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過分的是,季言之這個家夥,還往長矛上抹毒,不是那種見血封喉的烈|性|毒|藥,而是能夠讓人很快手腳無力,喪失行動能力的毒|藥,和弓箭手往箭矢上抹的毒一樣。
於是仗打成了這樣,數萬已經被打殘了的契丹兵除了投降以外,還有什麼彆的路可以走。何況他們知道中原是個講究禮義廉恥的泱|泱|大國,對族人苛刻,但是對於外族卻很優待,沒有性命做威脅,契丹首領投降得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可惜……
季霸霸的思維是常人都難以理解的,何況是他一直都不太待見的異族人,所以投降卻想當大爺的契丹首領注定臆想落空。接受契丹人投降後,季言之特彆乾脆利落的將手一揮,就讓一位長相不錯,但是臉上有一道疤破壞了整體美感的手下,拿著他特質的十香軟骨散,帶一千人馬將契丹俘虜押解回晉州的礦區搬磚挖煤。
“上天有好生之德嘛,季某人也不要他們的命,就讓他們以工贖入侵華夏中原的罪好了。”季言之笑嘻嘻的,無視了契丹首領滿是不可置信的小眼神,讓手下趕緊給晉州礦區送去免費的勞動力。
手下卻並沒有動,因為……:“主公,我們出征之前,郭先生曾經說過晉州該大肆修建水利工程了。”
“哦,還有這事兒?”季言之瞬間改口吩咐:“那就將他們當成苦力來使,哪個地方需要他們挖大壩修水庫,就將他們牽往哪兒去。”
“喏!”
手下拱手,隨即領一千|槍|兵押解著手腳無力,狼狽非常的契丹俘虜,浩浩蕩蕩的回了晉州城,為季言之建立新朝當開國皇帝的事業添磚添瓦。
稍作休整,季言之領著手下們繼續往洛陽奔去。
和上回運氣不錯,遭遇了分三路南下攻打後晉的契丹十萬大軍中的一路相比,接下來的路程季言之連鬼影都沒有遇到一隻。這是實話,因為契丹時隔幾年再次南下,還未走出家園破碎陰影的百姓們早就聞風而逃,沿路上真的很難看到活人。
彆的藩鎮軍閥季言之不想管也管不著,但是他的部下,一直強調的是‘不占老百姓一針一線’,誰特麼敢學官匪燒殺搶掠,他就把誰捏碎了製成骨頭粉兒。
季言之說到做到,可以說為了保證嚴明的軍紀,季言之不止殺雞儆猴過一回。效果很好,至少在晉州境內,晉州百姓和著官兵是可以一家親的。平日裡哪家需要幫忙,隻要喊一聲,就有不少的官丁漢子出現。
對於這樣的現象季言之很滿意,所以他計劃著拿下洛陽後,也這麼搞。不過對於沿路上很少遇到活人這點,季言之卻是心情形容不出來的複雜。
契丹人是真的將華夏中原百姓們禍害得不輕,一定要讓他們全體挖一百年的煤,搬一百年的磚。
季言之心中暗暗發誓,一個月後,全軍終於抵達了洛陽。
此時後晉的軍隊正在和隻彙合了兩路人馬的契丹人對持。
契丹人馬背上長大,最善騎兵,卻對怎麼攻城不太在場。所以一開始並沒有怎麼儘心的打,隻想辦法將整個洛陽城為了起來。
洛陽城作為大唐的首都之一,哪怕在五代十國期間,經曆了頻繁的改朝換代,但總人口比起其他州縣,還是達到了數十萬人。在生產力低下的古代,這樣的人口消耗量是巨大的,再加之供應洛陽糧草的糧倉都不在洛陽城中,而是在附近。契丹人這麼一圍困,哦嗬,麵對隻夠全城百姓半月的糧食,都要抓瞎。
這不,因為契丹人的這一手,後晉第二任帝王石重貴那是心慌得嘴巴上接連起了好幾個燎泡。
“航川(景延廣),稱臣不稱孫已經徹底的惹惱了契丹,如今契丹已經兵臨城下,可圍而不攻,想必是打著圍困吾等,讓吾等糧儘彈絕的主意。”
作為一位風流好色,連自己小嬸嬸都要搞到上,並在石敬瑭出殯之時胡搞的帝王,石重貴現在的膽子真的是變得比老鼠還小。
可以說身為石敬瑭的養子,他的皇帝之位算是白撿的,事實上如果不是石敬瑭得急病死得太突然,還不一定輪到石重貴上位,畢竟雖然幾個年長的兒子早亡,但石敬瑭本身還是有幼子在世的。
幾儘白撿的皇位造就了石重貴目空一切,自視甚高。他覺得繼續向契丹皇帝稱孫太丟人了(的確很丟人),所以在沒有考慮新建立的後晉與遼國之間國力的差距,聽了同樣目空一切的景延廣的話,惹惱了契丹皇帝。
要知道契丹皇帝在得到幽雲十六州之後,就對更加富饒的中原腹地垂涎三尺。石重貴這麼‘忘恩負義’,不是正好給了契丹皇帝大舉入侵中原腹地的機會嗎,所以麵對如今契丹人兵臨城下的圍困,石重貴真的不冤。
冤的隻有洛陽城的百姓,因為契丹皇帝已經下了攻下洛陽之日,便是殺得洛陽雞犬不留之日。
契丹人要屠城七日,讓鮮血將洛陽城染紅!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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