後的刻耳柏洛斯依舊是他。

可昨天夜裡阿爾伯特付出了常人無法想象的代價啊,那隻無法無天的小飛鼠居然對他“家暴”!

爬到他腦袋上,小小的爪子每次揪住三根頭發,三根啊,不多也不少。

然後就逼問他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點點問,就差沒拿著日曆一個日期一個日期問了。

每次自己隻要回答的稍慢,或者猶豫又或者不想回答,他就一把!抓下那三根頭發,人自己眼皮子底下,然後又“一二三。”數好三根頭發,抓手上繼續逼問,隻要他在一個問題是猶豫兩次,那隻心狠手辣的小飛鼠,就兩隻手!六根頭發!一起揪!!

阿爾伯特不是沒想反抗過,可是自己伸手要抓那隻小飛鼠時,沅予炩就死死的拽著他一大把頭發,自己到是有一狠心一咬牙把那隻可惡的小飛鼠抓下來過。

不過腦袋也禿了一塊...

氣的阿爾伯特和沅予炩兩人吼了半天,最後自己一個不注意,居然又雙叒叕爬腦袋上了...

阿爾伯特不是不想用獸化來解決所有問題,但沅予炩的內力也不是蓋的...

反正一晚上他就沒獸化成功過,每次獸化失敗後,又要被揪幾根頭發作為懲罰。

阿爾伯特已經不忍想象,今兒去打掃房間的智能機器人會瞧見滿地滿床的頭發是何種心裡...

“予炩小寶貝,你最好和我先回去!”阿爾伯特咬牙切齒卻又要忍著,“否則我會...”

“你會咋地?”那隻小飛鼠叉著腰,挑釁的瞅著他。

“你以為我不敢!”揪你的毛了??

然而,那隻小飛鼠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大把!黑色的!頭發!

拿在手上,“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五根...”的數數。

喬舒雅捂住半張臉,他都為自己的兒子感到悲傷的渾身發抖了。

“叔,想笑的話暫時還是憋住了,否則...”太傷他小堂弟的自尊心了。

“我怎麼生出這麼蠢的兒子了?”喬舒雅憂愁又絕望。

“挺好的。”活潑多了~阿方索由衷的想。

阿爾伯特一個健步衝過去就要和這隻壞透了的小飛鼠拚了!

“嘰嘰嘰,嘰嘰嘰~要打死小飛鼠啦,要家暴啦~”沅予炩奪路而跑。

阿爾伯特簡直憋屈到極致了,“到底誰家暴誰?誰家暴誰?!”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玩的到是挺歡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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