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09 汪(2 / 2)

突來的喜悅讓狗砸直接瘋了,抱住白狼王一陣狂擼,嚇得周圍狼小弟小妹驚恐極了,有幾匹狼試探地走過去,還以為大狼狗在挑釁狼王的地位,結果被白狼王一個眼神給嚇回去了。

白狼王雖然也是懵逼的,但是心裡那個爽啊,小母狗啥時候對自己這麼熱情過,雖然頭皮被擼的發疼,但還是好爽,開心,太開心了,開心的都不想結束了。

江雯雯激動地舔著白狼王,白狼王熱情奔放地回舔,兩隻猩紅地大舌頭在嘴外邊瘋狂互卷。

“汪汪汪~”江雯雯抱住白狼王痛苦。

感謝係統把她男人給帶過來了!!!

蠻邦士兵最近發現,那條苟命活著,卑微弱小的狼青犬,突然跟白狼王膩味在一起了,那股膩味勁兒,空氣裡都散發著粉紅色泡泡。

他們抬頭看看遠處結冰的江麵,再看看狼窩裡吃個飯都要在一個桶裡的兩隻:春天還沒到呢,怎麼關係就突飛猛進了?

白狼王從桶裡給大狼狗叼出一塊肉,喂到嘴邊,看著大狼狗吃完,還給她舔舔嘴巴,它抬起頭,看了看旁邊的人類崽崽,低下頭去又叼起了一塊肉,塞到了崽崽兒嘴邊。

蠻邦士兵:……

這一家三口的既視感。

江雯雯這個舒坦啊,所有的擔心統統飛走了,整條狗從裡到外的輕鬆。

此時,她終於有時間琢磨係統給出的提示。

根據提示,葦江即將會有一場大火,崽崽兒會被人擄走,這讓江雯雯不敢讓崽崽兒離開身邊一步,哪怕蘇君過來找崽崽兒,自己也必須跟著,不再像之前一樣給姐弟倆私人空間。

這裡的冬天來的又猛又凶,前幾天還吹著秋風,轉眼間便大雪紛飛,江麵結冰。

晚上的時候,白狼王與大狼狗將崽崽兒圍在中間,蘇君給崽崽兒弄來了一身棉衣,狼群靠在一起彼此取暖,林間已經抓不到多少獵物,蠻邦開始在食物中添加麥糊。

狼是純食肉動物,食物充足下是絕對不碰除了肉以外的東西的,頭幾天狼群還能忍耐,麥糊隻有江雯雯和崽崽兒吃,等到第五天,小狼崽們先頂不住了,跑過來貼著江雯雯的身子,吸溜著麥糊。再一天,成年狼也開始舔吃麥糊。

崽崽兒的棉鞋很大,根本套不住他的小腳,一天夜裡睡得太沉,鞋掉了,寒風吹壞了他的小腳趾,江雯雯心疼壞了,蘇君來的時候,特意將崽崽兒的腳叼起來給她看,崽崽兒還想藏,但根本撕扯不過大狼狗。

崽崽兒不好意思地捂著腳說:“過幾天就好了,姐姐無需擔心。”

江雯雯急:“汪汪汪!”怎麼能不擔心,凍掉了怎麼辦!

當天晚上,江雯雯半夜醒來上廁所,習慣性地舔舔崽崽兒和白狼王的時候,突然發現,白狼王竟然把崽崽兒受傷的那隻小腳含在了嘴巴裡。

江雯雯:……

爵爺這是怕崽崽兒再凍傷,想出來的取暖方法嗎(捂臉)。

她是真佩服,怎麼想出的這招。

看著崽崽兒被含的,都被洗白白的小腳,江雯雯短時間內,拒絕跟白狼王互卷行為。

冬季裡萬物寂靜,軍營都顯得蕭條了許多,江雯雯又成功帶崽苟了一個月。

她這一個月裡,始終留意著葦江動靜,葦江上燃起了火海,葦江江水湍急,浮油引火恐怕還沒連起來,就被江水衝跑了,能連成火海的,隻有在江麵結冰的時候,冰麵上灑上火油,才能點燃。

江雯雯半夜起夜的時候,都要跑江邊晃悠一圈,這天夜裡,終於讓她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江對岸吹來的風中,夾雜著幾縷人類的氣味兒,其中有一縷,還是她無比熟悉的。

小嘴炮肯定帶著人在江對麵弄什麼呢,甚至仔細嗅,還能味道淡淡的火油味兒。

江雯雯心中狂跳,寧丹這是要反撲了嗎?

臥槽趕緊的。

激動的小狗爪已經按奈不住了,江雯雯往身後的狼窩看了一眼,突然抬爪踩上冰麵,往江對麵跑去。

腳掌貼在寒冰上,彆提多刺骨了,江雯雯咬著牙,跳著腳,一路連跑帶滑地越過了江麵。

她重新踩在泥土地上,匍匐在地,慢慢往氣味兒傳來的地方潛行。

空氣中火油的味道越來越濃,人聲也漸漸傳來,她聽到了小嘴炮的聲音,聲音壓得很低,但是依舊沒有逃過她的狗耳朵。

小嘴炮鬱寒跟身邊一個年齡也不太大的寧丹將領說:“你有幾成把握事成?咱麼這可是去捅馬蜂窩,若是捅砸了,你這身皮都得被扒下來。”

那小將軍好像還沒到變聲期,聲音細細的,自信滿滿道:“六成把握,你要是把這條江岸線布置好,我能有八成。”

鬱寒倒吸一口涼氣:“六成你就敢出兵?武芸風你瘋了?”

