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贅婿(09)(2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1206 字 9個月前

當今聖上:“……為帝者,極少有仙緣是真的?”

季言之淡定點頭:“對,除非特例,不然為帝者,百人難出一位有仙緣者。”

當今聖上隻能難掩失落的表示,習養生之術也好。要知道古人特彆是帝王者,六十歲者就古來稀,很少有活到百來歲的,當今聖上這也算另類低級版本的得償所願,畢竟在當今聖上的‘前世今生’夢中,他可是沒幾年好活了。

利益交換隨著談話,完美的落下了帷幕。隨後,便是季言之恢複先太子遺孤身份,定下了章程。當今聖上獨斷乾坤慣了,又因季言之擁有絕對的實力,當今聖上很快就大赦天下,並張貼皇榜宣布祖宗保佑,找到了冤死的先太子留下的世子楊言,並冊立為皇太孫。

皇榜一出,一時之間康國舉國上下陷入嘩然,特彆是中樞朝廷支持各個皇子,以期謀那從龍之功的臣子們紛紛激動起來。有的甚至於腦殘的上書季言之這位先太子遺孤的身份有假。

本來覺得自己是時候沉浸於養生術中,好好修身養性的當今聖上直接不爽的開罵。

“有沒有腦子?還是以為朕和他們一樣瞎,看不出言之與太子長得一模一樣?嗬,上跳下竄,等朕回去了一定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

伺候的隨行太監趕緊附和:“萬歲爺說得是,這皇太孫與太子長得一模一樣,隻要粗粗一看,就知道是兩父子。他們啊,可不是眼瞎嗎?”

“不是眼瞎,而是裝瞎。”

依然著素色玄衣,小小年齡就氣勢不凡的季言之,在一旁悠悠的開腔,惹得當今聖上立馬卡了殼,對中樞朝廷的官員們罵不下去了。

“言之,看破不說破,這是為帝者應該掌控的帝王心術。”

季言之曬然一笑,優哉遊哉的開口道:“比起當個口拙心明,喜歡看破不說破的中庸平衡之君,我寧願鋒芒畢露,揮天子劍之下皆是國土,當個開疆擴土之君。”

說道這兒,季言之頓了頓,隨後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又道:“皇祖父不是做過有關‘前世今生’的夢嗎,怎麼,懷疑我這個天生道骨有仙緣的皇孫做不到為康國開疆擴土?”

“你的本事,朕自是清楚…”而且不是一般的清楚。想到‘前世今生’夢境之中,季言之一係列的神操作,不光讓康國楊家子孫紛紛離奇死亡,更是改朝換代,讓江山拱手讓給了不相乾之人的神操作,當今聖上就一陣心梗。

好在把這文武雙全,還多智近妖有仙緣紫微星護體的命定帝王在黑化的邊緣處(?)拉了回來,不然當今聖上真的會覺得愧對列祖列宗,這麼高的殺傷力,那肯定要登上帝位,造福康國百姓們啊。

當今聖上頓了頓:“算了,你這小子智多近妖,朕勉強算是守成之君,言之你有此宏願,朕怕是幫不了你多少。”

“沒想過你幫忙啊。”季言之臉龐上又浮現出似笑非笑來。“隻要皇祖父不搗蛋就成。”

“……”朕敢出手阻止?早就看出來,你那狗脾氣是彆人越阻攔就越要使勁兒折騰。當今聖上搖搖頭,先前因中樞朝廷官員內涵他眼瞎,覺得他胡亂認孫的鬱悶截然而止。

“江南一帶安置流民,賑災事宜差不多接近尾聲。朕已經通知內務府官員,將東宮收拾出來。至於東宮屬臣人選,朕想聽聽你的意見。”

季言之果真蹙眉想了一會兒:“暫時就定陳錚(陳老)和賈璉、賈蓉吧。”

“陳錚、賈璉一直跟著你做事,選擇他倆情有可原。可是這賈蓉……”當今聖上遲疑的道:“此人貪花好色,家父賈珍剛死,有熱孝在身,不太合適奪情任職。”

季言之:“皇祖父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季言之一臉嘲諷的看著當今聖上,沒想著給他在他隨行太監麵前留麵子,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福惠郡主,在我遭逢意外過後病逝的福惠郡主。她被抱去養生堂,被營繕郎秦業收養不是你安排的嗎。”

當今聖上恍然:“你是因為福惠,對了,福惠嫁給了賈蓉。”

季言之‘嗤’了一聲,表示很不待見當今聖上的恍然初醒。

當今聖上繼續恍然:“…朕記得,當初秦業不光在養生堂抱養了福惠,還抱養了一個男孩子,麵上有刀疤,隻看背影和六歲時的你很像,所以朕……為了避免觸景生情,就沒再關注營繕郎秦業。”

當初那麵上有刀疤的男孩子,當今聖上是真的以為他就是先太子唯一留下的男丁。

男孩子被營繕郎秦業收養了沒多久就去世了,當今聖上以為是二皇子、三皇子乾的,還大發雷霆差點把二皇子、三皇子殺了,之所以隻是終身圈禁,還全賴以四皇子為首的其他皇子拚命求情。

