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趙偉國遵從原劇情有關他的命運,繼續留在紅星生產大隊,與顏有前大隊長那大他五歲寡婦再嫁的閨女顏花花’好好‘過日子,季言之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反正跟周芳芳過一輩子的是季之澤,而不是他。感情這回事兒,冷暖自知。季言之看不上周芳芳,並不代表季之澤看不上啊。季媽說什麼離婚不離婚的,在季言之看來,季之澤多半沒說,純粹為了嚇唬周芳芳的。
這不,你瞅瞅,周芳芳都快被嚇得癱在地上成一團兒了。
“媽,我錯了,之澤哥還沒下班回來嗎?”周芳芳眼眶兒紅紅,態度誠懇的道歉。不過一開口,季媽就皺起了眉頭。
季媽:“你不該跟我道歉,該和言之道歉。兩兄弟的感情好好的,差點就被你這個攪家精,攪合得兄弟失和。”
周芳芳哄著眼眶兒,咬著唇瓣,這才對著季言之誠懇的道歉。
季言之眼神淡淡的看了她好幾秒,就挪開了視線。
“大嫂好生和大哥談談吧。”
周芳芳:“謝謝,我會和之澤哥談談的。”
下午五點半左右,季媽剛把稀飯煮上,挖了一碗麵粉準備烙點蔥油餅的時候,季爸和季之澤就一前一後的下班回來。
周芳芳正在洗衣服,她除了洗季之澤的衣服外,還特彆殷勤的將季媽季爸的衣服要來洗。還想幫季言之洗衣服,季言之拒絕了。季言之他又不是手殘,家務廢,怎麼可能讓身份是大嫂的周芳芳幫忙洗。
父子倆回來,看到待在娘家好幾天的周芳芳居然想開了回來,都很驚奇。特彆是一心盼著周芳芳能夠想明白,安安分分老老實實跟他過日子的季之澤無比驚訝的來了一句。
“你怎麼回來了?丈母娘送你回來的?”
周芳芳搖頭,將洗得乾乾淨淨的衣服晾曬好後,就絞著雙手走到季之澤的麵前,小小聲輕言曼語像做思想報告一樣,跟季之澤檢討自己的錯誤。
季言之瞄了一眼,沒多做關注的坐到了季爸的跟前,跟一臉嚴肅的季爸聊天。
“當初高考恢複,隻有一個多月的複習時間。之澤的身體又不好,所以我就沒讓他參加高考,等下屆……言之啊,應該還有下屆高考吧。”
“肯定有。國家荒廢了十年,如今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大哥利用一年的時間,勞逸結合的學習,明年高考應該能夠取得一個好的成績。”
季爸點頭:“你說得對,現在國家發展建設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之澤哪怕今年沒參加高考,好好學習一年,明年參加高考,一定能夠考出個好成績。”
“哥的身體。”季言之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了出來。“我在鄉下的時候,和顏盈一起救了一個老頭兒。老頭兒為了感謝我們兄妹倆,分彆給了我們一瓶藥,說是可以調理人身體的。爸,大哥要是相信我這個做弟弟的,我就……”
季言之的理由說實在話找得有點兒敷衍,但是基於以往的印象,哪怕季言之說自己曾經有一次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季爸這位講究一碗水端平的好父親,說不得都會相信。
所以季言之剛剛說完,季爸就白了他一眼。
“說的什麼話。看之澤知道了,削不削你。”
這時候季之澤剛剛聽完周芳芳的檢討,正準備走過來告訴季爸、季言之周芳芳知道錯了,以後家裡的一切都交給季媽管的話語,正好聽到‘削不削你……’的話語,忙笑著問。
“什麼削不削的?怎麼?言之犯錯誤了。”
季爸:“言之說他那兒有調理身體的藥,不過他身體一直很好,所以得到好藥後,就沒有試過療效。回來後想起來,就想給你,但怕你不相信他,所以就拖到今兒,才猶猶豫豫的說。”
“那是該削一頓。”季之澤斜瞄季言之,眼中充滿了笑意。“在你眼中,大哥就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嗎?會把你的好意曲解。”
季言之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嬉皮笑臉的告饒,然後假裝在自己的行李中翻了翻,實則從空間裡拿出一瓶用透明玻璃瓶裝得滿滿的養生丹藥,丟給了季之澤。
“一天吃五分之一,不能超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