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旗?祭誰?」
巴圖魯敏銳地抓住了「祭旗」這個詞語,眉頭一皺,眼前閃過秦朗渾身是血的倒下的場景。
「不好,糟了!我們誤會秦朗了!」
巴圖魯也不傻,短短的一瞬間,電光石火的刹那,巴圖魯就想通了事情的原委。
接下來,妖祖那邊應該要祭秦朗的親人了。
想到這裡,巴圖魯連忙吩咐手下:「準備下去,準備攻擊
!」
在現在這個情況下,他們神界雖然僥幸贏了一局,但並沒有摸清妖族的真正實力,這個時候出擊,局麵將會非常被動。
但是巴圖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秦朗這一行,吃了苦受了累蒙了冤,如果他連秦朗的親人都救不下來,有何麵目見秦朗,又有何麵目守衛神界?
巴圖魯一聲令下,神界之人立刻就進入了戰鬥狀態,全部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虎視眈眈望著凜淵宮方向。
……
凜淵宮內,剛剛才被帶下去休息的秦朗親人又一次被押了上來,跪在了妖祖腳下。
「秦朗戰死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妖祖丟下這一句,從高處俯瞰著秦朗親人們的囧相。
秦戰海率先開口:「他叛變了你們妖族,那便是你們妖族的人,是死是活與我們無關!」
妖祖聽到這話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幾乎停不下來。
蘇秦氏比較清醒,她知道秦朗的苦衷,她停了停,等妖祖笑完之後便開口道。
「秦朗既然已經歸降了你們妖族,那為你們妖族犧牲,應該是勇士給予嘉獎。為何他一死就著急拿我們出氣?如果是這樣,那你的臣子誰還敢為你賣命?」
蘇秦氏此話一出,擲地有聲,說的在場的一些大臣們都麵麵相覷。
他們後麵都是要保衛妖族的,若是像秦朗這樣一般,自己死了自己的妻兒要受辱,那他們出力與不出力又有什麼區彆呢?
察覺到臣子們的蠢蠢欲動,妖祖心裡火起,看向蘇秦氏的眼裡湧上了寒意,倏然,他隔空一掌。
「啪!」
蘇秦氏躲閃不及,這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用了妖祖三成力氣,卻打的蘇秦氏重重摔出去,半晌沒了動靜。
見狀,旁邊一直沒做聲的唐心然連忙跑過去,心疼地將蘇秦氏扶在自己懷裡,這才仰頭質問妖祖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一言不合就打人?」
唐心然這些天瘦了許多,原本合身的衣服這會鬆鬆垮垮掛在身上,襯托的她越發羸弱。
但是她的眼神是清亮的,姣好的麵龐上掛著幾滴淚,搖搖欲墜。
這樣的唐心然像是荷塘裡一株被雨水敲打過的荷花,清新中多了破碎感,惹人憐惜,讓人一見,就有了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惜的衝動。
就連見慣了各色美人的妖祖一時都看呆了。
在他印象中,他見過的美人有妖嬈嫵媚的,有清新脫俗的,有高冷慵懶的……但像唐心然這樣見之令人忘俗的,幾乎沒有。妖祖起了心思,卻是故作淡定,等了幾息,這才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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