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魔障了,這麼個玩意兒,說什麼廢話,直接弄死也就是了,反正正邪不兩立,我武當派弟子當見魔教敗類一個殺一個。”
這話說罷,季言之也不給已經受了重傷的韋一笑反應的機會,直接出手,沒有留絲毫餘地的直接用《北冥神功》吸掉了韋一笑的全部內力,然後分筋錯骨手,搗爛丹田,剛想讓韋一笑死不瞑目的閉眼離開這人世的時候,卻聽一聲厲喝。
“青書小子手下留情。”
來者正是明教四大護法之一的白眉鷹王殷天正。
是不是很巧,巧合得讓季言之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嘲諷。
季言之丟開韋一笑,便旁若無人的掏出手絹,開始細細的擦拭雙手。
那不用明說,就流露出的嫌棄,讓殷天正莫名心梗。
倒是聽話手下留情了,但不理人擦手的行為,怎麼就那麼欠打呢!
還有,宋青書的武功什麼時候這麼高了,殷素素不是說,宋青書整天沉迷於煉藥中,怎麼……
滿肚子疑惑的殷天正收斂了幾絲因為季言之放肆動作而起的不悅,卻擺出了長輩的派頭,道:“青書小子,不知道老夫這老友何處得罪了你,居然下如此重手。”
季言之眉毛一挑,臉上始終帶著的似笑非笑,變得好不嘲諷。
“肆意襲擊平民百姓,良家婦女。”季言之絲毫沒給殷天正留臉麵,毫不客氣的道:“我剛剛來這銅陵一帶,就聽到官府說這個月已經有十五名少女失蹤。我輩中人,遇到這種肆意擄劫娘家婦女侮|辱|糟|蹋的畜生,難道不該出手把他給人道毀滅?”
殷天正張嘴,有心想說韋一笑擄劫少女情非得已,並不是擄劫來侮|辱|糟|蹋,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種無形的壓力在季言之眯眼看向他時,瘋狂的震懾。
——什麼時候,宋青書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藝,看起來深不可測。
殷天正內心駭然,好半晌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在老夫的麵子上,青書小子你可否……”
“可以啊。”季言之不耐煩的打斷殷天正的話,反正韋一笑筋脈儘斷、丹田被毀,已經成了地地道道的廢人,放他一馬也活不了多久,乾嘛不答應呢。
季言之‘嗬嗬’兩聲,又道:“看在五師嬸的份上,晚輩可以給殷教主一個麵子。”
殷天正緘默,片刻後拱手道謝,然後撈起已經成廢人一個的韋一笑,運起輕功離開。
季言之雙手負於後,神色未明的看著殷天正撈走韋一笑後,悠悠轉醒,正在小聲啜泣的……張無忌。艸,季言之剛才還真以為是哪位無知少女被擄走,結果特麼的,是穿了粉紅襦裙的張無忌。
喂喂,就算你現在隻有十五歲,以這樣出人意料的方式出現,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季言之抽了抽嘴巴,堅決不承認是自己眼瞎的道。“無忌,一彆五年,沒想到你……居然成了一個愛穿裙子的漂亮男孩子。”
張無忌:“……”
原本浮誇啜泣的張無忌這時候才注意到那芝蘭玉樹站在自己麵前的正義人士,居然是季言之。
張無忌目瞪狗呆,半晌後驀然紅了臉。
“不是愛穿襦裙,而是……”
張無忌磕磕絆絆的解釋起來。
卻原來,上次張翠山、殷素素收到季言之飛雕傳信,就與殷梨亭、莫聲穀一起到了昆侖。幾個人花費幾天功夫搜索張無忌無果後,張翠山、殷素素便被張無忌疑似在西域出現過的假消息,吸引去了西域。
不說張翠山、殷素素夫妻倆在西域跟趙敏所代表的大元官府,展開了一係列的爭鬥。隻說就那麼湊巧,一行人剛剛離開昆侖,因緣際會從白猿體內得到了《九陽神功》的張無忌終於練成《九陽神功》成功化為玄冥神掌後,得出昆侖。
季言之他們,完美的和張無忌錯過。
而得出昆侖的張無忌,一開始很興衝衝的往武當派趕,想告訴大家自己並沒有死。結果……運氣簡直太好了,張無忌一路上奇遇不斷,兩個多月的時間,張無忌居然接連遇上了與他有重大糾纏的幾女。
先是路遇周芷若,沒了那一飯之恩,卻有張無忌無意救命之恩,周芷若依然對張無忌印象深刻;然後再遇殷離,這回換做殷離狠狠咬了張無忌一口,張無忌對潑辣的表妹印象深刻,還有那敏敏特穆爾……
總之,張無忌趕回武當的這兩個多月的豐富經曆,可以道一句豔福不淺。
季言之:“……”
“……我並不是很想知道這些。”季言之很不客氣的道:“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穿女裝,還抹脂擦粉,胸前還塞了兩個大饅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