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啟明、紀琴這對狗男女,在倒地昏迷一整晚的胡家司機清醒後,就被送進了醫院進行急救。兩人的慘樣兒,立馬驚動了當地警方。當地警察署趕緊成立專案小組,調查胡啟明、紀琴夫妻遇襲之事。
專案小組一開始就將犯罪嫌疑人鎖定了紀琴的前夫,畢竟胡啟明使手段用關係將季言之送進監獄的事,稍微用心查,就能查出來。
再加上胡家其他人交代了胡啟明曾經買凶殺人,並以送福利院為借口,將季林、季莘兩兄妹賣了,監獄那邊又傳來消息說,季言之、張鑫與先前的王大力一樣,從監獄裡神秘失蹤,自然也就將季言之列為了第一犯罪嫌疑人。
隻是,他們沒找到證據,或者說他們沒有在胡啟明、紀琴身上找到犯罪嫌棄人的指紋。哪怕截取各個路段的監控視頻,也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員出入。於是,不可避免的,專案小組起了分歧。
有人認定季言之就是殘害胡啟明、紀琴的真凶,一來季言之和胡啟明、紀琴有深仇大恨,二來季言之職業是醫生,開了家小診所,平日裡也幫人做做割痔瘡包|皮的小手術,有那個能耐幫胡啟明、紀琴往醜裡整,順便變性,切斷筋骨,並將兩人的左手右手、左腳右腳縫合起來。
有人則認定凶手另有其人,隻是打探到被害人與季言之有深仇大恨,所以模仿醫生做手術的手法,來殘害被害人。
這兩種分析占了主要,反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服不了誰。不過分歧歸分歧,專案小組的人還是知道最主要的是找到季言之。
問題是,能找得到了嗎?
華國那麼大,想要找到一個刻意隱姓埋名之輩,無異於大海撈針。
這不,找了一段時間,甚至連張鑫這個跟季言之一起在監獄裡神秘消失的犯人都沒有找到,最終特意為胡啟明、紀琴遇害成立的專案小組無奈解散,案子也和成年舊案一樣,束之高閣。
這些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那時候季言之已經找到了一雙兒女,帶著他們出了國,從此再沒有踏足祖國大陸。現在的季言之,一找到落腳點,便開始通過網絡查找一雙兒女的蹤跡。
現代社會,有了網絡無疑是便捷的。網絡等同萬能存在,都市人的衣食住行全然離不開它。可有時候,一旦你遇到什麼事兒,網絡又不是萬能的了。哪怕季言之將黑客技術拿出來,並且晝夜不息的一一排查電子訊息等各方麵的網絡消息,也沒有找到季林、季莘兄妹倆到底被賣到哪兒去的消息。
無奈之餘,季言之隻得挨個針對幫胡啟明做事的狗腿子,特彆是經手季林、季莘兄妹倆的死者,生前一切詳細資料都一一的查了一個遍。總算得到一個消息,那個已經死去的狗腿子並沒有直接賣季林、季莘兄妹倆。
這麼說吧,狗腿子開車將吃了輕微劑量安眠藥的季林、季莘兄妹倆,隨意的載到一個地方隨意的丟了。
季言之的老家,本身就是一個待開發的三線城市,治安方向並不怎麼好,有時候還會出現人販子公然搶孩子的事情。狗腿子將季林、季莘兄妹倆隨意丟棄的地方不算很偏僻,但遊動性人口很多,且沒有監控。
如果說有監控的話,季言之可以輕鬆,早一點的找到一雙兒女。
可是沒有監控,季林、季莘兄妹倆失蹤的地方,人口流動性又大。想要儘快找到一雙兒女,難度和全國找一名罪犯一樣,大海撈針。
季言之報複了那對狗男女,如今唯一剩下的執念便是找回一雙兒女,可線索少得幾乎無,季言之無奈之餘隻得找了一個笨辦法,將自己化妝成女人,回到兒女失蹤的那個地方,開始一邊流動性的賣小吃,一邊暗中尋找線索。
可以說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天一名熟客來吃東西的時候,恰好不遠處有一對情侶吵架。
熟客看了一會兒戲,便和季言之感歎。“老妹兒,現在這年輕人啊,真不知道他們在想啥,怎麼能當街就大吵大鬨,有什麼事情不能回家去說嗎,這不是丟人現眼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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