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世界(二十)(1 / 2)

錦元手裡的棍子一揮,其中的力量直接能發出破空的聲響,如果不是他們幾個人親身經曆,絕對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練氣二層的實力。

尤其是錦元手裡的那個法器,他們再熟悉不過了,連關禮安拿著都費勁,在錦元手裡就跟玩具一樣。

不愧是僅憑練氣二層修為,就把極邃秘境毀掉的奇人,實在是出乎意料。

關禮安在旁邊看著錦元把手裡的棍子舞得虎虎生威,隨手就把他們身上的黑線給解開了。

關禮安落地以後滿眼小紅星,“師兄,這棍子可真是一件再好使不過的武器了。”

看見了全程的白書清已經是麵無表情,哪怕是靈魂體,他也快要被打擊得吐血了。

那些人不是一直說這個錦元修為低微,那這個怪力女到底是誰啊,那幾個築基期的連一招都接不下,隻能被綁起來。

錦元一個練氣二層的,拿著棍子就把人家當沙袋打,靠,要不是他全程跟著錦元,肯定會懷疑他們倆是一夥的,兩幫人是在演戲。

可是這個怪力女全程那是真的一點都沒有留情,被她打臉一頓,這些魔修連人形都凝聚不了。

白書清開始反省自己的計劃,想要讓她受傷,現在除非是那幾個真人出手,可這根本就不可能。

還有那幾個男人,見過她動手的樣子,彆說敢有一點男女的喜歡,那個關禮安都隻差跪頭喊大哥了。

白書清越想越氣,媽的,這個錦元到底是什麼品種的怪物。

錦元把這些黑霧收拾得差不多,濟生門的人也終於趕來了,後麵更是連術白真人也來了。

他著急忙慌的看錦元:“錦元小友你沒事吧,若是有什麼不舒服趕緊告訴老夫。”

錦元知道他應該更關心天星尊,隻是在其他人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一向鎮靜的術白真人如此緊張她,這讓旁邊圍觀那些人的八卦之火,和冬日的乾柴似的燃燒起來。

還沒有等他們看出什麼端倪,識樂真人,蒲雨真人和常年閉關的戌恃真人一起來了,識樂真人先給她仔看了一下,鬆了一大口氣。

“沒事就好,先把這幾個魔修壓下去,我親自查。”

蒲雨真人眉頭就沒有放開過,主動說道:“看來此地已經不安全了,錦元先搬到識樂的院子裡,等事情平息後再說。”

戌恃真人二話不說,就把錦元給帶走了,“我也搬到此處,先隨我去認認陣法,萬一以後再誤傷了你。”

這個奇幻的場麵讓他們更加感歎了,這個練氣期的錦元到底是什麼身份,才讓這些頂尖門派的掌門和大能,如此緊張她的安危。

這情況被在場的吃瓜群眾一傳播,錦元就成了穿傳說中識樂真人的真傳弟子,不僅讓眾多天驕為她沉迷,連各大派掌門都沒有逃得脫。

而閒雲門的名聲,已經就成了合歡宗第二,更有說識樂真人會下蠱,錦元師承於她,青出於藍勝於藍。

在查那幾個魔修的識樂真人,隻能冷臉以對這些流言,想不到不僅沒能壓住這個流言,反而弄出來那麼多個版本。

而且大部分說的還都是自己以前那些經曆,這些修士未免也太閒了。

而白書清看見那幾個掌門對錦元那麼緊張,原本絕望的心裡又升起了一點希望,那些小年輕不行,沒準這裡麵可以有啊。

反正都是修真界了,年齡和性彆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這次的事情,蒲雨真人很懷疑和安汝顏有關,除了轉移了他的位置,還加固了陣法。

做完這些,蒲雨真人還是覺得放心不下,特意找時間私下問了錦元,“那個魔修如今連一個凡人都比不上,我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覺,他那天說的話,到底是做了何事。”

她就算知道未來的事情,可現在充滿了變量,更有天道限製,自己並不能直接說出口,錦元反問他,“真人為何要來問我呢?”

蒲雨真人歎了口氣,“如今我的猜測也不敢與旁人說,若是他真的危害天下蒼生,不知實情就把他帶出安家,教導他本領的我,就是罪魁禍首。”

沒有想到,連蒲雨真人這種掌門人也會有這樣的顧慮,還對著她一個小輩講,錦元懷疑白書清的那本命之書,是不是還有彆的功能。

比如說把她當成傾訴對象,在自己麵前會不自覺的放下戒心。

“真人對自己實在是太過苛刻了,安汝顏這樣的人,不管是到了什麼境地,都不會放棄自己心中的執念,您又何須自責。”

蒲雨真人做完心理疏導走了以後,白書清更絕望了,他本來以為那麼多長相不俗又厲害的大佬,總有一個會和錦元發生什麼,沒想到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接下來的日子,錦元就乖乖呆在戌恃真人的住處,她夜間經常對月卜算,神情時憂時慮,偶爾心情好了,會指點錦元幾招。

反正一時半會也無聊,錦元就跟著學一些粗淺的卜算方法,她上輩子也稍有涉獵,所以不算全無基礎。

眾門派弟子不斷在九極島上來去,把煉器需要的天才地寶送來,除此之外,錦元也跟著奇斂真人一起實驗暝光獸的心火。

這東西果然好用,雖然已經燃燒了不知多少年月,不過又有廣漸風的力量加成,用它來煉製屍骨是再合適不過了。

那眼淚煉製成的絲線其實不光暝光獸的眼淚,還有她手裡的規則之力,隻是這凶獸已經絕跡,遺留下來心火的更是萬中無一,奇斂真人也沒有辦法去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