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日更黨的尊嚴
給河蚌刷完殼,清玄收了木盆出去,容塵子將她擦乾,抱到榻上。河蚌變成人身,便有些不自覺:“知觀,你再以元精養人家一次好不好?”容塵子漲紅了臉,河蚌八爪魚一般地纏他,“過幾天肯定還要去打三眼蛇的,我早點好起來,可以和你一塊去嘛。”
容塵子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還沒想清楚到底應不應該和她就這麼在一起,又怎麼能……河蚌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胸口,雙眼亮晶晶地看他:“知觀,我答應以後好好聽話,你讓打東我絕不打西,你讓打狗我絕不打雞,你還是繼續養我吧?”
容塵子垂下眼簾不說話,河蚌是個自來熟的:“那我就當你答應啦?”
上次容塵子掐了她,她還是有點心有餘悸,這會兒隻是趴在容塵子胸口靜靜地看他,容塵子心如亂麻,不知道是應該遵從本心,還是應該推開她。而現時的情況,鳴蛇未滅,肯定還有需要內修的時候。他猶豫不定,河蚌舔過他的喉結,嬌軟的小手輕輕解著他的衣袍,他胸膛緊實如鐵,河蚌一路舔過去。容塵子肌肉一陣跳躲,他一把將河蚌拎起來,啞著聲音道:“今天不行。”
河蚌掙紮,他終是怕傷到她,沒敢用力。河蚌掙脫他的桎梏,又爬到他身邊:“為什麼不行?我覺得我已經很好啦。”
她倒是一點也不體諒,容塵子畢竟是個成熟男子,先時本已食髓知味,這時候空曠已久,他即便凝心鎮氣,又怎麼確保欲心不動,元精精純?
“知觀!”河蚌抱著他的臂膀扭動,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其滑膩溫軟,容塵子呼吸不穩:“你乖嗎,待明日……”
“才不要呢!”河蚌牽引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腳,“去打三眼蛇當然是能早一天就早一天的嘛!”
容塵子呼吸漸漸急促,他明知道這樣不妥,最終卻如陷泥沼,身不由己。他覆身其上,怕壓著她,以肘支撐著重量,其聲粗嘎:“如有不適,立時告訴我。”
河蚌歡呼一聲,不斷去舔他的頸項,容塵子全身肌肉緊繃,額上沁出汗珠,他粗糙的手掌順著那兩條光裸的長腿逆行而上,初初的時候,河蚌還是有些不適——她的身體太嫩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她微微扭動著躲避:“知觀,輕些吧。”
容塵子牙關一緊,幾度試探方才入了巷。身體緊緊地契合,他強行收斂心神,幾番試探之後他驟然抽身,翻身下了榻,河蚌以為他又生氣,忙坐起來:“知觀?”
她現今的身體根本受不住劇烈的交合,容塵子粗喘著安扶她:“無事,我很快回來。”
河蚌等過了兩刻,他終於帶著一身寒氣返回。河蚌摸摸他就叫起來:“知觀,你身上好冷!”容塵子低低地嗯了一聲,不許河蚌再亂動,摁住她再次翻身上馬。那緊實的身子冷得像要結冰一樣,河蚌寸寸撫摸:“你洗冷水澡啦?”
容塵子神識已然清醒,這時候自控能力也強了許多,連聲色都不曾變:“無事。”
冰冷的硬物嵌入身體,河蚌難得乖乖地一動不動:“知觀。”她抱著容塵子的脖子,與他肌膚相貼。容塵子推開她:“彆,你要著涼的。”
河蚌用自己體內的儲水溫暖他,那些水帶了她的體溫,容塵子隻覺渾身暖洋洋的如沐春光。
“感覺如何?”他動作極儘輕柔,河蚌舒舒服服地躺著:“很好呀,知觀加油。”
容塵子啼笑皆非,隻得當真埋頭加油。
時間太長,空做無聊。容塵子還是關心他所想的事:“江浩然……和你是什麼關係?”
河蚌雙腿盤著他的腰,答得雲淡風清:“是我以前的武修呀。”
容塵子不是個八卦的人,但麵對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江浩然,他始終如鯁在喉:“那為何……”
河蚌觸摸他寬厚的胸膛,他趕緊將她的手拍下來:“彆亂動。”
“他有了其他的內修唄,我就走啦。”河蚌打著哈欠,明顯是不想多說。容塵子隻好不再多問。
次日,雪仍未住。莊少衾那邊傳來消息,這鳴蛇近幾日居然也毫無動靜,連道宗的人都懷疑——莫非這岩縫塌陷,將它們也壓死啦?容塵子趕過去同行止真人、於琰真人等商討方案,河蚌精神好了些,在院子裡玩雪。容塵子隻叮囑不許玩得太瘋,也沒有再攔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