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對照組文裡的真千金(三)(2 / 2)

這個理由很好,也讓人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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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父阮母他們都出去後,程嘉隻拿了一些速食水果之類吃的帶回房間,並且要求家裡的傭人一天不要打擾她。

她試圖修煉出一些靈氣來調養這個身體,在上個隨手可以移山倒海的修仙界待久了,實在不太能適應現在這樣柔弱的小姑娘身體。

而另一邊,沈思齊不但認真給阮錦曦補課,好迎接下周的月考考試,還問了她在阮家過得怎麼樣,生怕她因為不是阮家親生的女兒之後會受什麼委屈。

聽了這兩天發生的事後,沈思齊對阮寧越發警惕,對方在窮苦人家裡生活了十幾年,又混跡過社會三教九流,不知道有多少心機手段,而小曦又被保護得太天真單純,是決計鬥不過她的。

到了晚上,還是由沈家的司機開車,沈思齊又親自送阮錦曦回到阮家。

以往也是常常如此,阮父阮母也都見怪不怪了。

阮母更是尤為熱情,看待阮錦曦與沈思齊站在一起,就如同一對天作之合的金童玉女,歡喜的不得了。

程嘉待在樓上房間裡,晚上也沒有下來吃飯。缺少了她的存在,如此倒也和阮家過往沒什麼區彆了。

然而就在阮錦曦同阮母去廚房準備些夜宵甜湯時,沈思齊與阮父交談了一會兒,言語間還多般暗示阮寧在學校時對小曦態度不太友好。

最後更是說了一句,“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站在小曦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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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靈氣實在匱乏至極,不足以讓她修補這副身子長期的虧空和已經造成的傷害,若是想提升身體素質,恐怕還得想其他辦法了。

以上也是程嘉在試圖修煉了一天後得出來的最終結論。

而她也不可能待在房間修煉太久,光是超過八個小時就容易引起外人的注意了。

她想了想,待在阮家還是不太自由。

當程嘉走出房間下樓時,沈思齊已經離開了,阮父臉色有些不好看,上來便是一頓厲聲叱責道:“你在學校裡又鬨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欺負了小曦?”

“是沈思齊說的?”程嘉雖然待在房間裡修煉,但也不是對外麵一無所知,

坐在沙發另一旁的阮錦曦反而是毫不知情,茫然無措的樣子,訥訥道:“思齊他可能是誤會了,阮寧她沒有欺負……”

阮母生氣地打斷了她的話,“什麼誤會,小曦你不用委屈自己,既然阮寧做錯了事,那她就應該對你道歉。”

程嘉卻看也不看她們,而是對阮父道:“您這是在對我興師問罪麼?”

她的語氣平靜又認真,“沈思齊還未成年,也還不是沈氏集團真正當家做主的人,您需要這麼早就開始對他畢恭畢敬,低聲下氣麼?”

這下阮父真正動怒了,“你在胡言亂語說什麼?”

“難道不是麼?因為他的幾句話,你就要狠狠訓斥管教你的親生女兒。是不是以後他說幾句話,你就要在公司的商業合作上讓步妥協。他打著沈家的旗號發一發威風,您就要放棄唾手可得的利益麼?”

程嘉安靜了片刻,又歎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太對不起您這麼多年的努力打拚了。”

阮父意外地平息了怒氣,甚至詭異地開始認真思考她說的話。阮家與沈家相比的確算不得什麼,但沈思齊又算什麼,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話,隨便說幾句話就能讓他聽了,未免太可笑。

往日誇讚沈思齊優秀出色,無非是看在沈家的門第和他沈家大少爺的身份上,難不成他小小年紀還真的做出什麼令人驚歎的成就來了?

而阮父呢,努力這麼多年讓阮家躋身S市的富豪圈,難道就是為了聽一個含著金湯匙的豪門二代來隨意乾涉他的家事。

阮父如果真是什麼卑躬屈膝的人,也不可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了。

阮錦曦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似乎幾句話下來,阮父沒有那麼生氣了,僅僅是輕描淡寫就結束了這件事。

彆說阮錦曦了,連阮母也沒有明白,她還在糾結不滿著阮寧疑似在學校欺負阮錦曦的事,但她才剛開口便被阮父駁了回去。

“小孩子之間吵吵鬨鬨很正常,畢竟都是一家人,算不了什麼事。”

阮父又淡淡看了阮錦曦一眼,“你和阮寧都是阮家的女兒,有些事沒必要鬨到外麵去。”

這下真正滿心委屈的人就成阮錦曦了,明明是阮寧在學校不願意接受她的好意,還當著眾人的麵說她們沒有任何關係,讓她難堪。

但在阮父眼裡,便是阮錦曦同沈思齊告狀,後者又年輕氣盛自以為是地出頭耍威風。

阮父雖然再不滿,也不可能對沈家的大少爺做什麼,但對引發這些事情的阮錦曦就明晃晃的遷怒了。

說到底,阮錦曦現如今還頂著阮家大小姐的名頭,也就是還依附著阮家生存的。隻要阮父一個念頭,便可以將她送回蘇家去。

至於沈思齊那又如何,不說少年人的愛戀能維持多久,而失去了阮家千金這個身份,沈思齊與阮錦曦在一起可能性,在阮父看來也是很低的。

就算真在一起了,正如程嘉所說的,等沈思齊有能力執掌沈氏集團,至少是十多年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