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首領宰:名為“織田作之助”的男人,注定是名為“太宰治”男(1 / 2)

他看到了。

紅色頭發的男人帶著震驚和幾分了然, 遺憾地閉上了雙眼。

黑色長發的溫柔少女露出滿足而燦爛的笑容,滿懷著期待消失在夕陽下。

失去了妹妹的無心之犬,再一次找回了自己的心,成為了人類, 找到了自己的容身之處……

……

有什麼東西回歸了本源, 又似乎有什麼更加壓抑而沉重的東西流入了他的身體。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個事實——聖杯戰爭,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一個針對從者的騙局。

聖杯戰爭的本質其實就是召喚聖杯的儀式,而召喚聖杯的前提條件是需要大量的魔力,而那些魔力絕對不是憑空產生的……也就是說,其實,在聖杯戰爭中死去的從者,都是聖杯的“祭品”。

以從者的魔力和靈魂來獻祭,換取聖杯的降臨,這才是這一次戰鬥的本質。

如果說,隻是普通的小願望的話, 也許死三四個從者就能勉強達到召喚聖杯的最低級程度的召喚,並且實現自己的願望了。但是,若是願望太過龐大複雜, 達到了需要“改變世界”的地步的話,隻是那麼點從者肯定不夠。

也就是說, 要完成他“讓世界晉級穩定”的願望, 哪怕是保守估算,也需要起碼七騎從者。

當然,這裡可以說既幸運又不幸運的一點是,除了無法下手的if亂步以外,這一次聖杯戰爭還出現了一位極為強大的從者——吉爾伽美什王。

從者的靈魂和魔力是有高低之分的, 高級的從者自然能夠提供的魔力質量高,數量龐大,記得曾經還有人說過英雄王死亡的話,一個就能頂三個。

哪怕他的願望的確實現起來比較困難,但是,如果有這位英雄王在,加上其他從者的填坑,理論上計算也是可以成功的。

在得知了這些之後,他便下定了決心做了一係列的計劃……

if織田作之助,Caster芥川銀,還有if世界的白芥,全部都被算計回歸了原本的世界,而召喚他們所產生的魔力也回歸到了應該在的地方。

他皺起了眉。

此時,織田作之助看著懷裡陷入沉睡卻還是皺著眉的可愛孩子,心不由得軟化成了一灘水。本來他想把人放到被窩裡的,可是,對方卻縮成了一團抱住他不願放手,這讓他在遲疑片刻之後,選擇了繼續抱著哄小孩睡覺。

也不是沒有被孩子這麼纏過,織田作之助接受良好。

“睡著了之後就那麼黏人啊。”織田作之助小心翼翼地撫了撫小孩那根本不應該有的眉頭,歎了口氣,“這一方麵……果然和太宰還是有點不太一樣。”

織田作之助感慨,在黏人方麵,睡著了之後兩人倒是如出一撤,最近這段時間兩人一起打地鋪的時候他就會被粘的緊緊的。

隻是,他家太宰睡著了之後那純然無辜的小天使模樣很容易讓人心軟,會像是個純潔天真的美青年在做一個甜蜜的美夢,不過這位……那緊皺的眉頭就讓人覺得對方哪怕是休息也沒有夢到什麼好事。

哪怕是睡著了之後也很可愛,但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歎氣,隻能說對方心中的包袱實在是太多了。

織田作之助當然知道武偵宰支開自己和首領中也多半是要談什麼事情,然而他完全不在意這種事情,對於太宰她總是報以了十二萬分的信任,相信對方的智慧。

當然,能夠抱著香香軟軟的幼兒宰,本身也是個非常大的誘惑了。

忽然,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他感覺到懷中的幼兒宰體溫迅速升高,最終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

“阿治?你沒事吧?”

這是正常反應嗎?

織田作之助有些不確定,亂步先生是說了那種不知名的藥時間限製快到了,但是,反應這麼大的嗎?

摸了摸幼兒宰的額頭,感覺到那滾燙到不正常的溫度以及從額頭滑落的汗珠的時候,織田作之助不由得神色一肅,這都是可以把人燒傻的溫度了吧?!

不管再怎麼信任名偵探的能力,織田作之助也不敢拿幼兒宰的身體去賭,隻是,沒等他出去求醫,就感覺到懷中的分量一下子變重了不少。

這麼說也許也不準確,其實整體來說還是輕飄飄的,隻是比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重了不少罷了。

一隻撐破了童裝,光溜溜的首領宰就那麼被他抱在了懷裡。

正常人的話,也許會尷尬或者臉紅一下吧?但是,對於這段時間都和武偵宰一起同吃同住,一起泡澡都泡了無數回的織田作之助而言,他的感想異常簡單。

“還好,體溫降下去恢複正常了……不過,是不是又瘦了一點?”

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地掂了掂懷裡的人,然後迅速給人穿上了一件浴袍,並且把人塞到了被子裡,並且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了些液體給他滋潤嘴唇,並且用吸管喂了一些,動作格外慎重。

其實,就光是從身體上來看,首領宰身上的傷痕並沒有武偵宰那麼多,畢竟讓首領宰能夠自殺浪的飛起的時間並不多。哪怕的確有幾次暗殺差點要了首領宰的命,可是在重力使中原中也的貼身保護下,其受傷的次數遠遠少於乾部太宰。

然而問題是,哪怕武偵宰身上的傷疤更加可怖傷痕累累,但是對方的膚色是健康的潤白色,起色也通常不錯,而首領宰哪怕受的傷不多……但基本上都是靠近致命位置,而且皮膚隻能說是慘白了。

因此,哪怕首領宰身上的痕跡不算多,也讓織田作之助感覺到對方的脆弱,就好像隨意一捏就能夠碎掉一樣的瓷娃娃。

這樣的形容如果被那些敵人們聽到了,大概要吐血三升不止吧?不過,這卻是織田作之助的真實想法。

當首領宰再一次勉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擔憂的織田作之助坐在自己的床頭。

把自己選定為容器,的確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那種被不知名東西拚命填滿擠壓的感覺並不好受,而且,他的五感也似乎因此而退化遲鈍,就像是用了好久的機器一般,一舉一動都一卡一卡的生鏽了。

身體格外沉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