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
“最開始隻是為了和那些異界人聯係，刻意去接近他，感覺他比較好對付。比起女人，男人可好對付多了。刻意接近他，找他聊天，釋放善意，突然我們還是蠻能聊的，不過也僅此而已……”
“……接下來，那個禁魔項圈一直摘不下來，沒辦法隻能繼續待在這裡。真的，我見過最不靠譜的人，我和你說過吧，就是那個叫做德琳的異界人，誰也猜不透她的腦子裡麵想什麼。我不行，你絕對也不行……”
“……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讓你過來陪我又不來。我看那家夥也算是一個可塑之才吧。很聽話，就是有時候太聽話，一旦相信不會懷疑。不過隻要騙了他之後，後麵就再也騙不到他了。我一直想把他拉進我們基金會，作為後備乾部培養一下……”
“……確實蠻喜歡和他聊天的，感覺很有意思，主要還是喜歡戲弄他……”
“……算是一個可教之才吧。所以說，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我一點點調教起來的男人，教會他怎麼搭配衣服，教會他交際說話，教他對付女孩子的辦法，教他男人怎麼做更有魅力……眼看他變得越來越優秀，但全部都是幫其他女人調教的，我不甘心……”
“……但是他已經有女朋友了，還有一個妹妹，絕對不會分手的。另外想一想，我可以接受多情的男人，不能接收無情的男人。如果他那麼容易就和女朋友分手了，真是沒有意思啊……”
“……我可以接受做人家的情婦，不能接受做小……”
“……大概就這樣了吧，然後今天晚上……”
她想起今天晚上所作所為，真是大膽的行為。
“……現在，我是他的金主，他是我包養的情夫，心裡那一關過了……”
“……想一下，說不定哪一天就不喜歡了。現在就覺得不甘心，誰知道以後變成什麼樣。現在還可以，說不定哪一天心態變了。說是包養，自欺欺人罷了。說不定哪一天想要上位，搞一點小動作，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拋棄女朋友、老婆，最後大家決裂……”
“……我想過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一個人養孩子也可以。我有那個能力，送他去最好的學校接受最好的教育，給他最好的生活，什麼都不會少他的，教他泡許多可愛的小女孩，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蘇染說了好多停下來，手機那邊的女聲這才響起來。
“說真的，我是不是徹底沒有機會？”女聲說。
“為什麼你不是男孩子啊，那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
“那也沒關係啊，就算我是女孩子也沒有關係……我突然想，不然你和他的孩子出生，立馬就和他分手，我們在一起。”女聲說，“嗯嗯，這是不是一個超棒的主意。”隻是從聲音就可以聽得出，手機那頭的女人在點頭。
“確實，這是一個好主意啊。”蘇染配合說。
“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定了。”
手機那邊的聲音消停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響起來，聲音變得正經起來：“聽你說了那麼多，你應該是什麼都考慮過了。你既然願意做小三……不是小三，是金主包養情夫，我想你是真的喜歡吧，不管是因為什麼都好。希望不要看錯人，不過我相信你的眼光……”
女聲停了一下：“沒有親眼所見，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有機會帶過來給我看看。”
“你誰啊。”蘇染說，“為什麼不是你過來？”
“那也行啊，什麼時候我過去，我想要看看什麼人讓我們莉莉那麼著迷。”
“來吧來吧。”蘇染露出邪惡的笑容。
“話說你是想了那麼多，人家什麼感想，那個什麼包養人家就當玩笑吧？”
蘇染從床上坐起來：“拿了我的錢，我看中了，那就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