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爸爸回去就把胡子剃了。”
帶孩子是個體力活,而哭泣也是個體力活,於是一家人回到家的時候,霍執忍不住抱著兒子躺在大床上倒下立馬就睡著了,就連先前想乾的事也顧不上了。
張誌國送王悅回家去了,所以這會兒什麼都隻能蓬萊自己來,她還得照顧那對睡得跟大豬小豬似的父子兩。
照顧人對蓬萊說還是挺新鮮的,於是她也沒排斥。
將小嬰兒從霍執懷來提溜出來,蓬萊衝著兒子就用了一個清潔術,換了尿不濕和乾淨的衣服,然後給他放回床上蓋上專屬於他的小被子。
小家夥哭累了,這會兒睡得挺死的,被換衣服和尿不濕都沒有清醒過來。
搞定兒子後,蓬萊就開給睡得更沉的霍執脫衣服,這些天霍執被兒子吵鬨得根本就睡不好,這回一旦沉沉的睡過去,就不是那麼容易醒了。
而且因為兒子和媳婦都在身邊,向來警覺的霍執也失去了警覺性。
蓬萊很快便將霍執身上的西裝外套給了下來,而那被兒子抓得皺巴巴襯衣自然也被她扒了下去。
“嗨呀!”
看著霍執白皙卻結實的身體,看著他那一看就很有力量的八塊腹肌,蓬萊控製不住了。
她伸手過去摸了摸,嗯,硬硬的,一看就很有力量,是她的菜!
“人魚線呀公狗腰,了不得呀,身材比十年前可好多了。”
蓬萊蠢蠢欲動的扯出霍執的皮帶,給他脫褲子,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他褲子口袋裡掉出了一件四四方方的東西。
將這東西撿起,蓬萊仔細的看包裝上麵的字,都是英文的,不認識。
拆開紙殼包裝,蓬萊將裡麵的東西倒了出來,放在手上研究了半天:“這圓圓的東西是什麼?材質好像是氣球呀?沒想到到霍執不但愛哭,居然還這麼有童心。”
將最後的包裝拆開,蓬萊將“氣球”拿在手裡想了想,然後繼續去摸霍執的口袋,果然又摸了五六個出來。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氣球,我就滿足你好了。”
說著,蓬萊極其有耐心的將氣球們一個個拆出來,吹大了,紮好,用繩子掛在了床頭。
“不對啊,我見到的氣球是可以飄起來的,為什麼這些不行,難道是我吹的姿勢不對??”
蓬萊納悶的托著下巴,見“氣球”們實在是浮不起來,隻好對著“氣球”們吹出了一口仙氣,強行讓它們在床頭飄了起來。
“這就對了,霍執小朋友明天早上醒來見到了一定會非常開心的,不過這個氣球我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普通的氣球不都是很光滑的嗎?這些氣球上居然有很多小疙瘩,還有水果的甜香。
蓬萊鼻子很靈,已經從這些氣球上至少聞出了“草莓,香蕉,蘋果”三種水果的味道,這讓她不由得思考這些氣球又香又怪,是不是……很貴啊。
“太醜了,我果然不能理解凡人的審美。”
甩了甩頭,蓬萊很快就乾脆的將霍執的西裝褲給脫掉,不過再看到他身上唯一僅存的東西後,她頓了頓。
“好騷啊,居然是三角的,感覺沒有四角的禁欲呢,不過我喜歡。”說著,她湊過去,將其扯住,“我真的不是想看你,你知道吧?你們凡人非常麻煩,不太喜歡穿衣服睡覺,我這點還是懂的。”
說著,她就扯下了這條黑色的,性感的,最後的褲子。
“哇哦!”
扔掉那黑色的布料後,蓬萊興奮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小臉蛋,興奮的非常想當場吟詩一首。
“我喜歡這個尺寸!”
