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極品妻(09)(2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117 字 9個月前

覺得季三河居然在‘重要時刻’搭腔,是對他的挑釁,季二牛就像一隻瘋狗似的,開始扯著季三河喝罵,硬是將好好的一場‘辯論’變為了潑婦罵街,成功將事兒給攪和了。

季言之:“……”

——彆說,還真有急智的,不過就是沒用在正途上。

季言之譏笑了一聲,開始道:“三河,你不是說想跟大哥上山嗎,還不趕緊收拾一下。”

季言之冷冷淡淡的話語算是解救了季三河,季三河趕緊洗把手,跟著季言之出了門,過了許久,往山上走的時候還隱約聽到季二牛、劉桂枝兩口子胡攪蠻纏且中氣十足的聲音,不免心有餘悸的舒了一口氣。

“果然跟二哥就不能好好的說話。”季三河一言難儘的道:“不過好在事情已經過了明路,他再不滿又能怎麼樣。”

“嗯,最多罵你一頓,打你一頓。”

季言之卻不像季三河想的那麼樂觀,依著他這段時間對季二牛的了解,東西廂房最終季二牛還是會出錢買下的,隻不過那個價格嘛,肯定很喜人。季言之琢磨東西四間廂房加起來,估計不會給到一百甚至更低,畢竟隻有這樣才附和季二牛、劉桂枝這兩口子精打細算的本性。

事實上,季言之還真就猜準了。從山上轉悠一圈,打了一隻野雞讓季三河拿回去給劉珍補補身體,往後的一周時間裡,季二牛和劉桂枝倒挺安分的,沒出來挑事,隻不過磚瓦一拖回來,季言之和著季三河開始起新房子,事情就鑽出來了。

事情的起因是兩家共同出糧食,由王春花和劉珍一起給來幫忙的青壯做飯。

按理說,起新房子這樣的大事,作為兄弟季二牛怎麼著也該來幫忙。可季二牛來是來了,卻拖家帶口的,特彆是劉桂枝事情不做卻總是搬弄是非,惹得正在做飯的王春花直接摔了勺子,跟她乾了一架。

這一回,由於是在外人麵前,季老太就算有心想偏幫,也沒法。隻能按捺習心頭,在劉桂枝被王春花揍得皮青臉腫時又狠狠罵了她一頓。說她一天到晚的挑事,是不準備和季二牛過了吧。如果是,就趕緊滾回娘家去。

季老太的這番話,算是真震懾住了渾不咎的劉桂枝。

事後劉桂枝又被覺得丟臉的季二牛狠揍了一頓,劉桂枝的鬼哭狼嚎聲那叫一個淒厲,當晚幾乎沒一個人睡著,第二天全是頂著熊貓眼開始忙活。中午的時候,劉珍心有餘悸的湊到王春花的跟前說話。

“哎,也不知二哥怎麼想的,怎麼就那麼心狠,明明二嫂會鬨,都是他的緣故,結果倒全成了她的錯。”

“那是劉桂枝該的。”王春花沒好氣的哼哼:“以往沒少敗壞我的名聲,現在遭了罪兒,純屬活該。你彆顧著同情啊,如果不是她在裡麵當攪屎棍,我們兩家至於被占便宜嗎。”

劉珍眼睛一閃,又道:“三河說二哥有想法買下我們兩房現在住的東西廂房,大嫂,你是什麼意思?賣還是不賣?”

“我家大軍也說過這事兒。”王春花說。

王春花相較劉珍,心態倒是挺平和的。這和季言之背地裡教妻有關,現在的王春花雖然還是喜歡時不時的跟人,特指劉桂枝乾上一架,但偷奸耍滑好吃懶做的德性,慢慢在改變,就連貪小便宜的毛病也漸漸的消失。

總之,除了依然和劉桂枝不對付,總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暴脾氣,跟劉桂枝乾上一架外,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王春花又道:“我家大軍說了,二弟和那劉桂枝就那德性,你要計較是計較不過來的。而且跟他們計較深沉了,手段好會讓他們吃個大虧,但同時我們啊,也會吃點小虧。我想了想,覺得我家大軍說得挺對的。再說了,爸媽還在呢,有他們在會允許我們在覺得二弟出錢低的情況下,把東西廂房給拆了?”

