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霍華德一眼就看出來安珍的話是真的。
如果不是安珍也被那所謂係統欺騙，那安珍透露出來的信息的確是真的。
至少，安珍說喜歡托尼的話是真的。
崇拜？哦，他不承認。托尼有什麼值得彆人崇拜的？
霍華德嗤笑：“他？英雄？他哪裡稱得上英雄？”
托尼毫不示弱的給了他爹一個白眼：“是是是，隻有你的美國隊長才是英雄。”
霍華德鄙視：“你和美國隊長比？你怎麼和美國隊長比？”
托尼還沒回答，安珍搶先道：“托尼不比美國隊長差！我的世界在你們時間線之後，關於這之後的事我說不出來。不過托尼的確是能和美國隊長比肩的英雄，毋庸置疑！”
小粉絲突然激動起來，讓霍華德和托尼一臉懵逼。
安珍看著兩人呆滯的神情，發現自己情緒過於激動，立刻一頭鑽進托尼懷裡。
qaq我控製不住我自己。
霍華德傻眼：“好吧，看得出來她的確很崇拜你？時間線在我們世界之後？哦，這還真是個令人驚訝的消息。你居然能直接說出來，真的沒關係嗎？”
霍華德現在雖然還是懷疑……好吧，不是懷疑安珍，而是懷疑那個係統。但這小姑娘是不是太沒有戒心了？問什麼就說什麼？說的還是這麼勁爆的內容？如果他是壞人，小姑娘肯定真的會被抓起來關著審問了！
說不定還有可怕的人體實驗！
霍華德覺得有點頭疼。
“唉，kid，我知道你喜歡我了，不知道未來的我做了什麼，未來的我在粉絲口中能和美國隊長比肩，那真是太棒了。”托尼笑眯眯的又摸了摸小姑娘的光頭。雖然是光頭，但是手感真不錯。
安珍悶聲道：“不是在粉絲口中，是真的能和美國隊長比肩。不過……我覺得這樣的你很好，如果能保持這樣，不當超級英雄也不錯。”
身為粉絲，安珍可是對鋼鐵俠的過往了如指掌。她心疼自己的偶像。
安珍繼續悶聲道：“當超級英雄，都要經曆常人無法承受的悲傷和痛苦，我心疼你，你的粉絲們都心疼你。”
托尼眨了眨他漂亮的棕色大眼睛，喃喃道：“悲傷？痛苦？哦，無法想象我會經曆這個。”
瑪麗亞皺眉看著自己兒子。
悲傷？痛苦？她的兒子未來會經曆什麼？作為母親，她不在乎托尼是不是能成為什麼英雄，她隻在乎托尼的幸福快樂。哪怕托尼未來也是個被寵壞的孩子，她也不在意。
瑪麗亞無措的看了霍華德一眼，霍華德陷入沉思中。
雖然小姑娘說現在時間點之後的事無法說出來，隻能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但是從她口中泄露的信息中，霍華德還是能猜到不少內容。
比如美國隊長在小姑娘那個時代沒有被冰凍或者已經醒了過來，並且很活躍，不然連這個時代都快遺忘了的二戰英雄，不會讓一個小女孩用如此熟悉的口吻說出來，並且拿出來和自己兒子作對比；自己的兒子經曆了許多悲傷痛苦的事，後來成了和美國隊長並肩的超級英雄。
那……他呢？瑪麗亞呢？還有他現在救下來的巴恩斯中士呢？
霍華德問道：“你那個世界……我過的如何？”
霍華德相信，如果小姑娘真的是托尼的粉絲，不會不關注他這個托尼的爹。
安珍搖頭：“不能說。”但她的神色很悲傷。
斯塔克全家心裡咯噔一下。
霍華德聲音顫抖道：“瑪麗亞呢？”
安珍搖頭：“不能說。”她的神色依舊很悲傷。
托尼不由自主抱緊了懷裡的小姑娘。
霍華德深呼吸了一下，平息自己內心的悲傷：“那……巴恩斯中士，我是說，那個要殺我們的鐵胳膊人呢？”
安珍道：“沒見過。”
霍華德深深歎了一口氣。
如果兩個世界發展脈絡差不多的話，他大概能猜到另一個世界發生了什麼事了。
“這次是真的……kid，小安珍，真的非常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和我的妻子。”霍華德認真道，“我為剛才嚇到你而道歉。我保證，不會再懷疑你了。”
他的確不懷疑這個單純的小姑娘，他隻是會繼續懷疑那個神秘的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