被叫武芸風的小將輕笑:“你彆怕啊,衝前麵的是我,我保護你。”

鬱寒:“我這是怕嗎我怕個屁,我就是怕你搞砸了。武芸風,寧丹經不起折騰了,損耗一點兵力都是天塌下來的大事情。”

武芸風沉默,望向了江雯雯藏身的地方,“富貴險中求,戰場也如此,常規戰役寧丹早就沒勝算,不劍走偏鋒,開春就等著蠻邦渡江掃平我們吧。話說今兒晚真冷啊,我們燉鍋狗肉湯吧。”

鬱寒茫然:“哪兒來的狗肉?”

江雯雯大驚,蹭的一下竄出去猛蹽。

然,那小將空中幾個起落便從後邊擒住她,抓住她的後脖皮給提溜起來,江雯雯慘叫掙紮,竟然沒震動那隻小手,小將還掂量了下她的重量,哈哈笑道:“夠肥,夠大,夠我吃的了。”

江雯雯渾身惡寒,衝著鬱寒嗷嗷叫:“汪汪汪!”小嘴炮快救我!

鬱寒追上來,看到武芸風手裡的狗,一下子認出來了,趕緊上前抱住狗腰往外扯,嘴裡急道:“快鬆開,快鬆開,這是我的救命恩狗,你快把爪子鬆開!”

武芸風驚訝地鬆了手,看著鬱寒抱著大狗又是揉脖子,又是關切的樣子,好奇地蹲在大狗麵前,戳著它的頭問:“這就是你說的那條狗?它不是在蠻邦那邊嘛,怎麼跑這兒來了?”

鬱寒搖頭:“我也不清楚,估計蠻邦那邊夥食不好,餓著了,偷跑過來的?”

江雯雯撇了他一眼:你才餓地偷跑呢,我每天都吃得飽飽的。

武芸風眯著眼睛打量江雯雯,突然伸出手攤在她麵前:“爪。”

江雯雯眯眼,那隻手白白淨淨,掌紋清晰,五指修長,是隻很漂亮的手。

鬱寒見狀搖頭笑道:“妞妞就是條看家犬,哪兒會這些技……能……”

鬱寒閉嘴,看著狗爪子利索地放在武芸風掌心。

武芸風挑眉:“還挺聽話,還會什麼?打滾、裝死、臥倒?”

江雯雯輕蔑地冷哼一聲。

鬱寒那種怪異的感覺又出現了。

武芸風眯起眼,盯著大狼狗,話確實對鬱寒說道:“你之前說那份情報是這條狗給你的?它的主人被困在蠻邦軍營?”

鬱寒點頭:“對啊。”

武芸風:“那你說,這條狗會不會幫我們給它主人送情報呢,若是有人內部配合,我便有九成把握。”

江雯雯耳朵瞬間支棱起來。

鬱寒猶豫道:“倒是可行,但那姑娘本就處境艱難,若是此事暴露,豈不是害她連性命都丟了?”

江雯雯瞬間把耳朵放下來:不可,不可,冒險的事兒姐姐不做。

武芸風都被這條狗逗笑了,揉著狗頭說:“那便想個不被發現的法子。咱們軍中前段時間不是運來一堆巴豆嘛,用作寒邪食積、惡瘡疥癬什麼的,我讓軍醫磨了不少巴豆粉,讓這狗給它主人帶回幾包去,找機會下到水裡去,這批巴豆粉我可是讓軍醫加了牽牛子的,藥效翻倍,我看到時候,他們漏著shi怎麼跟我們打。”

江雯雯:奪筍啊這人,乾事兒咋這麼漂亮呢。

蠻邦那邊也有巴豆粉,要是被發現了,完全可以說自己是寒天擠食通便用,就算懲罰,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江雯雯支棱起耳朵,同意了。

武芸風見那對毛茸茸的大耳朵,哈哈一笑,讓身邊的兵趕緊回營那幾包強效巴豆粉過來。

武芸風在巴豆粉的紙包上還畫了三個花朵,也不知道在搞什麼,用繩子綁在了大狼狗的屁股後麵,大尾巴一蓋,遮的嚴嚴實實。

武芸風拍著手說:“剩下的,就看那位姑娘夠不夠聰明。”

江雯雯帶著三個小花朵的疑惑,連夜滑冰回了狼窩,剛躺下,就被白狼王伸爪摟了過來,冰藍色的狼眼詢問地看著她,江雯雯湊過去舔了舔它的嘴,膩歪了一會兒便趴在它身上睡著了。

第二天,蘇君來看崽崽兒的時候,江雯雯趁著沒人,趕緊將藥包塞到蘇君手裡。

蘇君一愣,看著手心的藥包,大狼狗伸出一爪拍了下畫著三個小花朵的地方。

江雯雯:姐姐,這裡有啞謎。

姐姐看了那三花朵,呼吸一窒,迅速將藥包藏起來,她疑惑地看著大狼狗,想不明白它去哪兒裡得來的藥包。

但不管怎樣,那人要傳遞的信息她已經知曉,姐姐嘴角帶上笑,江雯雯感覺,那笑裡沒了往日的憂愁與輕蔑,倒是多了幾分真意。

江雯雯戳爪爪,興奮地乾起飯來,不但自己吃的猛,還催促白狼王和其他狼族多吃猛吃。

這幾天要出大事,它們得好好養精蓄銳,吃得飽飽的。

江雯雯目光盯上了軍營一角。

她記得,上次蠻邦運來的糧草,就在那個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大狼狗:喵喵?

白狼王: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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