季老頭、季老太是長輩,不管他們怎麼偏心眼,總算拉扯了三個孩子長大。而且在分家的事情上,儘量做到了不偏不倚,將家當平均分配了三個兒子。有季老頭、季老太在,鬨深沉了,季言之和季三河很容易被人說不孝的。

這個年代孝大於天,在農村的話,如果被人指責不孝,那是寸步難行的。

所以私底下,季言之乾脆就把這些道理都揉碎了,講給王春花聽。而王春花又不是真蠢,何況她之所以會變得好吃懶做偷奸耍滑,不過是自我的保護機製,反正在老季家乾多乾少得到的待遇都是一個樣兒,那為什麼要勤快得像老黃牛一樣,反而好吃懶做偷奸耍滑能讓自己過得更好。

不過現在嘛,能夠自己當家作主了,自然而然要變得勤快起來。

王春花手腳麻利的將野菜乾洗乾淨,切了一條大概兩斤左右的五花肉,一起燉在大鐵鍋裡,這才又抽空和劉珍繼續嘮嗑。

王春花:“他們爺們的事,我們女人啊,料理好家務就成了,彆瞎操心,不然準得像劉桂枝一樣,將好好的事兒攪合得一團糟。”

劉珍乖巧應是,心裡卻想著人家劉桂枝可不是好心辦壞事,而是故意把好事攪和得一團糟,畢竟有句俗話說得好,渾水才好摸魚嘛,把好似攪和得一團糟,也能夠更好的占便宜不是。

又過了一個半月,兩幢同時起的新房子總算修葺好了。

季言之一家子的新家,比起季三河一家子來講,麵積要大了一半。不過這是正常的,季言之家加上客廳總共有六間住房,這裡麵還不包括另外起的廁所和廚房、柴房,統共九間,可不比季三河家麵積大了一半。

對此,季三河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可他不會嫉妒。這就是他和季二牛的最大不同,有自知之明,不會去嫉妒自家兄弟的,甚至臆想兄弟的就是他自個兒的。

哪像季二牛,想一出是一出,開始講的花一百塊錢將東西廂房買下來,然後兩家新房子搭建好了,準備搬去住的時候,又改口說價格太高,想隻給五十塊錢就買下東西廂房。

季言之:“……”

季三河:“……”

季言之是真的不知道季二牛到底哪兒來的臉,敢當著大家的麵兒說這個話的。畢竟遷新居的宴席,坐的不光是季老頭、季老太等長輩,就連村裡相熟的村民都來了的,包括王春花的娘家人一個不落,季二牛就不怕被親親戚戚群起而攻之嗎。

要知道這年頭,起一間黃泥胚子的茅草屋都要花個十來塊錢,何況是四間敞亮,青磚做牆的東西廂房,沒個兩百來塊根本就拿不下來。

季言之即使來到這個位麵並不長,但他有原主季大軍的所有記憶,知道老季家的老房子修建起來大概花了七百的樣兒。這是由於用的青磚的緣故,如果是紅磚,老房子北屋正房三間、東西廂房四間大概隻花五百多就能夠拿下。

彆以為七百、五百是小數,在這個分錢、角錢、元錢為最流通貨幣,十元、五十元、一百元鈔票老百姓很|難見上一麵的年代,是頂天的大錢了。拿季言之所在的季家村來說吧,一家子勤快從年頭忙活到年尾,工分結算後拿到的現錢估計隻有二三十塊,這還是情況好的時候,不好的時候幾塊十塊都有可能。

拿一年二十塊的收入計算,一家子要存七百、五百要存幾十年才能存夠。

老季家能夠起,在農村來講那麼氣派的房子,完完全全是季大軍的功勞,這是整個季家村的村民公認的事實。所以說,季言之還真就難以理解,為什麼季二牛會那麼理所當然,或者說想當然的認為自己對老季家的貢獻最大,整個老季家都活該是他的。

或許這就是極品的思維。

季言之微微眯眼,似笑非笑的坐在一旁不吭聲。

原本熱熱鬨鬨的氣氛,因為季二牛想以購買茅草屋的價格購買四間青磚瓦房的好想法,肅然一安靜。

季大伯本來和著季老頭、季小叔幾個兄弟說說笑笑的,一聽這話,頓時板起臉,有些不悅的問季老頭。“老二,二牛說的意思也是你的意思。”

難得被大哥用這種語氣詢問,季老頭覺得丟臉死了,一時之間不免對總是縱容季二牛胡鬨的季老太起了怨懟之情。

“大哥,這,不關俺的事啊,俺要是有那個心思,當初分家的時候就不會將家當平分給三個兒子了。”

季老頭辯解道,同時他也很委屈,他又不是季老太那種偏心到胳肢窩的人,豈會不明白大兒子、小兒子當初同意將一人五十塊錢就把東西廂房賣給季二牛,純粹是看在他們兩老選擇跟季二牛一起生活的份上。

如今,季二牛鬨了一出又一出,讓季老頭開始懷疑,當初選擇和季二牛一起生活,由季二牛負責養老是不是做錯了。

都怪老婆子糊弄,季二牛這樣子,會是個孝順的孩子嗎?

越想越覺得自己晚景淒涼,季老頭重重吸了一口旱煙子,轉而詢問好像在看戲的季言之。“老大你怎麼說?”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