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說,並沒有回答,而是低著頭嗚嗚哭出了聲。
下麵有人盯著,秦朗可沒功夫看這人哭,當即厲喝一聲都按:「男子漢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兒沒能保護好自己,落到這種田地,沒想著如何自救,也沒想著怎麼樣擺脫困境,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嗎?」
說實話,秦朗鮮少有這樣暴躁的
時候,但一想到這裡的主人隨時都有可能回來,這人還不識時務,頓時就有些惱火。
見秦朗發怒,那人這才收拾了情緒,擦了擦眼淚,將頭發整理了一下才道:「我是梁雄。」
「什麼,你是梁雄?」
聽到這個回答,就連一向淡定的秦朗,都有些震驚了。
畢竟在秦朗印象中,梁雄一直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從不服輸,更彆說流淚了。
現在變成這般模樣,他簡直沒法相信。
「是啊,我很差勁是不是?」
梁雄苦笑著低下頭,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
秦朗有些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梁雄還在這裡說著自怨自艾的話,有這功夫,不說說救他的話嗎?
「好了,廢話少說,你是怎麼被搞到這裡來的,你的這些鎖鏈怎麼打開?」
剛剛秦朗已經試著隔空為梁雄想打開鎖鏈的,但是沒想到沒有成功。
這才想到這鎖鏈有可能是經過了特殊處理,這才問梁雄道。
梁雄被秦朗一罵,這才清醒過來道:「這鎖鏈被人動了,普通技巧根本打不開,得要他專門的鑰匙。」
秦朗聽聞,快速分析著自己打開鎖的成功幾率,一會後,他快速問道:「現在雷霆穀什麼情況?」
梁雄擦了擦眼淚,回憶道:「我被囚禁在這裡的時候,雷霆穀一半的人都被反水了,現在怎麼樣,我並不清楚。」
秦朗點點頭,正要接著問,下麵傳來侍從的吼聲。
「搞好了沒有,快回去了!」
那侍從深知那幕後之人的脾氣,知道當麵撞見肯定會挨罵,當即催促秦朗回去。
聽到外麵的動靜,秦朗明白自己不好多待,便千叮嚀萬囑咐了梁雄一些事情,這才緩緩從蒼山峰上下去。
「乾什麼去了?待這麼久?」
侍從望望眼前的「傀儡」,有些狐疑地道:「你去乾什麼去了,去這麼久?」
秦朗沒好氣地道:「你就算吃個飯也要花時間,何況是那麼陡峭的蒼山峰。」
侍從聽了,譏諷的神色更生動了:「我就說你一個草包,爬那麼高那麼陡峭的山峰,可能沒有被摔死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這侍從仿佛對這假穀主懷有非常大的惡意,從秦朗見到就沒有停止過對他的嘲諷。
要不是他還有些用處,秦朗早就送他去黃泉報到了。
「怎麼?你是對我的位置垂涎嗎?你知道為何大人沒讓你當嗎?」
秦朗可不是個吃素的,當即反唇相譏。
侍從有些好奇答案,緊接著問道:「為何?」
「因為你的嘴巴實在太臭了。」秦朗說的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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