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日更黨姍姍來遲(2 / 2)

神仙肉 一度君華 5238 字 7個月前

葉甜站在原地,突然有些羨慕河蚌,不是因為她在容塵子懷裡。而是因為她敢毫不猶豫地做一些……自己一輩子也沒有勇氣去做的事。而這世間多少事,就是因為走不出這一步,永遠錯過。

容塵子將河蚌抱回臥房,河蚌撒嬌:“知觀,人家好久都沒有泡水了!”

容塵子神色堅決:“榻上比水中潔淨,你傷勢未愈,不能泡水。”

河蚌就噘了嘴:“那你給人家刷刷殼嗎,人家身上癢。”

容塵子按住她:“不要變回原形,讓小葉進來幫你擦擦身子。”

河蚌立刻哇哇大叫:“不要,早上她有多生氣,你都看見啦!她幫我擦殼,肯定要報複我的!”

容塵子啼笑皆非:“小葉不是這樣的人。”

河蚌不依:“那讓清玄幫人家擦!”

容塵子開始相信這個大河蚌是真的什麼都不懂:“清玄是男子,男女授授不親。”

河蚌拉著他的手撒嬌般搖晃:“知觀……那你幫人家擦嘛。”

容塵子拿她沒辦法,隻得命清玄打了盆水,化了一道清濁符,用柔軟的汗巾替她擦洗。河蚌觸著清涼潔淨的水,舒服得直哼哼。容塵子將那雙白嫩的小手和她的臉蛋俱都擦了,就欲端著水出去,其他書友正在看:。河蚌不依:“知觀!還有腳呐!”

容塵子略微猶豫,終於回身,絞乾汗巾替她擦腳。她的腳仍如往常的嬌小精致,水晶般通透的肌膚下隱隱可見淡青色的脈絡。五個趾頭色澤溫潤,隻在趾尖帶了些許淡紅,如同寒梅染雪。容塵子心跳得厲害,他這樣的人,不能容忍自己有絲毫離經叛道的地方。然偏偏對河蚌這雙腳沒有絲毫抵抗力。

喉頭有些乾,他不著痕跡地咽了咽唾沫。

河蚌也乖乖地不出聲,任他將自己的小腳握在手裡。他的手掌寬厚而粗糙,溫暖依舊。對於軟體動物,河蚌的腳是最脆弱的所在,她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展露在容塵子麵前,任由他把握,卻毫無驚恐不安之意。容塵子確信他當時沒有看河蚌的眼睛,沒有中過任何攝魂之術。但他額間的血管漸漸爆起,青筋嶙峋。他已古井無波的心中再起漣漪,就連沉寂很久的地方都開始有了反應。

他眸露羞慚痛苦之色,三兩下擦完河蚌的腳,轉身就欲走。河蚌扯住他的衣袖,眸露不解之色:“知觀,你才擦了人家一隻腳……”

容塵子如遇邪魅一般甩開她的手,他漸漸退至門口,一句話沒說,轉身出了密室。

臥房中空無一人,他嚴嚴實實地關上門,返身靠在門上喘息。他甫一出生便被父母遺棄在道觀門口,幸得紫心道長收留。因他體質特殊,紫心道長待他較之彆的弟子更為嚴厲,不允其有半點失節之處。從小到大,養成了他磊落坦蕩、嚴謹自持的性格。即使是遇到這個河蚌,他也可以說是問心無愧。但唯一令他不能言說的,就是河蚌這雙小腳。

他真不願意承認自己迷戀它,就好像一個神生怕被人知道自己自瀆一樣。但他不能欺騙自己,他真的喜歡,那種想要在手中反複把玩、愛不釋手的感覺,甚至比直接交合的快感來得更為強烈。他禁欲多年,本已是古井無波,如今卻似乎真的已被挑起心火。

“知觀?”身後一個又嬌又嫩的聲音幽幽傳來,容塵子心頭微悸,抬頭便看見河蚌。她長裙曳地,黑發披垂至腰,俏生生地立在密室門口。容塵子以內力凝心鎮氣,語聲又恢複了平靜:“你還不能擅動,如何就起來了?”

河蚌十分惜命,她是小心翼翼地挪到門口的,是以走了這麼久。這時候她朝容塵子小鳥一般張開雙臂:“我怕你有事。”

容塵子輕聲歎氣,終究再度抱了她回密室:“貧道無恙。你好生休息。”

他剛一起身,河蚌就抱住了他的腰,她語聲純澈:“知觀,喜歡一樣東西,真的那麼令你難以啟齒嗎?”容塵子渾身一僵,麵色瞬間通紅。河蚌並不鬆手,“不管是人還是妖,甚至於神仙,都有自己的喜好。連兔子都可以喜歡胡蘿卜,你為什麼不能喜歡我的腳呢?”她揚手,五指輕輕摘去他的道冠,那黑發披散下來,在她五指之間流淌。

她握了容塵子的手,輕輕地引著他觸摸自己的纖足:“知觀,你摸摸它,我答應過你的啊,隻要你救了我,我就天天讓你摸我的腳。”容塵子的五指不受控製地把玩那雙小腳,他的呼吸越來越濁重。河蚌輕輕吻過他的臉頰,“喜歡一件東西又不傷天害理,本應該是很快樂的不是嗎?你又何必痛苦呢……”

容塵子傾身幾乎壓在河蚌身上,他五指漸漸加了力道,揉搓著河蚌溫玉般的小腳,心裡似乎鑽進了一群螞蟻,令人心癢難耐。河蚌看得出他的辛苦,她輕吻他汗珠密布的額頭,雙手輕輕解開他腰間的絲絛。容塵子猛然握住她的手,語不成形:“不……你還不行。”

河蚌也並不十分情動——被人揉腳她也興奮不起來,她點點頭:“那知觀你摸吧,我先睡啦。”

容塵子強迫自己鬆手,轉而替河蚌蓋好被子,手中還殘餘那柔嫩溫潤的觸感,他心中驚懼難言——容塵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停電,雖然上線就努力碼了,仍然更晚了,挨隻摸摸大家,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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