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周老師愣住了。
“基於慎重負責, 我得告訴你他的危險性。”
證據抓捕遲賓。
那些巧合最隻能證明他是個冷漠的男人。
所以江心隻能提醒周老師遲賓問題。
“我知道了,我考慮考慮。”周老師又猶豫了一下,對江心擺了擺手回去了彆墅。
看他的背影, 江心微微皺眉卻有說什麼,和家一起上了車子,王警官才問道, “江姐, 遲賓的話有問題麼?”
他倒是覺得遲賓的話有什麼問題。
雖然十年有回家看望父母, 父母離世的時候有回家操辦確實被人詬病,可遲賓說的那些話,其實算是一種解釋。
最就是罵他不孝。
他關心這類邪祟上的案件, 江心搖頭,輕聲說道,“聽起來有問題,可他的解釋和我當初交往時他的為人處世對不上。”
她和遲賓戀愛了那麼久, 曾經是最親密的關係。
在她的麵前, 他表現出的是一個顧家,溫馨的態度。
有人能比她更記得當初的遲賓。
她收回目光,對單處低聲說道,“這周天天跟他在一起, 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他頭一個有危險。”
安甜自告奮勇。
“他是我輔導員,平時就在學校能見到, 是有什麼事, 第一時間我能知道。”而且,概是潛意識地,安甜覺得周老師像是隱瞞了什麼。
她說不出那種奇怪的感覺, 就是把自己感覺到的跟單處彙報了一下。
等單處都了解了,又有什麼事了,安甜就跟回去警局,在警局幫了一天的忙,順便蹭了警局的食堂。
她半夜的才回家,警局裡單處帶警官們依舊在工作,安甜就婉拒了其他人送她的法。
她就坐坐午夜公交車。
畢竟公交車已經換新,安甜還是乘坐一下的。
她慢吞吞地走在路上,走到了一個車站,等。
公交車還有過來,一顆的姑娘默默地坐在已經過了營運時間,有公交車停靠的車站,垂頭安靜地等。
不知道什麼時候,遠處輕快地走過來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快,這身影在夜色裡變得更加清晰了幾分,安甜無動於衷依舊垂頭坐,這身影卻直奔車站而來。
離得近了,在路邊的路燈下,顯露出來一個看起來二十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背個背包,瞳孔血紅,看見車站有人還遠遠地站住了一會兒,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才慢慢地走過來,坐在安甜身邊的位置,咳嗽了一聲問道,“你好,問下路,就……去文清路的話,在哪站下車?”
聲音在耳邊響起,陷入思索的僵屍抬頭,看對自己露出一個爽朗笑容的年輕人。
她的目光在他紅色的眼睛上專注了一下。
敢跟僵屍問路,就膽。
不過本僵屍的善良,她還是思索了一下說道,“上車再坐三站就可以下車。”
她明顯是經常乘坐車子的。
年輕人頓時感激,跟安甜道謝。
他就自來熟地在安甜困惑的目光裡悠閒地坐下,又拿出背包裡的幾條肉乾給安甜。
安甜聞了聞。
牛肉乾。
她抿緊嘴角,搖了搖頭。
她哥教過她不吃陌邪祟給的東西。
安安,聽話!
“謝謝你啊妹妹。”似乎安甜看起來有點柔軟善良,年輕人有忌憚她的樣子,就跟她笑自我介紹說道,“我是今天剛進城網友麵基,網友就在文清路。聽說咱們這坐公交車不花錢?那可太好了,我最近比較拮據。”
他見安甜隻是笑了一下,局促地有說話,就跟她繼續嘰嘰歪歪地說道,“早就聽說城裡的公交車不花車票,待遇特彆好。就是還聽說……”
他神秘地跟更疑惑不懂他怎麼能這麼自來熟的安甜說道,“聽說不久之前,車上總是出現恐怖的邪祟,把彆的邪祟都嚇壞了,都不敢坐車。據說那段時間公交車是五星級危險,命的都不敢上車。”
“這麼凶。”安甜竟然不知道和平的公交車突然變成危險指數爆表的地,頓時倒吸一口涼。
當初她經常乘坐公交車的時候,車上還是愛與和平呢。
不過聽起來似乎邪祟凶。
凶到讓所有的邪祟都嚇壞,不得值個幾萬塊啊。
僵屍的興趣就來了。
到今天還有意外收獲!
“是什麼樣的邪祟?”
“說是個姑娘。”年輕人跟她分享八卦。
“女鬼啊。女鬼確實都凶。”安甜就表示理解。
這世道,女鬼就超凶的。
“是啊。所以現在家坐車都謹慎。不是你和和的,我都不敢過來問路。”剛進城的邪祟就感慨了一下剛才自己的心。
看見安甜擠出僵硬的笑容,他就聲說道,“不過好像那隻邪祟最近都不出現了,公交車勉強還算安全。你彆擔心,就算遇到了那隻恐怖的邪祟,咱們隻跑得快就行。”
他一副眼觀六路的警惕樣子,安甜默默地覬覦潛在獎金,就看見這邪祟一邊等車,一邊掏出了一個樣式陳舊的手機,翻看手機上的各種消息。
當這部手機出現,安甜突然皺了皺眉,看了這年輕的邪祟一眼。
“這手機……你的啊?”夜深人靜,姑娘清淩淩的聲音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