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日更黨無尊嚴裸奔(2 / 2)

神仙肉 一度君華 5758 字 4個月前

嬌嫩的身子在懷裡蹭來蹭去,容塵子有些心緒浮動,他按住河蚌的肩:“彆亂動。”

及至醜時,他起身欲走,大河蚌也跳起來:“我也要去。”

容塵子拿她沒辦法,索性牽了她,清素欲跟過來,容塵子擺手:“你不必去了,留在這裡照顧好師姑和劉大人。山上有山泉,我帶她去泡泡水。”

清素一邊將乾坤袋遞給容塵子,一邊瞄河蚌——還是師娘有辦法呀,嘖嘖……

容塵子的腳程自然不是劉閣老之流能比的,他牽著河蚌,極快地上山,夜間月光稀薄,他卻如履平地。河蚌被他帶著走,連個樹枝兒也沒刮到她。約摸半個時辰之後,山泉近在眼前,容塵子將河蚌放下去,清涼的泉水浸透了她的衣裙,那裙下曲線分明,容塵子掬水將她全部淋濕:“你呆在這裡,我去主峰看看。”

河蚌攥著他的手,許久突然道:“紙觀,你讓那個劉什麼不要葬在這裡了吧,我感覺這裡有點不對勁。”

此地山水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河蚌是內修,感覺總是甚為靈敏。不知為什麼就有些毛骨悚然。容塵子摸摸她的頭:“嗯,我去看看,你乖乖呆在這裡,我很快回來。”

河蚌點了點頭,容塵子還是有些不放心,許久之後從脖子上取了個陰檀木所製的護身符掛在她頸間:“警醒些,彆睡覺。我去去就回。”

河蚌把玩著那個護身符,清脆地應了一聲。容塵子便提了乾坤袋,轉身往主峰行去,步履如飛,好看的:。河蚌想了想,終究又大聲喊:“知觀!”

容塵子轉身看她,她從水裡奔出來,衣裙全部貼在身上:“我還是和你一塊去吧,不然你讓怪物給吃了怎麼辦?”

容塵子啼笑皆非,想想留她一個在這裡也危險,索性便帶上她。他有些擔心山腰的葉甜和劉閣老等人,也想快去快回:“走。”

然而兩個人在主峰轉了一圈,卻並未發現異樣。自上而下靜觀,隻見整個穴氣如結華蓋,色清而奇,是個主貴的好穴。然而是哪裡不對?

容塵子開了天目,在山上細查。主峰山坳處有一窪水,出奇得清冽。河蚌十分歡喜,就在旁邊玩水。容塵子左右看了一遭,仍未有異見,回來時見那河蚌半褪了衣裳,用鮫綃沾了水擦洗方才靠著桑樹的地方。

新月薄如冰,月光稀薄,那□的肌膚泛出如玉的光澤。

容塵子緩緩上前,接過那鮫綃幫她,她似乎十分喜歡那水,靠在他腿上舒服得直哼哼。容塵子坐在水窪旁邊,目中所間、指間所觸,皆是這滑嫩如凝脂般的肌膚。他呼吸漸漸急促,冷不防扯過那河蚌,猛地將她壓在身下。

河蚌並不抗拒,她目似煙波,還抬腿緩緩擦過他腰際,仿佛滿山的月華都凝結在她眼中,容塵子神魂澹蕩,不知不覺間已經扯開了那緊緊貼在她身上的衣裳。粗糙的五指試探最柔嫩的所在,河蚌輕哼了一聲,有些不適地扭動。

容塵子額角血管突突直跳,雙目充血,雙手把持著河蚌的腰身就猛然強入。河蚌痛叫了一聲,除第一次容塵子神智迷失以外,其餘時候他都十分溫柔。河蚌察覺到他的反常,用力推拒他:“知觀,好疼!!”

容塵子喘著粗氣,仍然猛然全入,而後不管她掙紮哭叫,大開大闔地衝刺了數百下。最後見河蚌實在掙紮得厲害,他劃破手腕,仍是將傷處按在她唇邊。

河蚌偏過頭不喝,她雖然是個吃貨,但還是性命要緊。如果連嘴都沒了,以後要再想吃就難了。她忍著下麵強烈的不適,以明心訣洗滌他的濁氣。

然而那濁氣厚重如有實質,在觸及容塵子鮮血的時候突然加重,即使明心訣也不能相侵。

河蚌左手攬著他的頸項,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晃不定,她強行聚氣,素手在空氣中猛然一劃,整個山簏開始降霜結冰,連旁邊這一小窪水也立刻被凍住。山中一陣動蕩,冰封的草木吱嘎作響。

容塵子神識驟然清醒,某處卻卡在河蚌身體裡不上不下。他再顧不得,抽身離開她,心中羞愧難當——若不是他動了這一絲欲念,任何濁氣也不可能這般強烈地影響他。

這山中明明風水極佳,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將河蚌拉起來,見她背上已被磨得見了血,衣裳也大多被他撕裂。他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她披上,氣息中慾念還未平息:“先離開這裡。”

河蚌是內修,意念極強,方才冰封之時她的魂識四散開來,仿佛看見了什麼:“山下似乎封著什麼東西。”她還心有餘悸,“黑色的,很大很大的翅膀。我隻看到一個影子。”

“嗯。洪荒以來,天地間凶獸不少,古神將許多與天地根脈相連、卻又染上邪氣的凶獸都封印了起來。這山中封著什麼東西也不奇怪。”他攬著河蚌快步下山,他是個謹慎的人,不會冒然犯險,“但是今日我們驚動了它,卻又全無準備,還是先行離開得好。”

河蚌跟著他下山,片刻之後又伸手摸摸他那翹然的物什,這貨又開始想念他血肉的美味:“要不……我們做完再走吧?”她瞄瞄容塵子腕間,舔了舔嘴唇,覺得那傷口鮮血肯定還沒凝,如果現在做,說不定還能再喝兩口。

容塵子的回答就是一巴掌拍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