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慶夏這樣解釋,一行人雖然仍有疑惑,但也挑不出什麼差錯來,隻得隨著慶春、慶夏進了妖祖寢殿。
隻是剛進去妖祖寢殿,就有機關射出,將林丞相他們牢牢地困在原地。
「慶總管,請問你們這是何意?」
眾人也不是豬腦子,這時終於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對勁之處,當即厲聲質問慶春慶夏他們。
回答他們的是冷冷的冰箭入體的聲音。
…
…
神界,看到海底有變化後,眾人及時撤離,撤退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此時,昏迷了多天的秦朗終於醒來。
他仿佛做了很長一個夢,夢裡他夢到了很多過去的畫麵,他在過去好的畫麵和壞的畫麵裡反複沉溺,久久沒法拔出。
等他好不容易從這樣的畫麵裡掙紮出來時,臉頰上還有幾滴還未擦乾的淚。
秦朗自嘲地笑笑,邊抹去臉頰上的淚珠邊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就在這時,有人發現秦朗醒了,連忙去彙報還在商量下一步對策的巴圖魯。
巴圖魯手頭的事情雖然緊急,但是聽到秦朗醒了,那也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緊緊抓住秦朗有些冰冷的手不放。
「秦朗兄弟,你終於醒了,你這次吃苦了!」
巴圖魯望著秦朗還有些蒼白的麵色,心裡為自己之前的愚蠢誤判感覺到愧疚,這愧疚讓他對秦朗比之前更熱情了幾分。
秦朗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緩緩道:「不礙事,總得有人做出犧牲麼。」
巴圖魯見秦朗還是有些虛弱,便吩咐侍女上來,服侍秦朗喝了補氣血的藥粥,看秦朗神情好點了,欲言又止。
秦朗看出來巴圖魯有話要說,便淡淡笑道:「前輩有什麼事要問,直說便是!」
巴圖魯見狀,當即將自己心裡的疑惑一一問出。
秦朗也不隱瞞,將自己之前的所思所想所做所為一一和盤托出。
聽到秦朗暗地裡做了這麼多功課,巴圖魯心裡愧疚越勝,他麵色嚴肅道:「之前是我愚蠢,信了那麼些表象,差點就釀成大禍!」秦朗見巴圖魯愧疚,連忙擺擺手道:「這也不是前輩您的不是。之前我本來想傳個信的,隻是一方麵情況緊急,一方麵想到前輩您身邊還有女乾細,怕走漏了風聲,
這才擅作主張先行動了。」
聽到秦朗提到那名女乾細,巴圖魯這才想起這麼一號人來。
他一拍腦袋道:「你不說我還忘記了神界有這麼一號人在,之前我們設計捉住了他,隻是怎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你去試試?」
秦朗雖然虛弱,但也沒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事態緊急,巴圖魯當即就安排那個女乾細來見秦朗。與秦朗想象中的彪形大漢不同,跪在他眼前的是一名身形矮小的男子,經過這麼多天的酷刑折磨,他早已變得傷痕累累,能活到現在也是巴圖魯給他服了丹藥讓他吊著一口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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