並不知道自己被脫光看光的霍執依舊睡得“呼呼”的。
“感覺比十年前要大了許多呢,原來十年居然能帶來這麼大的改變嗎?唔,不虧是天道最看重的人類,厲害。”
戀戀不舍的扯過被子來將男人蓋上,蓬萊滿臉遺憾的下床。
雖然她很想使用看看那個東西,試試看是不是還像十年前那麼好用給力,或者說比十年前還要給力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帶回來的行李還沒有整理好呢。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年了,可她卻也早就不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有感受過的單純小神了。
一個吃素吃了那麼多年的人突然吃上了肉,必然是再也戒不掉那個美妙的滋味的。
不過還好,這十年她都是睡過來的,並不難熬,而如今離她睡醒本身也沒過多久,對她來說,十年前發生的事其實就在不久前。
所以那滋味,她自然還記得明明白白。
不但記得明明白白的,她還非常想複習一下呢。
隻可惜這男人不給力,居然睡得跟死豬一樣,作為一個神仙,她自然不能拿一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凡人怎麼樣。
那也太無趣了。
而將他弄醒再這樣那樣顯然也是不行的,兒子還在著呢,萬一將兒子吵醒了一頓哭,那又是一樁麻煩事。
這會兒還是先忍忍吧,蓬萊想著。
霍執家沒有保姆也沒有阿姨,隻有平時到點來打掃一下的鐘點工,所以這會兒霍執家就隻有他們這一家三口。
雖然霍執既有錢又有勢,但這人卻十分低調,並不是個裝逼犯,住的也不什麼昂貴的占地誇張的古堡級彆的山頂彆墅,而是一個很普通的富人小區的小彆墅,所以鐘點工打掃起來還算輕鬆。
現在鐘點工不在,蓬萊收拾起來也不難,更何況她還有法力。
即使是第一次來這裡,可蓬萊一踏進這個小彆墅,就喜歡上這兒了,這個地方雖然小,但是足夠安靜,而且非常溫馨,幾乎到處都是霍執跟兒子的氣息。
麵對這樣的氣息,蓬萊會很容易放鬆自己,自然也就非常喜歡這裡了。
而且為了防止兒子跌倒跌疼哭唧唧,家裡幾乎到處都鋪了毛毯,邊邊角角但凡是尖銳的地方不是磨平了,就是被柔軟的布料包裹好了,這讓整棟彆墅都顯得非常的溫馨。
蓬萊很快就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收拾歸置好,洗漱乾淨換了睡衣窩到了霍執懷裡。
“晚安啦,大寶貝。”
想了想,蓬萊小手一伸,還將自己念想已久的東西握在了小手裡,咦,還險些沒握住呢。
做夢夢到滑了一晚上雪的霍執在早上七點半的時候終於睜開了眼睛,睡醒了。
雖然沒有掀開被子,但身上穿沒穿的感覺還是很明顯的,更何況他還被……他不敢置信的微微低頭,掀開被子看見了媳婦兒歪在他懷裡的頭頂。
頭發還是那麼的柔軟,還帶著微微香氣。
那半張小臉也還依舊的白嫩,嬌滑,讓人想狠狠的親上一口。
而那隻小手就更不得了了,又嫩又滑,又嫩又滑,要問他怎麼知道的?他親兄弟告訴他的。
霍執蠢蠢欲動,想抬起媳婦兒嬌嫩的下巴,先進行一段深入的交流,然後再進行更深入的交流。
可就在他剛想行動的時候,大概是因為手裡的觸感突然變得不好,那隻小手刷的抽走了。
“媽耶,什麼東西熱乎乎的,烙鐵嗎?咦……”
蓬萊突然露出了一個非常嫌棄的表情,掀開被子看也沒看就去隔壁的浴室洗手去了,然而洗了一半,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從裡麵探出頭。
“我建議你也洗一下,挺臟的,而且床單也得換了,你都不知道晚上的時候我給床單丟了多少次清潔術,現在我累了,你自己洗吧,不要浪費我的法力了。”
霍執臉色猛然紅了,然後又黑了。
“我臟?那,那可能是我們的兒子女兒,你居然嫌棄臟?還有,也不知道是誰,脫,脫了我的衣服,還……還故意擼我。”
要不是被擼了,他會做一晚上怪夢?所以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騷,這麼……渴望那什麼。”
“騷?”蓬萊危險的眯起眼睛來,“我覺得這不是在誇我,而且擼什麼啊?你是貓嗎我就擼你?我明明什麼都沒乾!”
“不可能,你就是,就是擼我了!”
霍執臉紅紅的,堅持認為自己被媳婦兒占了一晚上便宜,否則他睡得好好的,怎麼可以交了一晚上糧?難道他被碰碰就能自嗨一個晚上?
這不可能!
哼,一定是他媳婦非常想要他,才故意偷偷在他睡著的時候擼他,昨天晚上他怎麼就睡得那麼死,一點都沒發現呢?
霍執就是後悔,非常後悔,然後頭一抬,突然看到了什麼,他整個人驚呆了。