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還沒有出力,你怎麼就倒下了,德琳真的有點懵。
她當然不會就那麼放下武器,滾滾的大火球依然懸在天空熊熊燃燒,以備不時之需,假如對麵隻是假投降真偷襲怎麼辦。就算擦槍走火誤發,反正受傷的不是我。
看看前麵,看看後麵,眼睛眨眨,作為堅強的女孩子,不至於眼睛就此蒙上一層霧氣,蘇染是真感覺有點無辜。
為了調查一枚特彆的金幣來源,金幣的來源並不清楚,無論如何並不是去什麼危險的神秘遺跡或者是深海什麼的,也不是去對付什麼潛伏在密林深處的可怕怪物,或者去調查什麼神秘組織。
雖然目的地有點遙遠,那是一座和平的旅行城市。一方麵的確是調查,一方麵真就是福利旅遊了,為此一副大墨鏡一輛跑車,而不是全副武裝,口袋裡麵隨時揣一把槍呀,罕見魔法道具呀。
想過和觀靈局衝突。觀靈局有好幾個小組,戰鬥力相當強悍。但是觀靈局背後是國家,那就有底線。就算是搞事被抓住了,基金會也是大組織,利益交換一下頂多就是遣返,外加上黑名單。
就怕遇到一些小組織無法無天,但作為基金會中戰鬥力排行前三的存在,那也就是一點麻煩。
誰能夠想得到,本來應該是一次輕鬆愉快的任務。
稍微調查一下金幣的來源,如果金幣的來源沒有值得深究的地方,那接下來就是四處旅遊一下,為此特彆在飛機上調查了一下當地的景點和美食。
如果金幣的來源並不普通,那就聯係一下基金會,該派人的派人,該撤退的撤退。反正不會涉足危險。不僅是因為任何一個超凡者都是基金會寶貴的人才,另外加入基金會又不是為了基金會賣命了,現在這個年代,那種黑暗、血腥的組織早就沒有了,工作拒絕就拒絕了。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跟蹤,怎麼遇到那麼厲害的人?還不止是一個。隻有一個人可以試試逃跑,那是三個人,還是算了吧。首先要做的事情是,表達自己沒有惡意,否則隻是一個個小小的衝突、摩擦可能就要命了。
事後想一下,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跟蹤什麼樣的存在。
早就應該想到的,完全看不透人家的實力,那就該……老實說再那麼給一次機會,也不會相信小小的城市,在普通的餐廳吃飯,穿著普通的幾個女孩子居然會是那種恐怖。好像到鄉下,遇到幾個穿背後印著廣告衣服的老農民,你說是億萬富翁、高管,怎麼信?
所幸沒有真正發生什麼事情,解釋一下為時未晚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頭發開始變得有些卷,主要是發梢位置,鬆鬆散散的白發垂過肩頭,由於用法術偽裝了,或許在普通人眼中中規中矩的黑長發吧,薇拉握著劍一直站在後麵。當初大戰時一直作為龍騎將,穿越到這個世界後一直沒有戰鬥,再一次作為劍聖戰鬥,她有些躍躍欲試。
德琳一直舉著法術,大火球懸而不發,布莉亞也沒有動作,而那個跟蹤者舉起了手。哪怕距離有些遠,製藥有心,薇拉自然聽得到那邊在說一些什麼。跟蹤者乾脆利落的投降,這是什麼故事展開,開什麼國際玩笑?
儘管跟蹤者已經投降,薇拉沒有一點放鬆,小心靠近,離近一點聽,隨時可以插嘴。
“你真的投降?”德琳問。
“我真的投降。”淡淡的月光從天空灑下來,六月底夏天夜晚的植物園裡吱吱吱地蟲鳴。原來距離比較遠,看得不真切,或許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蘇染現在看清楚了,麵前的人哪裡是什麼長相普通的姑娘,一頭金發在月光銀輝下閃耀,端正、俊俏的臉,唇線分明,弧度美好,早知道是那麼漂亮的人肯定不普通,“那個……可以先把那個火球熄滅了嗎?”
德琳拒絕得很果斷,她從來不知道客氣,不知道委婉,照顧其他人的麵子什麼的:“不,還不確定你是不是真投降,如果是假的呢?”
“真的,千真萬確。”
“你怎麼證明?”
“你想我怎麼證明我就怎麼證明。”
“那你就把衣服全部脫掉吧,誰知道你有沒有在哪裡藏著武器。”
“呃……”蘇染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如果對麵是男人還稍微可以理解一點,惡劣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太多了,平時走在街道上總能感受到男人貪婪的視線往身上瞟,當然理解歸理解不會就那麼做,問題你是女孩子吧。
“德德你在說什麼?”就算是敵人、對手、惡劣的跟蹤者,布莉亞也覺得那樣的羞辱不對,她從小就是淑女。
“開玩笑。”德琳說。
蘇染鬆了一口氣。
德琳盯著蘇染,波浪長發,漂亮的臉蛋,視線稍稍下移,隨著呼吸急促,高高聳起的上圍顫抖著,她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快。怎麼,怎麼,你們一個個都那麼大,薇拉、布莉亞、魏佳佳……嗬,我有一個有趣的東西:“嗯,你說你投降,這是誤會,那就彆動,我這裡有一個東西,你先戴上它……我們再說。”
“什麼東西?”
“好東西。”薇拉和布莉亞已經靠近了,德琳現在可以稍微騰出手,隻見她纖纖玉指摸到腰間,摸索了一下,拿出一個金屬項圈。
“那個是……那個?”布莉亞問。
“對,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