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她爹(06)(2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1438 字 9個月前

一場安史之亂,禍亂了大唐的半壁江山,讓無數的百姓流離失所。

這便是親小人遠賢者的下場。

在季言之來看,原劇情中大唐與西涼的戰事起,卻依然保持地方安穩,中樞朝廷歌舞升平,有一半王允的功勞。畢竟唐宣宗這個狗皇帝,不是一般的難伺候。

當然了,換做季言之成了王允後,被唐宣宗這麼針對,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在於原劇情中,王允是沒有兒子的。可是現在呢,季言之保住了王家唯一傳宗接代的獨苗苗,疑心病甚重的唐宣宗自然選擇拉不好掌控的季言之下回,換他親信小人上台。

季言之琢磨著就算自己不主動請辭,十有□□也會在他安排好部署好對西涼的戰爭後,被唐宣宗借機擼下來。

特麼到時一個延誤軍機的莫須有罪名扣在身上,那不是太冤枉了。要知道現在實行的是愚民政策,往往上位者說什麼下位者就信什麼。

季言之可不希望自己在已經有了‘嫌貧愛富’汙名再多一個延誤軍機,胡亂遙指揮導致與西涼戰事膠合的罪名。所以休沐之後,主動和唐宣宗開口退位讓賢,勢在必行。

“既然相國已經有了決策,那在下也不多說了。隻是相國這一主動請辭,以後要想重新再擔任相國一職,怕是……難了。”

令狐幕僚惋惜不已,顯然是為了季言之考量。

“那可不一定。這世間有的是一退反進的事情,令狐兄焉知老夫主動請辭不是以退為進?”

令狐幕僚微微一愣,稍作思索隨即對著季言之心悅誠服的一拜。

季言之滿意頷首,卻道:“老夫為你求了外放的缺,最近幾年令狐兄就先在地方累積經驗,再說留在老夫身邊幫老夫參謀處理庶務的話。你要知道老夫最近幾年,怕是要閒賦在家囉。”

“相國,這……”

“不必多言,你跟了老夫這麼多年,老夫總不能因為老夫某些暫時不好宣之於口的思量,耽誤令狐兄的前程,令狐兄且去為官造福一方百姓。”

“相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放心,定不負相國所望!”

季言之隨後便囑咐王管家為令狐幕僚打點行裝。行裝打理好了後三日,吏部的就任公文也就正式下達,令狐幕僚接了就任公文,就此拜彆季言之,出長安前往外地走馬上任。

相國府大門上的門牌匾已經取下,換上了王府的門牌匾,這代表著季言之已經成功請辭,致仕在家。

季言之每天除了暗中布置外,就是潑墨畫畫,順便再看一看瞧一瞧剛剛出生不久的便宜兒砸王霖,日子過得彆提有多悠閒自在。就這樣過了三月,白日裡清醒時間越發短暫的清河公主終於熬不住病魔的侵蝕,溘然長逝。

王府上掛上了白幡。

披麻戴孝的寧安郡主在清河公主的靈位前哭得死去活來。雖然她的母親為了她,給她找了一位好繼父,但她從此就成了沒有母親的人。

再沒有誰會像清河公主那樣,全心全意的愛她……

哪怕是她生父的族人,不也是因為王駙馬死後,她們母子身份的問題而占不到一丁點兒的便宜,從此對靠著帝王恩寵過活的她們不聞不問嗎。

寧安郡主越發哭得不能自已。

穿著素衣的季言之微微一歎,吩咐上門來祭奠的王金釧、王銀釧好生安慰她們的三妹。

寧安郡主哽咽的說:“多謝父親好意,女兒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有意料。依然傷心,但為了讓娘親走的安心,女兒會控製住自己,哭一會兒就好了……”

季言之:“……”

王銀釧瞄了一眼哭得雙眼紅腫的寧安郡主,不自覺的咕嘟:“三妹啊,你這…隻是哭了一會兒?”

季言之:“……”

王金釧瞪了一眼淨說大實話的王銀釧。“得了,你少說幾句,還不扶著三妹到一旁休息。”

王銀釧吐了吐舌頭,不過沒反駁王金釧的話,很有姐姐樣兒的扶著寧安郡主到一旁歇息。

由於去世的清河公主乃是當今聖上一母所出的胞妹,王府掛起白幡後,上門祭奠之人便絡繹不絕。臨近黃昏時分,在唐宣宗跟前伺候的高公公親自登門,代替唐宣宗為清河公主上了一炷香。

“王大人與郡主還請節哀。”

