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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會薑遲到了單位,果然見辦公室那邊黑漆漆的,他開了車門,示意蘭鶯去拾掇東西,他等半個鐘頭後來接人,他們特殊單位,就算過年都要留下人來值班的。
他就算不想麵對那些同事,這會也得過去看看。
趙蘭鶯點點頭,被冷風一吹,腦袋裡的混沌並沒消散多少,那果子酒喝起來甜甜的,誰知道後勁這麼大呢。
她開了車門,進了辦公室裡。
薑遲也去了後麵的值班室。
辦公室裡黑乎乎的,因為這幾天上班的人少,透著股潮濕的味道,她在這上班零零散散也一年多了,私人東西還是不少的,這會扯著個大的那種編織袋在那裝著。
沒多久,她就聽見屋子裡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本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是仔細的聽了下,好像真的不是錯覺。
沒人敢偷東西到公安局裡的,趙蘭鶯走向發出聲音的屋子,想看看是誰還沒走,既然沒走的話,黑燈瞎火的乾啥呢。
可是走著走著她就後悔了。
這個辦公室不是彆人的,正是薑明峰的。
她推門後就後悔了,轉身要走,手腕就被人拉住了,接著裡麵的人用了個巧勁,自己就被拉進去了,屋子裡黑的要命,這會隻靠著門上的玻璃以及窗戶那投
過來的亮光來照明了。
她被人壓到門後,瞬間氣息被人籠罩上了,光影斑駁處,對方的呼吸就在脖子邊,倆人誰都沒說話,鼻翼間酒氣彌漫,氣氛無端端的曖昧了許多。
“你放開我。”意識到對方是誰後,她不舒服的扭動著手腕。
“你喝酒了?”蔣明峰沙啞的聲音響起。
他還好意思質問自己?在這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德行吧,他自己都在酒裡泡了多久了?
蔣明峰嘴唇摩擦著她的耳朵,一個勁的問她為啥。
想必他也知道了自己要辭職的事吧。
這還有為啥?
“不想乾了就辭職唄。”
“你做什麼事都是隻想著自己,當初我們好的時候是這樣,後來分手也是這樣,你,你心裡根本就沒我。”以前就算她再怎麼不待見自己,好歹倆人都在一個單位,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機會讓她回心轉意。
可是你看看這個女的,怎麼就這麼狠心,說是要放手就放手了呢?
不在一塊,他工作又忙,怎麼能抓的住她?
當時說好是倆人一起好的,可她說不要自己就不要
自己了。
也是諷刺,當初他為啥來這個地方?不就是看在薑遲在這,想跟他爭個高低?但是這會呢?他倒好,戰功赫赫,拍屁股去找老婆孩子,把他套在這了,這女的也是,當初滿眼都是自己,現在倒好,說不要就不要,把他當個垃圾似得踢開,再一眼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