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大白天的。你怎麼能白日宣淫呢?”
沈澤帆貼著她耳邊笑:“拜托你抬頭往窗外看看,早就日落了。”
蘇青回頭一看,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下來了。外麵黑魆魆一片,隻有不遠處的路燈還暈著蒙蒙的昏黃。
“天黑了,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沈澤帆直接把燈熄了,摸她的腿。
天氣還冷,蘇青穿著連褲襪,一時還真扯不下來。
她推搡了他兩把:“你壓得我難受。”
“你多吃一點就行了。”他揉了揉她,感覺手感很不錯,就是隔著毛衣不舒服,又往裡摸,“太瘦了,還是肉一點好,抗震抗壓。”
“是你起開一點!”
“就不,就壓著。”
……
第二天起來,沈詩韻和孫芙君已經出去了,沈澤帆在廚房裡。
蘇青走到餐廳,伸著脖子往裡打量,納罕極了:“帆哥你在裡麵乾嘛呢?”
“做早飯啊。”
蘇青有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感覺:“你?做早飯?”
沈澤帆主動做早飯?
似乎是聽出她語氣裡那點兒質疑,沈澤帆側頭和她對了個笑臉:“怎麼,瞧不上我啊?我現在的手藝嚇死你。”
他手裡的鍋鏟在空中揮了一下,還真挺有那麼幾分氣勢。
蘇青笑,躡手躡腳地過去,從後麵抱住他的腰,把臉蛋在他背脊上蹭。
“發春啊?”
“想蹭了,就蹭蹭。”
沈澤帆把鍋鏟扔進鍋裡,回頭撈起她的臉,啄了一口,拇指摩挲著她軟糯的唇,蘇青順勢舔了一下,滑滑的舌尖掃過他的手指,有那麼一瞬間的酥麻。
整個人都有些潮濕。
沈澤帆想起曾經去東南亞某個沼澤地的野外作訓,身體不住蒸騰冒汗,燠熱難當。可這會兒,是心裡在騷動。
蘇青推他:“蛋要糊了。”
“糊就糊了。”他一臉無所謂,撈著她的臉,摸著她的唇,低頭繼續品嘗。
蘇青哼哼了兩聲,回抱住他。
兩個人吻得忘我。
身體裡有熱流,蘇青忙推開他:“炒蛋!專注點!”
沈澤帆壞笑著捏了把她的胸脯:“一會兒收拾你。”
沈澤帆的手藝確實進步了不少,蘇青吃了幾口,誇獎了他幾句,他嘴裡不說,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明顯是開心得不行。
她誇他,他也伸手揉她的頭發,嘴裡說:“乖。”
蘇青晃著腦袋在他掌心揉了揉,蹭了蹭,一臉傲嬌。
沈澤帆“呦嗬”一聲,笑道:“越來越像咱家以前養的那隻奶貓了,還會自得其樂了。來,多蹭蹭,晚兒獎勵你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蘇青眼睛亮閃閃。
沈澤帆提了提唇角,笑得意味不明:“牛奶。”
蘇青:“……”
“不過是鹹的。”他叉了塊蛋塞嘴裡,那種壞勁兒都壓不住。
蘇青說:“你要不要拿麵鏡子照照你這張□□的臉?”
“淫?嫌我淫啊?好啊,我現在就來淫你。”他還真是有夠不要臉,扔了叉子就朝她撲過來。
蘇青眼疾手快,扔下碗筷就朝樓上奔。彆看她腿短,動作還挺敏捷,飛快就躥上了二樓。
沈澤帆抓了欄杆,從夾角翻了上去,三兩下就逮住了她,反剪了雙手提在手裡,往樓下拖。
“好漢饒命!”她哀嚎求饒,拚命擠眼淚。可惜啊,那笑眯眯的小臉看著開心得很,愣是沒擠出一滴來。
“彆賣慘了,每次都來這招,也不嫌埋汰?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我‘沈澤帆’三個字倒過來寫。”
蘇青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乾脆閉上眼睛:“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讓你為所欲為吧。”她還歎著氣,“這年頭的惡霸都是這樣欺壓良家少女的啊。”
“越來越貧了啊。你還良家少女?”沈澤帆把她扛起來直接扔肩上,“你還有那層膜嗎還少女?早就是爺的人了。”
“呸呸呸!”還真什麼都說!這廝!
她啃他的肩,扯開他的衣領,往他脖子上啃。
不過沒敢用力,像是撓癢癢。
沈澤帆笑:“用力點啊,寶寶,一點兒都不疼,不刺激啊。”
蘇青氣急了,又杠不過他:“真該讓老天爺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