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
三個兒子的眼睛頓時一起明亮起來,如那黑夜中閃爍著光芒的星星一樣,全是喜悅。
“阿爹,我們就知道你還是疼我們的。”
季言之微微抽了抽嘴巴。疼?要不是顧及是自個兒的中,季言之準會將全往茅坑裡丟,哪會像現在這般說話小心翼翼的,唯恐傷害了他們三那百年都難得出現一回的自尊心。
“行了,今兒就這樣吧。”
季言之興致闌珊的揮揮手,讓三個憨憨兒子趕緊滾去鍛煉。
既然已經有了以海邊小鎮為跳板,反進攻中原腹地,拉封國國君下馬換自己來的打算,那自然得把三個憨憨兒子往能征善戰的猛將培養。
反正季言之就不信,有他在,此方位麵世界的小天道,能為了他選定的天命之子來個天火流星。
隻要正麵剛,拚實力的話,誰拚得過季言之!
這不是自視甚高,而是自信,滿滿的自信。
季言之大發慈悲的放了三個憨憨兒子一馬,就將有限的時間投入到了生產建設中。而三個憨憨兒子也不辜負季言之難得發現的良心,在團建搞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開始緊鑼密鼓的訓練驕兵悍將。
訓練方法來自季言之,據他忽悠所言,這是偶爾翻閱古書時所得。三個憨憨兒子堅定不移的信了,如獲至寶般的投入使用,用時不過一年,就初見成效。
這個時候,整個中原腹地再次遭遇了天災,久旱必澇。
季言之領著季氏族人以及其他流民難民離開中原腹地的第三年,暴風雪過後,依然是漫長的乾旱。
好在經曆了多次苦難的老百姓們學聰明了。大雪夾雜著冰雹子席卷整個中原腹地的時候,為了避免再出現翻年久旱未雨,連獲取飲用水都成問題的情況,老百姓們忍著饑餓忍著寒冷,取雪水窖藏,好歹挨過了第三年如期而至的乾旱。
隻是,還是那句老話,萬萬沒想到。
老百姓們都沒想到,在他們盼著莊稼能有收成,能夠在暴風雪又一次來襲之時挨餓受凍之時,特麼開始連續的下起暴雨來。
豆粒大小的雨滴密密麻麻從天而降,短短時間,就滋潤了乾枯的河床,滋潤了龜裂的田野。這是好事,可隨著雨勢從半天到一天再到兩天、三天、四天甚至一周都沒有劍減小的趨勢,那就不是好事,而是滅頂之災。
原本乾枯隻見淤泥的河床水位一下子拔高,鋪天蓋地的衝擊著堤岸。
然後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堤岸轟然倒塌,洪水如同惡龍一般橫行無忌,衝回了堤岸兩旁的良田房舍,刹那間生靈塗炭,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人倫慘劇。
這其實不是最淒慘的,最淒慘的是……
都說久旱必澇,洪水過後便有瘟疫爆發。洪水過後,本來還在哭歎家園被毀好歹留了一條命的老百姓迎來了致命的瘟疫。可以說,光是鼠疫,就讓很多村落十室九空。
更彆說封國上上下下的官府,對於瘟疫爆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隻要一個村落出現瘟疫嗎,馬上封村,任由村民們自生自滅。哪怕一個村落的人死絕了,地方官員都一至跟中樞朝廷報備,瘟疫控製得合理而又及時。
封國的當今天子,估計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腦子,隻要不影響他尋歡作樂,從來都是官員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甚至為了方便他尋歡作樂,封國國君更是將象征著一國之君,國之重|器的玉璽丟給左右丞相,由著他們大量的中飽私囊,將本來就因為長年累月層出不窮的天災**弄得搖搖欲墜的朝廷,更加的千瘡百孔。
並且在左右丞相,滿朝文武的‘歌功頌德’下,封國國君甚至做著乃千古一帝的美夢。
這是不是很可笑,更可笑的是,當各地起義軍揭杆而起,殺各地官員自立為王,甚至有直逼京都之勢時,封國國君還一臉驚愕的問著滿朝的酒囊飯袋,國泰民安的情況下,為什麼會有亂臣賊子出現。
這樣天真純潔的君王,如果季言之見了一定會‘嗬嗬’兩聲,表達自己MMP的心情。可惜季言之還在季家小漁村,不,應該攻打下來改名為季城的地盤搞團建,無從得知封國國君的天真純潔。
反正當封國國君在朝堂之上,脫口而出這樣的話語後,滿朝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過了一會兒,左丞相出列,很是和藹可親的對封國國君道。“倒是打擾了陛下的休息,區區小賊,不過土雞瓦狗,我大封國千軍萬馬,隻出千餘人,就能平定流民作亂。”
白白胖胖的封國國君滿意的頷首,覺得左丞相的話簡直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便轉而問右丞相:“愛卿,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