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早就結了婚,媳婦雖然沒有何蘭蘭好看,但也不錯,他沒想過要離婚,隻是嘗嘗何蘭蘭這種美人是什麼滋味兒。
何蘭蘭確實很久沒吃過肉了,她吃不了苦,所以掙不了幾個工分,那些工分還換不來一口飽飯,更彆提肉了,她早就嗅到了肉味,但不知道是肉包子,這會子更是垂涎三尺。
她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肉包子的誘惑,答應了。
榮勝利見她點了頭,摟住她就親了上去。
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兩個人吻得十分激烈,榮勝利原本不打算乾彆的,這會子也忍不住,手不安分的伸進了何蘭蘭的衣服裡。
正在兩人難舍難分之時,何蘭蘭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疑惑的睜開眼睛一看,見榮楚站在不遠處,她驚了一跳,連忙推開了榮勝利。
“乾嘛?”榮勝利還沒滿足,突然被推開心裡有些惱火,他見何蘭蘭盯著一個方向神情驚慌,也順著看了過去,當看到榮楚時也吃了一驚。
完了,怎麼讓榮楚那小子看到了,這事麻煩了。
何蘭蘭也是這樣的念頭,她忙跑到榮楚麵前解釋,“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不是我看到的那樣是哪樣?”榮楚躲開她伸過來拉他的手,嫌棄的退後一步,失望說:“何蘭蘭,我怕你餓肚子,特意煮了幾個雞蛋給你送來,可你呢?背著我和彆的男人……你太過分了!”
何蘭蘭這時也看到了榮楚手上端著個碗,碗裡有三四個雞蛋,她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榮楚會給她送雞蛋,她就不貪榮勝利的肉包子了,現在事情被榮楚撞見,榮楚要是不娶她了,她該怎麼辦?
想到這她心急如焚,指著榮勝利說:“是他強迫我的,我不情願,他就強來,我一個弱女子哪掙脫得了他一個大男人?榮楚哥,你相信我,我是受害者。”
“何蘭蘭,你胡說什麼呢?明明是你自願的。”榮勝利不會蠢到承認這莫虛有的罪名,強迫和自願可是兩碼事,性質也完全不同。
榮楚一臉失望的看著何蘭蘭,“我早就來了,你們的事從頭到尾都看到了,你不用再狡辯,何蘭蘭,是我看錯你了,我們的婚事作罷,以後我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他說完不管何蘭蘭怎麼哭喊,端著碗飛快跑了。
何蘭蘭去追跑了兩步崴了腳,跌在了地上,急得直哭。
榮勝利也不敢再多留,趕緊開溜。
*
“你說什麼?不結婚了?”田氏聽到小兒子的話吃驚問。
榮富貴也驚問:“老幺,咋回事?不是都說好了嗎?咋又不結了?”
一旁摘菜的榮小荷也提起了心,弟弟要是不結婚了,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嫁給張一海了?
榮楚哭喪著臉將之前看到的事情和家人說了,“她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哪裡對不起她了?”
“何知青和勝利竟然做出這種?太不要臉了吧?”田氏氣得大罵。
榮富貴也氣得直磕煙袋,“傷風敗俗,老幺,不結就不結,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要不得。”
“我早就說過那個何知青不是個正經人,你們不信,現在知道了吧?”榮小荷聽後也氣憤不已。
田氏直拍桌子,“就那樣的貨色她還有臉跟咱家提出要三轉一響和一百塊錢禮金,她也好意思開這個口,早知道是這樣的人,倒貼咱家也不要。”
“長得跟個狐媚子似的,能是什麼好貨色?”榮富貴老臉黑得難看,“早知道也好,免得以後娶進門了給咱們老榮家抹黑。”
“勝利是咱回事?支書家的孩子咋也這麼不知檢點,他可是結婚了當爹了的人,咋能做這樣的事呢?不成,我得找支書說理去。”田氏是個潑辣的性子,向來不願吃虧,這次的事又與最疼愛的兒子有關,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跳下坑就出門找榮支書去了。
榮富貴不放心媳婦,對女兒說:“你跟你媽去看看,彆惹出什麼事來。”
他和其它的大家長一樣,隻想一定平平靜靜過日子,有什麼事都想得過且過過去就行,自家媳婦的性格他知道,撒起潑來那是不顧天也不顧地的,要是得罪了村支書,自己一家在生產隊沒好日子過。
榮小荷應下,放下手中的菜跟了出去。
榮楚並不擔心自家老娘惹事,他巴不得老娘把這件事情鬨得人儘皆知才好,這樣大家就都知道何蘭蘭和榮勝利的為人了。
原主確實是個人渣,但何蘭蘭這個女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原主一直都不知道她和榮勝利暗中勾搭的事,婚後何蘭蘭和榮勝利一直都有往來,讓原主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後來在何蘭蘭的父母平-反後,何蘭蘭拋夫棄子回了城,沒事人一樣再度嫁人生子,對先前的一雙兒女不管不顧,絲毫沒有人性。
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為人母,榮楚就想讓大家知道何蘭蘭的本性,讓尖家凹生產隊沒有人敢娶她,免得她再禍害無辜。
至於榮勝利,對婚姻不忠,違背道德倫常,也該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