寧安郡主眼眶兒一紅,繼而將小腦袋低垂。

她不想說話,主要是高公公甚是貪財,上次還因為她通傳求見皇帝舅舅,卻沒有給孝敬銀兩而故意給她使絆子。

季言之無法,隻能出麵代替寧安郡主開口道:“還望高公公見諒,檸姐兒剛剛喪母正處於悲傷階段,想著就會落淚,所以才…對高公公失禮。”

高公公甩了一下佛塵,單手掐著蘭花指,聲音略微尖細的道:“咱家知道,不會怪罪郡主的。隻是啊,王大人咱家在這兒多一句嘴,如若萬歲爺想起宣寧安郡主進宮,郡主可不能對萬歲爺這樣。不然咱家可幫不了什麼忙。”

季言之眸光一閃,表麵暗含感謝提醒之意的道:“多謝高公公提醒。”

隨後高公公便告辭離開。

臨走之時,季言之‘很上道’的給高公公塞了一千兩的銀票。

高公公滿意頷首,總算高高興興的離去。

“嶽父,剛才高公公說萬歲爺想起宣寧安郡主進宮,可是提醒父親……”蘇龍在季言之淡淡瞥過來的視線下,聲音漸漸壓低。“嶽父,女婿覺得聖上有意為西涼用兵。”

“廢話!”

季言之帶著蘇龍以及魏虎前往偏廳說話,剛落座就直接甩給蘇龍這樣的一句話。

蘇龍訕訕然,整張臉寫滿了尷尬的時候,季言之略感無語的道:“早在清河公主下嫁給老夫為平妻,老夫就說過讓你在戶部聽差的時候警醒一點兒,沒明著提醒主要是老夫相信你是聰明人。結果……”

季言之搖頭:“你比魏虎這憨貨好不了多少啊!”

被冷不丁波及的魏虎一頭霧水,“嶽父大人在上,女婿又怎麼了?”

魏虎覺得他最近沒有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啊,出門在外就不說了,在家裡他可是一直將王銀釧這隻母老虎當成仙女兒一樣供起來,怎麼嶽父大人挖苦蘇龍的時候,總會習慣性的波及他啊!

前個兒嶽父大人還說喜歡他的憨呢?今兒怎麼?

“怎麼了?你還問老夫怎麼了?”看著魏虎那一頭霧水的蠢樣兒,季言之就氣不打一處來。“老夫讓你安安份份聽差,你可到好,一天到晚的招惹那薛平貴乾嘛?”

魏虎縮了縮脖子,有些委屈巴巴的道:“嶽父,那薛平貴有些邪門!”

季言之無力扶額。“就是因為他邪門,老夫才讓智商不過關的你少去招惹他。你瞧瞧,你才簡單的為難薛平貴幾次,關於你在軍中飛揚跋扈,無故欺壓將士的事情就被宣揚得滿軍營皆知。”

季言之很想對魏虎說一句‘傻麅子,你被擁有男主光環的薛平貴當成踏腳石一樣踩了’,但轉念又一想,魏虎在劇情中本來就是一個無腦反派炮灰,經常給薛平貴送經驗送名聲,也就嘖了一聲,沒以傻麅子‘問候’魏虎,隻著重再次警告了他一句。

“記住你的腦子比不了那薛平貴。為了不被薛平貴反算計,你就暫時安份一點兒,彆在未上戰場之前招惹他。”至於上了戰場之後,也到了薛平貴該成為俘虜,到西涼做他的駙馬時候了,魏虎到時可以儘情的算計。“老夫為官之時積攢下來的人脈,可不是用在為你個憨貨處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上。”

魏虎沮喪著臉表示受教。

蘇龍這時候開口:“是女婿的錯,直到最近才醒悟過來聖上準備對西涼用兵。隻是國庫赤字,怕是支撐不起時間長久的戰役!嶽父可有良策解決。”

“是你為戶部侍郎還是老夫為戶部侍郎?”季言之沒好氣的哼道:“彆忘了老夫現在身上隻掛了一個駙馬都尉的閒差,萬萬不敢乾涉朝政。”

頓了頓,到底念在蘇龍好歹是自己的大女婿,終究還是開口提醒蘇龍道。

“蘇龍啊,你要謹記你隻是戶部侍郎,你上麵有戶部尚書有趙相國,你隻需聽命做事,其他的最好不要多想,免得……一旦出現任何變故,你便是最佳的替罪羊。”

上位者好歹會給聽話的下屬一個機會,但絕對不會留著不聽話,什麼時都要摻和的手下。所以蘇龍再這麼下去,絕對會出事。

心有大誌正在徐徐圖之的季言之,可不希望自己成了救火員,給兩個不成器的女婿成天救火。所以現在,必須得好好教育。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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