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較於季言之打算搬出去的想法,王春花並不怎麼讚同。在已經習慣了好吃懶做的王春花看來,留在老房子居住,雖然會時不時的被季老太賞賜白眼兒,但現在大家夥兒還在一塊兒吃喝,怎麼著也能多占點便宜,要是搬出去,不是什麼便宜也占不到了嗎?
季言之:“……”
“我這些天跟你說的話都白說了是吧。”季言之板著一張周正臉,沒好氣的道:“你怎麼就光想著蠅頭小利,沒想著以後。就大寶、美妮兒那個德性,如果不換個環境嚴加管教,妥妥的廢物禍害。”
王春花對外很強勢甚至潑辣,幾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是對上丈夫,特彆是如今換了芯子的丈夫,就標準的底氣不足,雖然還是挺沒皮沒臉的,但平日裡那個潑辣勁兒是怎麼也發揮不出來。
“……不至於吧。”王春花有些氣弱的說。
季言之扯扯嘴巴,懶得理會王春花的自我安慰。
“大寶是阿娘的第一個孫子,即使阿娘再不待見你,對於大寶也是十分喜愛的。你難道就沒發現,分家這麼多天,每每我想上手揍大寶一頓,阿奶就開始哭天搶地的抹眼淚說我是對她有意見,才想打大寶的。眼看大寶有變好的趨勢了,不敢在明目張膽嫌棄你這個做媽的了,再一起住著,你就不怕大寶變回原樣兒?”
季大寶是王春花的第一個兒子,王春花在他身上傾注了不少的心血,即使因為他跟著季老太親近,跟著二房一起嫌棄親娘,心寒之下逐漸將心思更加的放在了軟糯的小女兒身上,但到底還是心疼的。
如今聽季言之這麼一說,王春花心頭就萬般不是滋味兒。
隻不過王春花畢竟屬性有點兒那啥,心頭萬般不是滋味兒的王春花並沒有展現出傷感的那一麵,直接兩條眉毛倒豎起來,標準潑婦嘴臉的道。“他敢再當白眼狼,就不給飯吃。”
王春花這話兒音比較大,而且再加上廂房看似用青磚修的,實則隻有外麵,裡麵兩間房屋的隔斷,是拿黃泥敷在竹板上做的牆。很薄,所以並不太隔音。
自然而然,王春花的‘放話’就被季大寶聽到。
季大寶這段時間,哪怕有季老太護著,私底下也沒少受季言之的教訓,他純粹被季言之教訓他的那股狠勁兒唬怕了,所以才乖覺的像隻貓兒再也不敢明麵上露出對親媽的嫌棄。
隻不過季大寶心裡是很委屈的,就像他和季美妮,哪怕再受季老太的喜歡,放學歸家後也要挖野菜,喂雞喂豬幫著家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哪像他媽,為了躲懶整天叫嚷自己在月子裡虧了,需要好好補補成天到晚的從季老太手中索要東西,甚至於還偷摸雞蛋吃。
你說偷就偷吧,偏偏次次都被季老太發現,進而引發家庭大戰,被全家人指責不孝順、不懂事,是個沒教養的潑婦。哪怕親媽王春花偷摸雞蛋實際上是和幾個孩子分了,但季大寶還是覺得很丟臉,難改對親媽的嫌棄。
“憑什麼不給我飯吃?”
覺得自己委屈極了的季大寶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從隔壁屋子跑進季言之和王春花住的那間屋子裡來,雙眼通紅的道:“我每天喂雞喂豬,上學回來的路上又順路撿柴火,對這個家是有貢獻的,憑什麼不讓我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今天下午去醫院做複查,保佑我不需要再做一次手術。雖然是個小手術,但感覺自己左手跟廢了一樣。
哦,我這幾天更新都是單手打的字!
所以更新時間不定!不過應該都是早上、中午更新,儘量和以前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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