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金貴肯定不想過這種背井離鄉,朝不保夕的日子啊,當時就回來了,此時已經距離他殺人已經過了三年,加上舉家搬遷,誰也沒想到這殺人犯會頂著哥哥的名字,頂替了他的人生過活。
當時身份證明啥的,也都是牛建花陪著去辦的,因為是親娘,加上他們找的借口也很合乎情理,這衛金貴搖身一變,就成了衛富貴了。
這也是為啥薑遲在調查那段時間衛富貴的行動軌跡時,總是抓不住他跟被害者有相同的活動軌跡。
因為本來就不是一個人!
可以說張援朝的家裡人也從來沒有放棄過為親人沉冤得雪的念頭,在薑遲表示可以重新調查重新取證的時候,激動地熱淚盈眶。
也因為他們的積極配合,才減少了他浪費不少時間做無用功。
有了人證物證,前幾年鬨得沸沸揚揚的殺人案重啟,還是掀起來不小的風浪的。
…………
薑遲把資料遞給到省城這邊,今個他是要去牢裡看跟衛富貴……哦不,是衛金貴見麵的。
木國慶跟他見麵後,二話不說從他肩膀捶了一下,薑遲表情平靜,沒太大的變化,他自個因為疼痛甩了甩胳膊。
“好小子!”
乾他們這行的,從來都是拿實力來說話,薑遲有韌勁,人也聰明,很多懸案大案到他手裡,好像都可以迎刃而解。
就比如這次的事,誰都不看好,自個還勸他彆浪費時間精力在這上麵。
誰知道轉眼間人家就把案子給破了!
這真是,讓人羨慕之餘還帶著些崇拜。
“彆弄那些虛的了,那人呢,現在還沒移交吧?”薑遲聲音有點沙啞。
木國慶目光中帶著幾分快意,邊走邊解釋著,“還沒移交呢,這小子嘴硬的厲害,這次的事如果不是咱們及時把那些姑娘給帶回來了,這人還能死咬著不鬆口”
倆人說話的功夫,獄警已經把人帶到審問室裡了,他們這會隔著窗戶沒進,冷眼看著裡麵的男人。
一個多月沒見,他瘦了不少,但是身上那種荒唐跟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性格還是沒有多少改變。
他看著對麵的紀錄員,笑的張狂,“我說你們這些公安也真是有意思,要是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沒殺人,要是這次的拐賣罪的話,我也說了,我不是主謀,我就是被人哄騙誤入歧途了,公安同誌,我就幫忙打了個下手,這罪責不重吧?
我能谘詢一下,我這判刑的話,是三年還是五年?”
辦案的公安見他不斷地挑釁,氣的額頭都爆出了青筋,如果不是身上這皮,他肯定要讓這不要臉的吃拳頭。
衛金貴五感十分敏銳,這會也從窗戶上看出了有人在看他,他朝倆人笑了笑,又把大拇指朝下,給他們筆畫了個看不起的姿態。
“這件事還沒完?”
薑遲問他。
木國慶點點頭,說起來這個,他麵上帶著些羞赫,雖說是從他同夥的嘴裡把那些以前拐帶的少女行跡打聽出來了。
可是去救人的時候,遭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抵抗,那些少女都是被賣到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那邊窮,苦,本地的女兒拚命的想嫁出去,裡麵的男人怎麼也娶不到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