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塵子也不跟其計較,先將河蚌和葉甜安置下來最是要緊。海執事五十餘歲,人倒還精神,就是一雙眼睛滴溜溜地顯得精明得過了分。他也不安置容塵子一行人,立刻就要帶容塵子去劉閣老將要建宅子的工地。
容塵子還沒說話,河蚌嘟著嘴先開口了:“知觀,我腳疼,不想走了。”
海執事這才發現這個道士後麵還跟著一個嬌滴滴的道童,頓時態度更惡劣了。葉甜怒極,就待同他爭辯,容塵子將她攔住:“算了。”他轉身對那個執事說話:“等你們閣老回來,告訴他我下榻秋雲苑。”
海執事表麵點頭,心裡卻有幾分不以為然——你誰啊,好大口氣!
是以他的回話就著實不怎麼恭敬:“也行,等我們閣老回來你們再來吧。”
葉甜氣不過,立刻就怒斥:“好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師哥是……”容塵子攔住她,神色溫和:“好了,我們先去秋雲苑住下來。閣老不在,一時無事,我帶你們四處走走。”
一行人當夜果然下榻秋雲苑。秋雲苑是一處安靜的所在,入住其中的多是文人、雅士,環境清幽,當然價格也不菲。容塵子包了個院子,大河蚌腳疼,早早就歇下了。清素和清靈將行禮等安置完畢,也各自回了房間。
剩下河蚌和葉甜,葉甜很強勢:“師哥,在觀中她是你的……鼎爐,同宿一屋原也無話可說,可如今畢竟是出門在外,你和她同宿,不好吧?”
容塵子微微蹙眉:“隻是她素來頑劣,若留她獨宿,師哥實在不能安心,。”
葉甜像隻螃蟹一樣橫在二人中間:“那我與她同宿,師哥自當放心無虞!”
她話剛落,那大河蚌就叫將起來:“我不要和你睡!”
容塵子頗有些為難,葉甜轉身將河蚌扯進房間,河蚌委屈得不得了:“知觀!!”
容塵子猶豫不決,葉甜第一次對他下了重話:“你甘溺於兒女私情,我也不管你!但你總不能置清虛觀的聲名於不顧吧?若有人傳出去清虛觀知觀受邀做法事仍然帶女子同宿,你讓人如何想?”
那河蚌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知觀,我不要和她睡!”
容塵子緊皺著眉頭:“讓她獨宿,我布下法陣不讓她隨意出入便是。”
葉甜睜大眼睛,滿臉怒氣:“你不信我!你怕我會傷了她!”她眼中儘是委屈和氣憤,容塵子輕聲歎氣:“小葉,師哥如何會不信你。隻是她性子頑劣,又不服管束,且平日裡也不擅與生人相處,還是讓她獨宿得好。”
葉甜怒火中燒,這麼多年來她同容塵子可算是感情親厚、無話不談。但這個女人就憑著一張臉,竟然就讓他哄得連自己也放心不下了!她一轉身回了房,重重地合上房門:“你愛怎麼就怎麼!”
容塵子又歎了口氣,將河蚌抱到他隔壁的房間裡,打了清水重新將她仔細刷了一遍。他整理房間的時候河蚌在榻上玩,容塵子端水出去,難免又看了看她足上的傷口。
他給上的藥俱是靈藥,十分珍貴,這會兒河蚌小腳上破了皮的地方已經止了血,隻餘下些紅腫,仿佛抓破了的美人臉,在那水晶般通透的玉足上顯出一種殘忍的美麗。
容塵子握著那雙腳,大河蚌就覺得他呼吸有些異樣。他在極力壓製,指腹卻輕輕磨娑著她的每一個趾頭。
她倚身過去,嬌聲喚:“知觀。”
容塵子略帶了些老繭的手掌輕輕揉搓著她的雙腳,許久才答:“嗯?”
河蚌整個人從榻上撲到他懷裡,就發現他已然情動了。這反應讓大河蚌也有些狐疑——格老子的,難道他其實是想日老子的腳嗎?= =!
她抬頭在容塵子下巴上輕啜了一口,容塵子正為自己滋生這一絲淫念而慚愧不已,冷不防又受她挑撥。他輕輕推開她,語聲已是習慣性的溫柔:“好了,睡吧。”
河蚌依偎在他懷裡撒嬌:“我怕黑。”
容塵子在榻邊坐下來,輕輕揉揉她的黑發:“睡吧,我等你睡熟再走。”
大河蚌又豈是這麼老實的,她枕著容塵子的大腿,不過片刻就去摸那根翹然的物什。容塵子頓時臉紅脖子粗:“彆鬨!”
大河蚌還是很好學的:“容塵子,讓我看看嘛。”容塵子堅決拒絕:“彆鬨!”
大河蚌以纖足緩緩蹭過他的手背,容塵子怕再碰到她足的傷處,忍著不動。那粉嫩的玉足一次次勾過手背,容塵子呼吸漸漸急促,良久之後,他突然揮袖滅了房中燭火。
那河蚌還不樂意:“格老子的,你滅了燈我怎麼看啊……”
而後不久,她終於明白容塵子根本沒打算給她看,而是直接給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