如今看來,當初被放到的‘先太子遺孤’,明顯是假的。

當初,當今聖上以為男孩子臉上之所以會出現刀疤,是為了掩藏‘先太子遺孤’的身份,可現在看來,分明是一環套一環的算計。當今聖上難以接受自己也是被算計的一員,而且還因為‘先太子遺孤’之死,遷怒於福惠(秦可卿),以至於連福惠什麼時候嫁人,嫁了什麼人都沒有去過問。

當今聖上不好承認自己錯了,這不是死要麵子的問題,好吧,他的確挺死要麵子的。當今聖上一下子脹紅了臉,半晌後,支支吾吾的說:“賈蓉,寧國府可不是一個好去處,那賈珍……”

“嗯哼。”季言之接過話茬,涼颼颼的道:“所以賈珍死了。”

當今聖上:“……”

隨行太監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這這這,還真是人狠話不多啊,隻差挑明賈珍就是被人為弄死的。

季言之冷淡瞥了隨行太監一眼,目光依然涼如水,卻讓隨行太監腿發軟,差點一屁股栽倒在地。

“戴權戴公公,和著榮寧兩府交往甚密,想必清楚已經死硬了的賈珍背地裡投靠了哪位主子吧。”

隨行太監也就是戴權公公這下子算是深深刻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來自深淵的恐懼,季言之這個態度,分明早就查清楚他這個掌宮內監背地裡乾了什麼事兒,隻等著他主動投誠。

而他如果還想隱瞞,少不得不死也要脫層皮。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以當今聖上和季言之的‘交流’,明明都是季言之占上風,而當今聖上占下風來看,隻怕當今聖上會惱怒的把他踹給季言之,交由季言之自行處理。

也就是說,他不老實交代的話,就死定了。

戴權公公直接腿軟,跪在了地上。

當今聖上冷哼,氣勢凜然的道:“怎麼?還想保你背後的主子?”

被搶了台詞的季言之瞄了一眼當今聖上,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戴權公公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是甄貴妃所育的七皇子吧。畢竟四王八公通氣連枝,在甄貴妃盛寵多年的情況下,做慣了牆頭草的寧國府自然而然也就倒向了金陵甄家。”

戴權公公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顯然是在附和季言之所說的話語。

季言之嗤笑一聲,繼續說話道:“不知皇祖父可曾聽過金陵四大家族。”

當今聖上有些遲疑的道:“金陵四大家族?賈家、甄家、王家、薛家?”

“看來皇祖父是有印象的,沒有全然糊塗。”

沒有說腦子全被狗啃了的話,季言之算是給當今聖上留了一分麵子。不過季言之這話也毒啊,至少毒得當今聖上心窩子一陣抽疼。果然人老了,承受能力大大減低,看來要把潛心習養生術的事兒正式納上章程了。

當今聖上歎了一口氣,說話道:“朕老囉,言之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畢竟以後啊,是你執掌乾坤治理康國的江山。”

季言之點點頭,卻道:“金陵當地有幾句諺語,是關於金陵四大家族的。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裡麵可沒有皇祖父所說的甄家哦!”

當今聖上:“……這,不可能吧,甄家如今的當家人甄應嘉,乃是朕奶兄,現任金陵省體仁院總裁,怎麼會稱不上金陵四大家族之一。”

“那就證明甄應嘉是真的人生贏家。既然能簡在帝心,自然也比常人更加的會揣摩上意。”比如說把自己的長女獻給正德帝這糟老頭子睡,成功生下了有一爭之力的七皇子。

季言之繼續說話道:“寧國、榮國二公之後,共二十房分,除寧、榮親派八房在都外,現原籍住者十二房。應了那句‘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指賈氏一脈金玉滿堂,都能用白玉建起廳堂以金打造馬匹了。”

“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房分共十八。都中現住者十房,原籍現居八房。應了那句‘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意思指史家人丁興旺,阿房宮作為秦時王宮,延綿300餘裡,卻依然住不下史家眾人。”

“都太尉統製縣伯王公之後,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餘皆在籍。應了那句‘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意思是說王家珍寶奇多,堂堂東海龍也要向金陵的王家借白玉床來。”

“紫薇舍人薛公之後,現領內府帑銀行商,共八房分。應了那句‘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意思是說薛家的珍珠已經多到像土一樣,金子多到像鐵一樣。”

說道這兒,季言之眯眼一笑,滿滿揶揄。“皇祖父啊皇祖父,瞧瞧這金陵四大家族過得可比你堂堂一國好多了,同樣祖籍金陵的甄家怪不得要拉攏金陵風頭頗勝的四大家族。”

當今聖上厲眼掃向了冷汗嘩啦啦留了一地,抖得像篩糠的戴權公公。

“福惠嫁與賈蓉,是甄家一手促成的。”

戴權公公連連磕頭,滿目恐慌道:“萬歲爺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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