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一同過來的那些老師們,這會也鼓掌過來了,雖然聽不明白他們交流的是什麼,但是從他們的對話以及神態上來看,大概也能猜測出幾分。
唐翹就跟個寶藏似得,你一直挖掘,一直能發現讓人驚喜的地方,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段書記要招呼他們先去吃飯,唐翹不好意思,“如果方便的話,您可以帶著我過去看看那個壞的設備嗎?我自己學藝不精,但是我有個老師,十分精通,我把翻譯書翻譯一下,問問他是哪裡出的毛病,好及時跟你們反饋”
吳春蘭眼睛亮了,這主意好。
雖然剛才把那些壞玩意攆走她一點都不後悔,可是到底是國家跟集體的利益為重,如果這會可以挽回的話,那是最好了!
段書記挑眉,似乎是在判斷她話語裡的真實性,但唐翹沒有任何勉強的成分,她十分理直氣壯,當年交自己做假畫的老頭,以前就是在Y國留學,她的語言就是跟他學習的。
自己雖然不會怎麼翻譯,但是有係統啊,隻要係統在的話,沒什麼困難的。
段書記喊來了個同誌,要帶著她過去,唐翹走了兩步才想起來自個這會來這的任務,她有點不好意思,扭捏的朝孫老開口……
“去吧”孫姚明眉頭舒展,沒有任何不快的表情,“我先去做一些收集整理核實工作,等你那弄完了我們再碰頭,你現在的任務比較重要”
孫老跟段書記也是老朋友了,不然這此也不會在聽說他們推算出地陷公式後,把人給找來。
老朋友見麵,話肯定是多,彆人孫老肯定要瞞著唐翹是誰,乾過點啥,但是對自己的老夥計,他不能瞞著啊,一五一十的把這丫頭的能力說了大概。
…………
季霖是省城報紙的編輯部的一個編輯,今個來這,本來是想抓一個典型,梳理一個行業典範,來記錄下省城煤炭行業的欣欣發展之勢的。
他來這是隨意走動,沒有什麼確定的目標的。
可是越走,他就越是感慨,感慨國家的凝聚力跟生生不息的創造力。
他也是被這邊的爭吵吸引過來的。
當時那倆人開始刁難工作人員的時候,他就想上前去的,比較汗顏的是,他年輕的時候在Y國留過學,他們的語言自己還是能聽懂的。
本來是想當個翻譯的,但誰能想到,他竟然能那倆人嘴裡,聽到了那一番言論?
說真的,當時自己氣的腦袋都充血了,下一刻就要衝出去的時候,一道清脆的標準的女聲先他一步,替自己回懟過去,也是在那姑娘說了一通後,自己才慶幸他沒出去。
他這種口才,出去最多會爭吵兩句,見他們死不認賬的話,再打上一頓。
但你瞧瞧人家姑娘,有理有據,先是對那些人譴責,然後也揭了他們的痛處,最後還宣揚了下自己的名族,這真的十分十分不容易,語言難,詞彙也生疏,這姑娘語言發音標準,內容更是振聾發聵。
他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漢,當時聽得都熱淚盈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