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亂步:難道是我模仿有誤?(1 / 2)

if亂步的想法還是很單純的,首領宰和武偵宰是不同的。

這個世界的武偵宰也許早就習慣了挨打,不論是以前搭檔中原中也愛(憤怒)的鞭打,還是現任搭檔國木田獨步恨鐵不成鋼地拎領子咆哮,這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隻是,首領能一樣嗎?

這肯定是不一樣的。

不得不說第一印象的重要性,在if亂步的記憶中,他腦海中記憶最深刻的,還是那時候在繁華熱鬨,滿是歡聲笑語的中華街上,那個遊離於世界之外,孤獨潛行的少年宰。

不過,就算那個時候的少年宰看上去與周圍格格不入,那一身矜貴的氣質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不然當初他也不會讓對方去請客了。身為大少爺,想來首領宰小時候應該也不怎麼可能被打。

再後來,對方進入了港口黑手黨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成為了黑手黨BOSS,就更加不可能有人去對他下手了——哪怕是脾氣暴躁,嘴上總是放很壞的重力使,也會對首領保持基礎的“尊重”。

因此,在if亂步想來,首領宰應該是屬於沒挨過打的類型,就像是他一樣,所以,如果能夠給一記當頭棒喝,說不定會有奇效呢?可以說,在if亂步的心中,首領宰的形象還是很光輝嚴肅的類型。

首領宰微微撫上了自己有些紅腫的臉頰,神色有些微妙,他覺得自己大致能夠明白if亂步的用意——這一巴掌的確是用心良苦,因為……在日本,法律規定是不能打孩子的。

前世的日本和美國同樣如此,私下裡的實施力度不好說,但至少人家法律是那麼規定的,而顯然,當初的社長能夠冒著“犯法”的危險,也要打亂步臉教訓對方的良苦用心,現在的if亂步已經明白了,並深深地感激著對方。

隻是,亂步君,很遺憾,在中國打孩子是不犯法的。

儘管這一世他的確沒怎麼挨打過,在津島家的時候,整個家族的畫風都是嚴肅古板卻又很要臉麵的,就算有家法這種東西,如果不是非常嚴重的事件,怎麼也不可能使用這種大動乾戈的方法的。

後來進入了港黑和中原中也搭檔的時候,他倒是被揍了幾次,隻是次數不多,他就進化為“首領宰”了。或者說,和中也的“打架”隻能說是打鬨罷了,並不是真正嚴格意義上的打臉。

再然後成為港黑BOSS之後,唯一一個敢動手的中原中也都不動手了,畢竟,首領的臉麵就是港黑的臉麵,到底中原中也對港黑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自然也要維護港黑的顏麵。

如果是原著的首領宰的話,麵皮也許會更加薄一些?

但是不管怎麼說,對於首領宰而言,除了訝異亂步不按常理出牌,以及略微回憶了一下曾經挨過的打以外,其他的情緒就不剩下什麼了,至於反省,恍然大悟什麼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過,對於這種問題他也無法解釋什麼,隻能保持了沉默,而顯然,正等著準備聽首領宰“幡然悔悟”的if亂步也同樣沉默了下來……因為哪怕是名偵探在這種情況下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一陣無言的尷尬彌漫在兩人之間。

須臾之後,還是首領宰率先打破了沉寂。他看著if亂步那不知所措,似乎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的模樣,心下也明白麵上的成績多半都是偽裝出來的,恐怕亂步的心中正慌亂無措著吧!

“我明白了,謝謝你,亂步。”

首領宰語氣溫和而沉靜,他沒有再提自己被莫名其妙打了一掌的事情,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那本非常眼熟的“書”上。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已經充分的理解了。那麼,你要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嗎?”

“啊?嗯……嗯,是這樣沒錯……”

“那麼,接下來就輪到我的事情了。”首領宰點了點頭,認真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祂’的,不過我現在的確很需要‘書’,而且,持有‘祂’並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哼,隨便你。”

if亂步氣鼓鼓地把書扔到了首領宰的懷裡,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規勸”方式出現了某種偏差——明明社長的教育方法是很管用的啊!難道說是他哪裡做錯了,或者說錯了什麼嗎?

對於“書”這種東西,if亂步倒不是很在意,他隨口道:“這種東西有沒有都無所謂,反正在名偵探的眼裡一切都無所遁形,就算沒有書,亂步大人能夠迅速看穿一切——”

至於在上麵寫些什麼改變未來之類的事情,他更是完全沒有在意過。比起通過這種作弊的方式來扭曲他人的意識,扭曲現實,他更樂意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也自信於自己的智慧。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難倒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大人!

if亂步一直是這麼想的,隻是現在,他微微側頭看向了不為所動一臉淡定的首領宰,內心感到了些許的挫敗——剛剛的某一個瞬間,他還真的是賭氣地想要在“書”上寫下什麼了呢!不過,這真的隻是一時怒氣下的衝動罷了,他不可能真的去那麼做。

首領宰看著時不時抬眼瞄向“書”的if亂步,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對方的想法,好笑地搖了搖頭。

“沒用的哦,亂步。就算是‘書’也是無法影響我的,我可是【人間失格】啊!”

正常情況下,首領宰都是把【人間失格】常開著的,所以異能力對他都是無效的。當然,“書”的乾涉到底能不能對付【人間失格】這很難說,畢竟“書”的等級貌似很高的樣子——但那不過是他的一個借口罷了,真正讓他有恃無恐的原因是因為他的靈魂來自更高次元,所以,他還是很確信自己不會被影響的。

“對了,能說一說,你是怎麼得到‘祂’的嗎?”

“唔,天上掉下來的。”

“……”

“是真的啊!有一天,亂步大人自己走在去吃和果子的路上,結果‘祂’就突然掉下來了。”

if亂步的表情毫無破綻,事實上他說的也是真話,隻是他稍微略過了一部分其他細節罷了。

比如,他那一次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去吃和果子,而是因為聽說那家和果子很好吃,想要多買一點去首領宰的墓前一起吃吃看。又比如……在港黑大樓現場,以及墓地,他通過“超推理”發現了一些問題,以及某些類似於“被抹去”的空白的線索都引起了他的注意。

答應成為過來拉偏架的Servant,既有擔心關心首領宰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擔心原本的世界——接觸了書之後,以他的智商加上“書”中的記載,他自然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後果,然後深深地憂慮起來。

“書”原本是被托付給了首領宰培養出來的新一代“雙黑”來保管保護,這一點是絕對沒出錯的。如果不是因為確保了“書”的安全,首領宰也不可能放心去跳樓。

在經過了一番試探和交流之後,if亂步確定了黑敦白芥守護的“書”還在,然而他也確定了自己手中的“書”並非虛假。不論是出於對於世界不穩定的憂慮,還是對於因為多出一本“書”而對世界造成的影響,他都不得不過來。

“說到底,‘書’也不過是一種世界基石的載體,或者說具現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