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詢問,十幾米開外的地方,突然傳出另她熟悉的,低低的咆哮聲。
程闌這會已經帶著她上前了,到這時候她才看到旁邊還有好幾個陌生的人影,這麼多人在,薑遲又在自己身前,
當著外人麵她也不好做的過分,低聲問薑遲這是怎麼回事。
薑遲跟麵前幾個男人點了點頭後,拉著她朝著剛剛咆哮聲走去。
直到這會見到一個諾大的罩著黑布的籠子。
越是靠近這個地方,懷裡的小家夥叫聲越發的急促。
後來甚至是掙脫了她的懷抱,朝著那個籠子鑽去,都到這地步了,誰還能不清楚這麵前的狀況是什麼,隻是,他們怎麼會,怎麼會把豹兄給救出來的?
她這會完全是被喜悅衝昏了頭腦。
頭重腳輕的摘掉了上麵的黑布。
銅鈴般的大眼跟她對視上了,唐翹又哭又笑,一臉糾結的表情是想要跟他求證,卻怎麼也說不出聲來,薑遲也知道她這會情緒激動,拍了拍她後背,主動把空間讓給了他們。
豹兄的籠子是從外麵插上,隻掛著一個沒上鎖的鎖子,唐翹飛速的把外麵的東西拿掉,打開了這個禁錮著它自由的東西。
豹子咬著自己的崽兒走了出來。
唐翹這會滿臉淚痕,更是沒有絲毫懼怕的,朝前摟住了它的脖子,四年多的光陰,四年多的遺憾,似乎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圓滿,摸著它身上的突出的骨頭,以及幾處還沒好利索的傷疤,她除了說對不起之外,不知道說什麼。
遠處程闌問她現在方便過去不。
唐翹擦擦眼淚,說了句方便。
本來以為隻有他跟薑遲過來,沒想到隨之而來的還有好幾道陌生的身影,見到有外人在,原先還挺鎮定的豹子,這會發出低低的威脅吼叫聲。
豹兄這會對人類戒備的很,生怕它做出傷害人類的行為,唐翹趕緊抱著它脖子,也算是控製著它行動。
唐翹做的再自然不過,卻不知道險些把薑遲給嚇壞。
他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神色緊張。
那幾個跟著他們過來的人也忍不住感歎了,原來隻是在彆人嘴裡聽說過人跟動物相處甚歡的例子,卻怎麼都沒想到他們會在現實生活裡碰到。
他們是負責這次放生的工作人員,本身就是跟這類動物打交道,見到麵前這幅模樣,說不感慨那是假的。
唐翹也在一番解釋下明白了他們的工作,這就相當於是
官方的動物保護協會的人了,對方見他們確實是把豹子放生到野外環境裡了,也跟他們告辭了。
送走他們,唐翹早就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我就不得不表示一下對你男人的崇拜了,這人私下問我是不是知道那豹子的蹤跡了,我說肯定是啊,就把咱們去馬戲團的事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