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童癖?”薑遲對這個字眼還挺陌生,在他看來,彭國勝自己娶了媳婦,每天不抱著自己的媳婦做運動,為什麼要哄騙其它年齡小的孩子?
都是男人,構造都一樣,這能有啥快感。
“他已經不單單是戀童了,這屬於猥褻兒童,行為人明確知道對方是兒童,沒有反抗能力,誘騙,威脅,強迫,他是心理上有疾病,所以才對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孩子們下手,薑遲,這種人太惡心了,他永遠都不會想到他的這種行為會給孩子們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如果,如果不是今天我湊巧過去了,陳昂他就……”
而且今天她過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有另外一個小孩子了,她不確定那個孩子是不是遭受了男人用變態的手段蹂躪他們的器官,以及強迫他來滿足男人的下流要求。
以後孩子長大了,回想起這些事,會有多大的打擊啊。
唐翹越想越覺得惡心,說著說著,甚至趴在床邊開始乾嘔起來。
薑遲心疼的拍著她後背。
“這事你先彆急,也不要打草驚蛇,讓陳昂先在家裡住上幾天,其餘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好嗎?”
薑遲跟著皺起了眉頭,一遍又一遍的拍著她後背,給她安撫。
唐翹點了點頭,她捏著男人的手,一遍一遍的說著,不能放過他,不能放過他,薑遲抱著她拍著她,被溫暖的氣息包裹著,唐翹漸漸的入睡。
…………
次日一大早,趙蘭鶯剛上班就接到一個任務。
男人大步流星的從辦公室出來,敲了下她的桌子,“跟我出任務去。”
蔣明峰說完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轉身沒了人影。
上次那次尷尬又埋汰的相處之後,倆人關係沒有任何緩和,相反更加劍拔弩張,一個是在工作上不停地給他穿小鞋,一個則是不斷拿著他受辱的照片,在同事裡流傳。
今個辦公室的人都出外勤了,怪不得會找她呢。
穿上製服,戴著做筆錄用的紙筆,匆匆趕了上來。
說來也奇怪,平時見的怪事已經夠多了,今個碰到的事更奇葩,聽報案的人說,這次他也是受人囑托的,而囑托人的報案對象竟然是他自己!
他們也好奇這些人葫蘆裡賣的是啥藥。
長長的小巷子裡,一個身穿道袍的留著山羊胡的男人,不停地招手示意環境安靜下來,他旁邊站著跟他個頭差不讀,但麵老了幾分的另個男人,
“嗨,我都說了是騙人的,這些符紙啊,劍上出血啊,這都是假的,都是障眼法,孩子出毛病了,趕緊抱到醫院檢查是正事!”
本來以為是倆江湖道人散播迷信妖言惑眾,但沒想到碰到的竟然會是這麼清麗脫俗的道人。
一個稍微年長些的,盤腿坐在香案上,手拿著浮塵不斷的揮舞著,嘴裡還念念有詞,另外相較年輕些的,則是上躥下跳,不遺餘力的拆穿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